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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蓝(38)

卡曼橘扔出了一对K,她就不信这厮没有比A小的单张牌……

申桥严肃,手上捏了四张牌,四张5,炸药……

卡曼橘无语了,反问:

“之前你怎么不出?”

“我不是让你多高兴一会嘛。”申桥摆出无耻嘴脸,狡辩。

卡曼橘脸黑,申桥又慢条斯理打出一条龙,六到K,八张,还象征性地看着手上只有一张A的卡曼橘,问:

“你不要吧?”

卡曼橘吼:“废话!”

申桥点点头,轻轻凝眉,看着手上剩下的六张牌,东挑挑、西拣拣地抽牌。

卡曼橘看他这样,估计是不好出了,心中的小希望又开始燃烧,催道:

“给我快点。”

申桥想了想,忽然极欠扁地问卡曼橘:

“你想输得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卡曼橘不爽地瞪着挑衅的申桥: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输!”

这时候,卡曼橘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申桥一直在看她背后,卡曼橘下意识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背后,是一面化妆镜,申桥这个阴险的家伙……

发现玄机的卡曼橘极度不爽地瞪着申桥,一把就抓过了申桥的牌,扣了,抹掉,恶狠狠地说:

“这局不算,重新玩!”

申桥一点都不生气,很乐意地说:“好啊。”

卡曼橘觉得突兀,这家伙答应得也太快了吧?

她掀开申桥的六张牌一看,一张三、一对四、一张七、一对九……

卡曼橘哀嚎,他的牌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被骗了,她本来要赢!

卡曼橘很不高兴地看着申桥,说:“你换到我这边坐!下一局我也要看着你的牌打!”

申桥笑了笑:

“这是你的新规矩?你老家的?”

“对!还是你提醒我的,我就不说谢谢了!”

出离愤怒的卡曼橘站在床上,连推带拉,将申桥给移了位,自己舒舒服服地坐着,面朝镜子,地利人和。

卡曼橘洗牌,发牌,念念有词:

“这回一个人二十张。”

“这又是为什么?”申桥总是这么好奇。

卡曼橘说:

“你笨啊,牌越多,你就越不可能一次性出完,你要一次性出完,我就算能看见你的牌又有什么意义?”

卡曼橘还是有点脑子的,申桥心悦诚服地理牌,卡曼橘看着镜子里,靠,光线这么暗,根本看不清,刚才这厮跟她玩的,纯粹就是兵不厌诈!

卡曼橘不爽地回头,把所有的灯都给按亮了,然后她发现,申桥把所有的牌都收拢起来了,卡曼橘盯着申桥:

“不准把牌都收起来,这样不公平。”

“嗯,我是怕你看了伤心。”说着申桥把所有的牌都展开了。

卡曼橘看着脸更黑了:“你刚才明明不是这些牌的,你怎么会有两副炸药?”

“不知道啊,赌神都是这么演的,想要哪张牌就会有哪张牌吧。”

申桥又开始装无辜,卡曼橘忍不住吼:

“别给我来这一套,你刚才趁我开灯换牌了是不是?”

“应该是吧。”申桥从容得有点过份。

“什么叫应该是吧?”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老家玩的跑得快,牌不全部发完,而是留很多张下来。”

“你说是为什么?”卡曼橘觉得申桥这厮绝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申桥故作沉思地答:“我个人意见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用来出老千吧。”半晌,卡曼橘郁闷地吼:“你竟敢污辱我家的门风?”

申桥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我觉得剩下的牌,除了出老千之外,没有实际用途,而我换牌,只是为了正确贯彻你家前辈们的意思……还有,我怎么记得你们家只有族谱,没有门风?”

卡曼橘不满地瞪着申桥,久久憋出一句话:

“你回来就是想气死我的,对不对?”

申桥看着脸涨得红扑扑的卡曼橘,牛头不对马嘴地答:

“我当初故意报了和你一样的社团,所以,归根结底,是我把你骗到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存够了钱,买匹白马,去找它的主人。

☆、2

这个晚上,就在打牌过程中,奇妙地度过了。

至于后来是怎么睡着的,卡曼橘也记不太清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卡曼橘伸腿,搭在一块特柔软的垫脚石上头,误以为自己回到了老家的雕花木床上,而被她大腿压住的,大概是床上那只糖果长枕。

卡曼橘觉得很满足,只怪她原来住的厨房单间,床铺太小,从来不能让她扭曲的睡姿得到充分发挥。

满足的卡曼橘下意识伸出手,环住她记忆中的长枕,闻了闻。

嗯,香味有点变,记得那只枕头里头加了晒好的桂花,应该是一股花香,怎么这枕头一股沐浴露味道?

火速想明白原委的卡曼橘一下就醒神了,她滴溜着眼珠子往上看,发现申桥正半躺着,玩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pad,而她的腿正八爪鱼似地压在他柔软的肚皮上,勾得死紧死紧的,还是百口莫辩的那种。

申桥特家常地从上往下俯视她的脸,卡曼橘正处于从幻想中的老家被扔回帝都某宾馆的惊愕状态,神志不清,一脸懵懂。

申桥忽然笑了,冒出一句话:

“多亏我替你擦了好几回口水,不然枕头都湿了。”

卡曼橘一下就从申桥身上抽回了自己不争气的大腿还有手爪子,翻过身去,大脑轰鸣般,回忆昨晚的情形……

吃烤肉、喝醉酒、对着取款机发疯、开房打牌、中间还消遣了一下爱慕申桥的校花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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