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待遇，真的是，天差地别！
“有没有可能她想在小外婆那下功夫？之前小旭回来的时候，不是提到小外婆的情况有点特殊么，如果江文佳找到机会控制住小外婆，那小外公……”
没等姜令曦把她的推测给说完整，江文慧已经一个没忍住，“无耻！”又深吸一口气，“不过，这也确实是她能干出来的事。江文佳跟她那个妈，当初就是……”
后面的话被江文慧给忍了回去，这种陈年旧事，现在说出来都是败坏本就不好的心情。
“本来我都准备跟住隔壁的那个老太太打听下你们小外公这些年的情况了，结果就听说江文佳也来了，没能控制好情绪。好在我临走的时候跟人家互留了电话，我这就打电话问问她。”
“有什么事就跟我打电话。”
“嗯嗯，曦曦你忙，你这是在车上？这么早复工了吗？”
“没有，今天我经纪人接我跟圈里的一位前辈吃个饭。马上就到地方了，我先挂了。”
“好。”
江文慧挂断电话后又拨通了刚存上的号码，等着对面接通的功夫扭头看了眼安静坐在旁边的丈夫和儿子，“还是咱们家曦曦心细。”
父子俩连忙点点头，“是是是！”
跟着夸就完了。
“喂？”
江文慧连忙拿起手机，“陈大娘吗，我是文慧，您现在方便吗？我想跟您打听下我小叔和小婶，之前听您说小叔家情况有点特殊，之前还发生了不太好的事，不知道方不方便说？”
*
姜令曦挂断电话后就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有一辆模样很普通的出租车，一直不远不近地缀在后面。
要不是她眼神好，在街上这么多外表相同的出租车里面，还真不一定能察觉到其中有一辆是专门用来跟着她的。
昨天备案，今天监视就开始了，速度还挺快。
她干脆掏出手机，给后视镜里的那辆出租车拍了张照，接着发给沈云卿。
配字：【开始了】
两人今天都出门。
她出来吃饭，沈云卿则是收到傅云臣傅馆长的召唤，去了胤和宫博物馆帮工去了。
照片和消息发送成功后不到一分钟，姜令曦就收到沈云卿给她发过来的照片。
背景是胤和宫的宫墙一角和瓦蓝一片的天，角落里有几个正在忙着修补宫墙的工人，。
其中一个大概是察觉到有人在拍照，抬头朝镜头看了一眼。
姜令曦：【都还挺多才多艺的。】
这又是开出租又是搞建筑的。
【你忙吧，我到吃饭的地方了。】
沈云卿：【嗯。】
胤和宫里。
等沈云卿和傅云臣进到要修复的宫殿里，角落的其中一个工人直起身朝宫殿内看了一眼，走到一边默默给上级打起了小报告。
“头，我感觉那位沈先生好像察觉到我了。”
接到汇报的卫珂：“自信点，把‘我感觉’和‘好像’给去掉。”
负责监视的队员：“……那我还继续监视吗？”
“换人应该也差不多，你继续吧。”
队员：“……”
被发现还要继续监视下去，不光有点心虚还有点心累，真是难得的体验。
干得他都不想干了！
他想了想又跟同一批被派出来的队友发了个消息。
【你那边怎么样？】
【一切正常。】
所以，备受打击的只有他么？
姜令曦和佟悦一道走进眼前一看就是专为女性服务的会所。
余光瞥见后头那道从出租车上下来的身影，不错，女性，不得不说考虑得还挺全面。
佟悦一无所觉地在旁边介绍道：“这会所就是东薇在婚后开的，集美容，运动健身，聚餐吃饭于一体，会员全都是邀请制，没有会员卡想进都进不来，我这也是第一次来呢。”
说着抵达前台，还没等佟悦说明来意，就见迎上来的服务员已经热情邀请道：“姜小姐，佟女士，这边请，东姐已经在里面备好茶点等着二位了。”
姜令曦微一颔首，在踏入会客室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另一位服务员把人给拦住的画面。
“那姑娘，跟我一起的，让她进来坐着吧。”
“啊，好的，”服务员愣了下，反应过来连忙点点头，“我这就过去处理。”
等服务员小跑过去，佟悦忍不住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那谁啊，你真认识？”
“嗯。”
只不过认识的是对方的上级。
满足了下自己的恶趣味后，姜令曦心情愉快地踏入会客室。
只不过先是被这会所的服务员给拦下，紧接着又以‘姜令曦朋友’身份被请进来的监视队员就有点欲哭无泪了。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暴露的啊？
第732章 请教
再一次接到队员满是羞愧地交待在监视对象那已经暴露的卫珂：“……”
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
他昨天在离开曦园之前确实隐晦地暗示了一下，接下来还会有一段时间的例行监视，但被派出去的队员可都是兢兢业业在工作上半点没有懈怠。
且能力都不差，居然会暴露得这么快，也是他没想到的。
“你现在在干什么？”
“姜小姐今天好像是跟人有约，在一个会所里面，她虽然让会所的人把我给放进来了，不过我没好意思跟进去，现在在外头休息区等着，服务员小姐姐还给我拿了点吃的喝的。”
话筒里刚好传来另一道声音：“有需要叫我就好。”
自家队员：“好的好的，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