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我没有精神分裂(23)

我松了口气，一边被超人温柔的抱起来和其他人一起向了望塔飞去。

55.

我带着白超回到了蝙蝠洞，在灰蝙蝠複杂的眼神中把他塞进了红太阳房。

灰蝙蝠看着在红太阳房裏用手抵着特制玻璃一脸愤恨的盯着他的超人叹了口气，慢慢把手一丝不漏的贴上去。

现在，他们的手掌之间只隔着一层玻璃。

我在旁边抿着牛奶，用布鲁西说的低到人神共愤的情商思考了一会儿，真心实意的觉得这时候还是闭嘴当一个哑巴比较好。

【令人自豪的进步。】布鲁西“赞叹”的说。

他是真的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

56.

把白超带回的三天裏，灰蝙蝠明天都往蝙蝠洞跑，见了氪星人也不说话，只是确认他还好后跟阿福打声招呼就跑到迪克家去待一天。

我因为夜巡的原因愣是没逮到他。

第四天早晨，我努力从床上挣扎起来，成功在卧室门口堵住了灰蝙蝠。

洗漱，吃早饭，拒绝灰蝙蝠给氪星人送早饭的要求，下蝙蝠洞看白超，当着白超的面检查氪石，一套完整的流程下来，灰蝙蝠一点跑的机会都没有。

“来，”我微笑着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拍拍身边的位置，把有些走神的灰蝙蝠扯过来，“今天我特地空出了一天时间，你别想躲。”

【这令人熟悉的布鲁斯微笑，上一个遭殃的是谁来着。】布鲁西看看四周。

夜枭向他投来看傻子的视线，黑蝙蝠还没起床，小布鲁斯擡头不明所以的望着猫头鹰。

布鲁西的笑容渐渐消散，蹲下身，捂脸。

【是的，是的，上一个遭殃的是我……】

57.

灰蝙蝠和白超的经历实在是过于闪亮，我整个蝙蝠被震撼的五体投地。

头一次知道其他世界的人这麽会玩。

这麽一想，我脑子裏的那几个还是太年轻。

甘拜下风。

58.

反正是同位体，灰蝙蝠破罐子破摔的把他们领主世界的发展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还顺便理了几条感情线。

“嗨，我忽然觉得，”我扯着嗓子，一边借着声音的掩盖把蔬菜汁倒进花盆裏，“我捅的那一下太值了。”

毕竟很少有超可以渣成这样，一边关着莱恩，一边还能得到蝙蝠侠的默许和支持。

“克拉克他……”灰蝙蝠开口，没有说完，但大家都能听懂。

“是的，就和普通人一样，”我用手拨弄蔫蔫的花，“现在你可以字面意义上的把他揍进地板裏了。”

【嘿！】夜枭眼疾手快的捂住小布鲁斯的耳朵，【这麽暴力的事情小孩子不能听！】

【你跟他说，我可以让氪星人的身体重组后重新拥有超能力。】布鲁西有些担忧，【他看上去不太好，我想这对他来说不是什麽好消息。】

灰蝙蝠没有接话，他沉默的看着我把空杯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把视线转向窗外。

59.

“现在我说完了，”灰蝙蝠终于把视线收回来，眯起眼看我，“你不打算解释些什麽吗？”

“解释什麽？”我开始思考蝙蝠电脑裏有没有什麽不该出现的东西。

嗯——等等，我裏面保存的布鲁西他们几个的资料！

灰蝙蝠笑起来，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

“比如，我身上的那些痊愈的暗伤，对吧，布鲁西？”

60.

我叹口气，放弃挣扎。

虽然他们几个是被我当做最后的底牌来使用的，但是既然灰蝙蝠问了，我再不回答，依照蝙蝠侠的通病，这件事就没完了。

我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坦白这种事情还是布鲁西来比较好。

【嗯？等等，什麽！】我在布鲁西过来前一脚把他踹出思维意识。

61.

“嘶——布鲁斯！”布鲁西用着我的身体怒吼，灰蝙蝠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哦，抱歉抱歉啦，不是说你。”布鲁西歉意的沖警惕的灰蝙蝠摆摆手。

【啊，这个布鲁斯也好可爱啊——】夜枭抱着小布鲁斯拖长了音调。

黑蝙蝠也矜持的擡起头。

“……布鲁西？”灰蝙蝠不太确定的喊了一句。

“是我。”布鲁西看向他，露出笑容，“你好啊，大灰。”

62.

灰蝙蝠对布鲁西的热情有点不太适应。

他有些吞吞吐吐的看着滔滔不绝的布鲁西。

等布鲁西说完一堆毫无意义的废话之后，他终于缓缓开口说出布鲁西和他聊了这麽久的第一句话：“你是精神分裂出来的人格吗，如果可以，能不能把布鲁斯换回来……”

63.

【很好，】布鲁西换回来的时候恶狠狠的从牙缝裏挤出几个字，【他这辈子别想让我帮他了。】

夜枭在他身后喊【布鲁斯，这次赌布鲁西多少天反悔？】

“三天，不能再多了。”

灰蝙蝠：社死现场

64.

灰蝙蝠带着白超走了。

临走的时候，我塞给他好几块氪石。

虽然这些氪石没什麽作用了，但是以防万一。

灰蝙蝠挑了挑眉，没说什麽，在布鲁西制造出的通道口先一脚把白超踹进去，然后郑重其事的回头看着我。

“我有预感，”他说，“我们很快就会再次见面的。”

“那时候，或许我是来求助的。”

【我们要帮他，布鲁斯。】布鲁西嚷道，【大灰太惨了！】

65.

【哈，亲爱的，】夜枭得意洋洋的，【我赢了。】

关于“布鲁西几天会反悔的赌局”夜枭赌了两天，而我赌了三天。

啧。

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