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文中涉及到买房的问题,所以简单地说一下。
说这个问题之前,咱们再明确一点:
在古代,财富是掌握在少数上层阶级手里的,小民们的生活费用,也就是上层阶级手指缝里这么一点,贫富差距十分明显。
明确了这个,咱们说说房价。
《道姑花事》第75章,提到了保定房价的问题。文中说,五十两可以在保定买两套四合院。
问:五十两满打满算连五万块钱都不到,想在保定买两套四合院?喵?
答:真的喵,因为明朝房价就是这样的。
如:
崇祯十三年,北京市正阳门大街居民傅尚志卖房,一座小型四合院,两间南房,两间北房,一间厢房,卖价只有33两。
又如:
万历时期北京城里有一位公公把自己的住宅卖掉得到银子1300两。门面7间,到底5排,每间30平米,总共一千多平米的房屋平均下来也才1.5两一平米,这种房子在明朝时期已经算得上是豪宅了。
也有贵的:
明朝弘治年间(公元1488年至1505年),南京的房价畸高。繁华的秦淮河畔,一间房能卖到六百两银子。
《玉堂丛语》卷二,记载了当时南京国子监祭酒的买房故事。
当时的南京国子监祭酒,名叫谢铎,他手下有30多号人,都是无房户,得租公家的房子住。30多人的租金,就是一笔昂贵的开支。于是谢铎就动了买房的念头,依照谢铎的级别,算得上是个高级公务员,但是他每年的薪水不过200两银子,不吃不喝三年,才能买上……
明朝的房价总起来说还是比较飘忽的,咱们就按第一则二则的情形算吧。
其实当时社会底层的百姓,生活真的非常贫困了,按照《道姑》中薛云卉家的经济状况,还有几名奴仆,算是小资阶级了。至于公侯伯爵,那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了。
(3)薛云卉的债务
这个问题和房价类似,另增加地价说明而已。
薛家这个梧桐田庄,有田又有庄,庄子大概值五十两,田地值四百五十两以上。
四百五十两能买多少地呢?
明朝地价也很飘忽,从一亩一两到十几两都有,鉴于咱们房价这么便宜,地价也就不要太高了,就一两一亩吧。
四百五十两因为是抵押银子,比较缩水,实际大概有五百亩地。
这五百亩地,乃是薛云卉母亲的主要陪嫁,在薛家没落之前,他们家有这样的家产不足为奇。
薛云卉想要赎回抵押的田庄,是因为梧桐树困在里边。
问:只赎庄子不就行了,地还要赎做什么呢?
答:五百年的梧桐树精,根系已经十分旺盛了,一个田庄的大小哪够她伸展?
……
絮絮叨叨说了这些,不过就是尽量让这一系列文看起来有些所谓的逻辑。
不过,崖崖还是要提醒大家,这真的是地地道道的架空文,大家莫要细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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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对本文或者本系列还有什么问题可以评论区问我,崖崖我比较懒,不是大问题或者没人问,我就懒得解释了,喵喵喵~
第001章 聚财失财
元嘉九年,三月初七,宜上梁、出行、开市,忌交易。
春风拂过柳条青嫩的枝叶,为树下的长街带来轻柔的暖意。
长街上,一个小女童道童打扮,碎碎念叨着刚学来的一句吉言:“竖柱喜逢黄道日,上梁恰逢紫微星……”
她摇头晃脑念个不停,一时念叨着,小腿还胡乱踢两下,多亏还有人牵着她,不然定是撒欢跑了。
牵着这小童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
女子穿着异于常人,一袭青色道袍衣摆飘飞,束发于顶,上簪木簪一枝。她面上一派清肃,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二人自长街转入小巷,那女子便松了小童。小童果然撒腿跑了起来,直奔街边买酥鱼的小摊去了。
她跑过去,深吸了口酥鱼香气,又蹬蹬跑了回来,一头扎进女子腰间,去扒拉她的钱袋。
那女子呵呵地笑,可一伸手,钱袋就飞了起来,从小童手里,划了条弧线,稳稳地落在了她手中。
“阿荞,想吃酥鱼,该说什么?”
名唤阿荞的小童闻言,眼睛一亮,转身扑到了女子腿上:“我姑姑乃呼风唤雨、法力无边、无量天尊座下弟子是也!”
女子哈哈大笑,点了阿荞,颠了钱袋,数出几枚铜钱,往路边酥鱼摊儿上去了。
“大娘,给这馋猫儿包三条鱼。”女子朝那摆摊老婆婆说道。
那老婆婆方才见她二人笑闹,也跟着笑了两声,现下熟络道:“道长今日替好几家贴符去了吧,难得的上梁吉日呢!”
“是呢。”女子笑着应了,眼中浮现些许满足之色。
今日乃是三月唯一的上梁吉日,涿州城里好些人家赶着今日上梁。上梁可是大事,不请了道士帖符作法,新房子可住不安心。
那女子俗姓薛,名云卉,道号圆清,拜入正一教门下有些年头了,如今在城里行走作法,城中人都唤她一声“薛道长”。她做法事很有一套,不少人家对她甚是信服。
薛云卉颠了颠手里的铜板,想到今日忙活一日,拢共赚了五两银子,若是每日都是如此丰收,还清债钱指日可待了。
一说到债,薛云卉就气得眼晕。
想她五百年修行的梧桐树精,一朝转世人间,灵魂投到凡人身上,竟被这肉体凡胎束缚的轻易动不得灵力。这也罢了,偏她那原身梧桐树,被困在薛家的田庄里,一并抵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