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男二的求生计划【穿书】(18)
裴简道:“这位是我朋友,叫张三,他今天早上被烨王府抓去当教书先生,回来就一身伤了”
季老头一听顿时跳了起来,“你说谁?”
裴简本来心思就重,被他这样突然一吓,人都有些懵,愣了一会儿才回了他,“张三啊”
季老头很不耐烦,“我问你去了哪?”
裴简觉得很奇怪,又不是他看病,问他做什麽,却还是客气的回道:“没去哪,我一直在摘字楼”
季老头一个白眼朝他飞了过来,指着刘蓟咆哮道:“我是问你,他去哪儿了?”
“烨王府”
季老头听罢突然就开始赶人,推搡着裴简,大声催促道:“把他擡出去,我不看他的病,赶紧走”
裴简被推到刘蓟面前,手足无措,“啊,这,为什麽啊,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李钰也在一边劝,“季大夫,您医者父母心,就给他看看吧”
季老头也不多说,只不停的赶人,甚至开始说:“你们再不走,我可要拿棍子赶人了”
易黎朝裴简说道:“既然季大夫不愿意诊治,换个医馆就是了”
大夫不愿意诊治,裴简也没有办法,只能上前去扶刘蓟,準备换家医馆,李钰见状连忙上前帮忙。
裴简见他过来扶刘蓟连忙止住了他,“玉芝,我来就行了”
“没事,我身体已经大好了,扶个人没问题的”
季老头见他这样热情,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你要是嫌自己死得慢了,不如这就去城外挖个坑跳下去把自己埋了”
裴简一听就知道不对了,连忙问道:“季大夫,玉芝他的病怎麽样了?”
季老头看着他,指着刘蓟道:“你先把他给我扔出去,我在告诉你”
好巧不巧,刘蓟就睁开了眼睛,对上季老头冷漠绝情的话,一时间有这怔然,腿上针刺般的痛楚传来,让他不由得哼哼出声。
裴简听到声音连忙看了过来,问道:“张兄,你觉得怎麽样了?”
刘蓟痛得快要晕过去,勉强的艰难的开口,“没事,就是摔得有点痛,养几天就好了”
季老头一看又要聊起来了,赶忙哼了一声,“既然没事了,就赶紧走吧,我要关门睡觉了”
刘蓟浑身痛得不行,害怕憋不住被裴简看出问题,于是撑着站了起来,脚一落地就痛得仿佛被斧子在砍一般,却还是咬着牙忍了下来,“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裴简见状也只得客气的跟季老头道了谢,便扶着刘蓟一到出了医馆,临走的时候季老头又说:“出去可千万别说我今晚接待过你们”
李钰要出来送,被季老头给威胁回去了,“你要是出了这个门,就别在进来了”
裴简见状连忙把他给推回了屋,“玉芝,你回去吧,不用送了,有空我来看你”
李钰点点头,叮嘱他,“那你自己小心点”
话还没说完季老头就把门给关了。
第 17 章
三人站在大街上,微风吹来有些冷,其实裴简也能猜出个大概来,十分气愤的慨叹了一声,“只要一扯上烨王府,準没半点好事”
这突如其来的讨厌让刘蓟浑身一僵,“这..这是怎麽了?”
看个病怎麽又扯上烨王府了?他想问,但他没敢问,他怕裴简气死了。
裴简很生气,说话都带着恶狠狠的意味,“因为你是被烨王府打伤的,所以季大夫都不敢为你诊治”
“啥?”刘蓟懵了,他不是从楼顶摔下来的吗,怎麽又成了被烨王府打伤的了,是他脑瓜子有问题了,还是裴简失忆了。
易黎适时的开口解了他的惑,“你身上的那些伤,刚才我们都看到了”
刘蓟一听就知道遭了,又误会了不是,赶紧解释,“那其实不关烨王府的事,是...”
他也不能说是在京兆府尹的大牢裏被考生打的啊,这全是漏洞的话到底要怎麽说啊?
裴简仿佛料到了他会否认,见他顿住,接了他的话说,“总不能是你自己打的吧”
刘蓟哭笑不得,“那指定不能啊,我又不是自虐狂”想了想还是决定要把锅甩出去,“哎,其实这伤真不关烨王府的事,是一同去王府的考生打的”
“他们为什麽打你?”
刘蓟半真半假说道:“因为他们出言不逊,我听不过就顶了回去,他们说不过我,就仗着人多打了我几下,不过我也还手了,他们也伤得不轻呢”
刘蓟痛得要命,流汗当下雨一样,哗哗的,很快脸都打湿了。
裴简看得奇怪,“张兄,你怎麽流了这麽多汗?”
刘蓟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乱扯道:“哦,没事,我夜裏就是爱盗汗,正常得很”
裴简听了他的话,面色沉静得有些骇人,默了好一会儿才镇静的开口,“张兄,你不能回烨王府了,要不咱们明早一早就出京吧”
刘蓟身上痛得想哭,心裏无奈得要死,如果说早晚都要死,他选择晚一点死,于是他心一横,“裴兄,你觉得就凭咱俩,能逃过烨王府的手掌吗?如果我今晚不回去,我们还能不能看到明晚的月亮都还难说呢”
裴简望着他,眼神挣扎,“可你才去一天,就伤成这样,在待久一点,恐怕连命都没了”
裴简知道刘蓟说的是真的,可正因为知道,反而更觉得深深无力,明知道是火坑,可他却无能为力。
刘蓟心累得很,处心积虑要为烨王府塑造的正面形象,却被自己亲手打碎了。
多说多错,况且也实在痛得厉害,也不和裴简解释了,转而朝易黎说道:“易老板,劳你把裴兄送回去。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