嘘!娇娇乖!疯批摄政王锁腰轻哄(31)
又是一阵稳準地扎了上去!
那老太连白沫都不再吐了,呆滞而上视的眸光也变得正常,神情逐渐恢複清明,嗫喏着道,“我儿……”
“母亲!”裴言澈立刻握住她的手。
见这鬼上身的老太真的醒了,百姓们也不由向云梨投去複杂目光。
嘿!神了!还真让她治好了!
裴言澈忙扶着老太太坐起身来,“母亲,您现下感觉如何?”
老太意识到自己方才好像发了病。
她眉梢轻蹙,本应像平常那样觉得头昏眼晕,但此刻却莫名觉得清醒,精神头更是前所未有的足……
老太摇了下头,“娘无事。”
裴言澈也觉母亲气色似乎甚好,至少比出门前还要好上许多,全然不像刚发过病的模样,他擡眸便要道谢——
可人群中却已不见那抹水绿身影!
她竟是连那一百两酬金都不要……就这样平白无故地顶着所有质疑声,在街上为一个陌生人治了病。
……
云梨收了针后便迅速离开。
连翘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崇拜的眼神裏冒着星星,“娘娘您好厉害……三两下就将那位老夫人给治好了!”
闻言,云梨轻弯了下唇瓣。
她本就喜欢钻研医术与中草药,能治病救人也甚是开心,但她不是什麽活菩萨,断不会平白无故地医人。
方才在长安街时……
她便认出了裴言澈的身份!
但连翘却是疑惑的,“不过……娘娘您为何要走得这麽快啊?”
她自然清楚主子不缺那百两谢礼,可也着实不必这样匆忙地离开。
云梨转眸,掩面的轻纱随风撩起些许弧度,那双露出的凤眸清澈明亮,她俏皮地眨了下眼睛,“因为啊……”
他定然很快就会追上来的。
果然还未等云梨将这番话说完,身后便传来一道清亮男声,“姑娘留步!”
闻声,连翘愕然地转眸望去。
便见方才与之不辞而别的裴公子,竟这般快就在茫茫人海中追了上来!
云梨停住脚步,眼尾慵懒地撩起一抹弧度,随后弯唇轻笑,“果然。”
连翘依旧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便听裴言澈谦恭作揖道,“在下玲珑阁裴言澈,冒昧动用阁中势力打探姑娘行蹤,只为谢救命之恩,万望姑娘勿怪。”
“玲珑阁?”连翘诧异道。
这是京城中的一股江湖势力,自建立以来便自由洒脱,不为任何皇权与官场所用,但所有行为皆心向百姓。
玲珑阁不求钱财与权势,甚至不慕武林功夫,而是专精于收集情报互利互惠,但他们也同样守有底线……
绝不探查皇权、官场与政事!
毫无谋反之心。
云梨翩然转身看向男子,“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裴公子不必言谢。”
她方才走得这样快便是为了试探裴言澈的势力究竟有多强,毕竟她身后有温南温北暗中相护,并没那麽好追蹤。
可若裴言澈真的寻不到她……
那便也没什麽利用价值了。
“姑娘不要谢礼是姑娘菩萨心肠,但裴某的礼节总该到位。”
裴言澈从袖中取出一枚令牌,“见姑娘打扮应是不缺钱财之人,裴某也无以为报,只希望姑娘能收下这枚令牌。”
见状,连翘蓦地瞪大了眼眸。
她不由得惊呼道,“玲珑阁的令牌?那不是……”
第29章 打探喜好
玲珑阁的令牌等同于通行令。
持令者畅通无阻,虽并无权力象征,却有特权在玲珑阁各分部打探任何自己想要的消息,禁区领域依旧除外。
“裴某的母亲在街上突发恶疾,此类病症多数大夫都不愿相看,而姑娘却愿在大庭广衆之下不顾质疑救我母亲一命。”
裴言澈道,“持此令牌,姑娘可找玲珑阁各部打探三条任何你想要的消息,望姑娘不嫌礼薄。”
云梨敛眸掠过那枚令牌。
她前世在大虞便对玲珑阁有所耳闻,穿越后更在野史中读到不少故事。
这一世的她想要与武安侯府宁家和太后的皇权对抗,除了抱紧容昼大腿外,自然也缺不了江湖势力的帮助……
她本在想如何才能找到玲珑阁。
却没料到,竟上街便偶遇了玲珑阁阁主裴言澈,倒是帮了她这个大忙。
“任何消息?”云梨声线清明。
裴言澈迟疑了片刻,“玲珑阁禁令,从不打探官场、皇权与政事……”
哪怕为救命恩人也不能破例。
见裴言澈为难的表情,云梨粲然生笑,“裴公子想多了,我并未想打探这些。”
她清楚玲珑阁的规矩,虽然的确有心想要让它助力,但也该一步步的来,总不能上来就要人为她破了禁令。
裴言澈松了口气,“也是。”
姑娘家怎会打听这些无聊的事情。
“裴公子的礼,我收下了。”云梨接过那枚令牌,她拿在手裏把玩片刻。
修长白皙的玉指抚过令牌的浮雕。
她的手生得格外漂亮,水灵似葱白,没有半分茧,明显是被娇养大的。
想起她方才为母亲诊脉时的模样,裴言澈不禁有片刻失神。
但他很快便回过神来,“裴某冒昧,还不知姑娘芳名?”
连翘紧张地扭头看向云梨。
大虞民风严谨,姑娘家出行多有不便,尤其是有夫之妇更不能随意上街,因此云梨才会扮成未出阁的姑娘模样……
无论如何她名讳是万般不能透露的!
云梨敛眸思索片刻。
母亲当初为她起名为云揽月时,寓意九天揽月,她忽地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