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编剧俏花瓶(67)
傅彬宇正慢慢的进入他,嘴唇埋在他颈边的碎发裏,碎发有淡淡的汗液的味道。
“爱不爱我”他说。
小卷毛搂着他的后背,开到极限的双腿无助的依在他身上: “嗯,爱,我爱你。”
傅编剧说: “有多爱”
小卷毛闭了闭眼睛,双手伸到前面来抚摸了他的嘴唇,然后喃喃的说: “最爱你。”
说完这句话,李黎就有点后悔,因为这话就跟火引子似的,一下就把大葡萄点燃了。摁住他在木板床上干了又干,中途连丝毫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做到下半场,李黎有点扛不住了,一双手伸到床下去摸着冰凉的地面,悉悉索索的就要往外逃。可傅彬宇抓了他的脚踝,先是动作利落的拖住他,接着汗湿的身体又整个压上来了,重新进入的声音顺畅得几乎带了水响。
意识到这一点,李黎迅速脸红,哼哼唧唧的直拍床板,但是很快又拍不动了,傅彬宇干得他腰酸腿软,只能抱着底下的睡袋可怜兮兮的讨饶。
接着又换了各种姿势做了好几次,终于收场的时候,木板床也被他们搞翻了。底下垫的石头滑出去一块,哐当一下把两个人颠到了地上,可就是滚到了地上傅编剧也没松手,抱着李黎又猛弄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出来。
李黎躺在地上,这时候两个眼睛都快对不上焦距了,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酥的麻的,脑袋裏滚水似的开着锅,咕咚咕咚的水泡炸裂声弹得他耳膜直发疼。
用力的喘着粗气,他摸了摸躺在自己身上的大葡萄,大葡萄浑身的汗,也喘得很厉害,皮肤底下的肌肉都是烫的,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的动。
“傅哥。”李黎叫了一声,有气无力, “床……床塌了。”
“嗯。”
傅编剧一擡头,小卷毛正对着他笑,手电筒不知道什麽时候又滚出来了,把小卷毛弯弯的眼睛和一头热汗照得清清楚楚。
傅编剧也笑了,说: “真不耐艹。”
第二天早上,李黎把大葡萄狠狠的骂了一顿,因为他一下床两条腿就直打哆嗦。而左助理跟右来站在旁边面面相觑,看着傅编剧一言不发的低头坐在那裏一动不动。看了一会儿,他们就主动自觉的集体离场了。
右来跑去给李黎请假,只说他昨天吃东西坏了肚子,拉了一晚上稀彻底起不来了。而萧禹这一夜也没消停,快天亮的时候,一起睡通铺的小孩儿有个尿床了,稀裏哗啦泡了他一身童子尿。又是换衣服又是换被子折腾到早上,听说李黎病了,他也顾不上自己身上可能还骚着,立刻热气腾腾的跑来了。
一进屋看到傅编剧在场,小青年感觉很奇怪,不过还是淡定的叫了一声: “傅哥。”。
傅编剧对他一点头。
萧禹在屋裏总共也就坐了十来分钟,而傅编剧气定神閑,站在门边也就盯了他跟李黎十来分钟,脸上的表情神态又警觉又高傲,好像一只正在俯瞰领地的大型杜宾犬。萧禹看了他一眼,原本打算问的那些话也说不出口了。他想知道昨天晚上李黎到底是什麽时候出去的,出去了之后又为什麽一晚上不回来,但是直到他满腹狐疑的离开,都没问出确切的答案。
走到外面,他又想起了跳蚤药,右来说不许李黎在大通铺裏继续跟那帮小孩儿一起睡了,所以他顺道把最后剩下的那点药也带了过来,可刚才在屋裏太紧张,给忘了。重新折返回去,屋裏门没关,直接从外间走到裏面,快到的时候他一擡头,步子就定住不动了,李黎跟傅编剧也不知道在说点什麽,两个人脑袋很亲密的挨着。唧唧喳喳的咬了耳朵,李黎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在傅编剧身上打了两下,傅编剧没有笑,扭头就把人给亲了。
萧禹在外面看得两眼发直,面红耳赤的一瞬间转身就跑,跑到外面,他还很自觉地把门给带上了。然后哆哆嗦嗦的从兜裏摸出跳蚤药摆在门口的石头上,皱着眉头扭头就走。
他想,要死了要死了,没看见,什麽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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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花了三个小时终于把黄金时代看了,哎,看简介的时候感觉萧红就是个脑回路有点奇葩的婊啊,但是看完了之后又觉得她可怜。回去再看她的作品,又更加觉得她可怜的有点可爱……然后我就脑袋一歪彻底睡死了,一觉醒来天也黑了,所以这个难得的礼拜天我到底是干了啥!
第三十九章
等纪录片拍完, 《恋恋》和《山河传》几乎抢占了各大卫视的黄金时段,而可供李黎自由支配的时间也更加的少了,虽然跟大葡萄住在一起,但一个礼拜也只有几天能见上面,见面的时候两个人都累成狗。李黎忙着各种节目宣传慈善活动,傅编剧则又开始捣鼓他的新剧本——童悍山找人拉了赞助,要把傅彬宇的旧作《灯泡下的女人》改编成电影。
《灯泡》的原作很简单,不过是死囚犯和安插卧底之间的一日约定。而当初顾爱钱说想让李黎演的就是那个负责套话的安插卧底。
傅编剧虽然跟李黎好着,并且好成昏天黑地了,但做事情的大原则还在,不可能因为走了人家的后门就在角色问题上也还小卷毛一次后门。福利不是这麽给的。
从山区回来之后,傅编剧先是很仔细的灭光了自己身上的跳蚤,然后就开始想李黎想剧本,想到最后他给童悍山打了个电话,当天晚上童悍山就上门了。
童悍山来的时候还带着萧禹,最近小青年就跟他的随身挂件似的,走到哪裏带到哪裏,有几次在社交场合裏看到他们出双入对,傅编剧还忍不住生出了点八卦之心。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人,娱乐新闻都不怎麽看的,但是顺着小卷毛和萧禹的这条线,他也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