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弱小可怜但能吃(72)+番外
单用骰子的玩法也有,无非就是在比大小上做花样。
秦夏给虞九阙讲的是现代的玩法,但通俗易懂,虞九阙一下子就明白了,甚至主动道:“只扔骰子没意思,不如咱们也赌点彩头。”
见虞九阙这么有兴致,秦夏眉梢轻挑。
“你想赌什么?”
虞九阙思索一番,搬出面前的一碟花生,给两人各抓了二十个。
“就用花生来算,到最后谁的花生多,谁就是赢家。”
他看向秦夏的眼睛,眸藏浅笑。
“赢家可以让向输家提一个要求,输家必须答应,相公觉得怎么样?”
他们之间犯不着赌钱,无论输赢,最后还都是一家子的钱,不分彼此,反而没意思。
秦夏莫名觉得虞九阙冷不丁说这个不是没来由的,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拒绝。
“好。”
秦夏应允后,立刻去找出了好几个骰子和骰盅。
两人玩的第一轮,玩法叫“斗牛”,很简单,一人三个骰子,摇出的点数相加大于十就是赢,如果两人都大于十,那就是点数更大的一方赢。
这个玩法来了五轮,秦夏五局三胜。
第二轮玩的是“喜相逢”,上一局的赢家先摇一个数放在一旁,后续每人摇两次,摇出的点数和最开始的数连成顺子的赢,两人都没有摇出就再摇一回,以此类推。
几枚骰子能玩出千变万化的游戏,到中途连酒都上了桌。
虞九阙嫌米酿没滋味,点名要喝秦夏的酒。
“谁输了不仅要拿一个花生出来,还要喝一口酒,怎么样?”
要不是之前虞九阙没有喝正经的酒,秦夏都要怀疑他已经醉了。
“喝酒伤身,我陪你喝米酿。”
平常虞九阙都是听话的,偏偏今晚非要吃酒。
“白酒不可,那黄酒成不成?”
秦夏一听,好像也不是不行。
“那我去拿酒壶。”
他站起身来,不忘调侃道:“可别偷拿我的花生。”
虞九阙似乎有些惊讶于秦夏会这么说,“我像是那样会耍赖的人么?”
秦夏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刚刚玩的几局,他本有意放水,后来发现虞九阙根本不需要自己的让步。
也是,堂堂书中反派,能把皇位玩弄于股掌之间,还耍不转一个小小的博戏么?
秦夏已隐约开始好奇,如果自己输了,虞九阙会提什么样的要求。
带着酒器回来,秦夏察觉到虞九阙又披上了棉衣。
“这是冷了?”
他放下手里东西,又把脚边的炭盆挪近了些。
黄酒需温过再喝,虞九阙提起铜壶往里注入热水,顺口道:“说冷也不至于,就是有些手脚泛寒。”
秦夏看了一眼作用不大的炭盆,果断道:“也别守着这桌子了,把东西搬到床上去,那边暖和。”
挪了地方,火炕烧热,虞九阙的棉衣一下子就穿不住了。
等到输了后两小口热酒下肚,更是掌心都发起热来。
他摩挲了一下领口,解开两颗盘扣,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与玉色的颈子。
过了半晌,像是又觉得发髻沉得难受,拆掉了簪子后又松松挽起,大半青丝滑落至肩背,平添几抹风情。
而这时,骰盅又到了他的手里。
“哗啦——”
一阵左右摇晃,他成功摇出一个“顺子”,小哥儿笑吟吟地朝秦夏伸手,又得到花生一枚。
同时,也该轮到秦夏喝酒了。
秦夏自诩酒量不差,可今晚喝了白酒又喝黄酒,酒劲似乎有翻倍的趋势。
他捏了捏眉心,也觉得有些热了。
眼下已经是最后几局,他和虞九阙战况胶着,打了个平手。
“胜负马上就要见分晓,如果阿九赢了,可想好要求了?”
虞九阙今晚较之平常似乎放松很多,他手里捏着半个柿饼,咽下去后道:“已经想好了,相公呢?”
秦夏看向被虞九阙咬了一半的柿饼,唇角微扬。
“还没有,到时再说。”
一时间,彼此似乎各有各的“志在必得”。
最后的胜负落在秦夏之手,他赢了这局,就是赢了整场。
如果自己赢了,会对虞九阙提出什么要求?
秦夏摆弄骰子的时候快速想了想,还真没个头绪。
侧耳细听骰盅里的声响,到了该停的时候,秦夏手腕一晃,又多了摇了半下。
“好可惜,只差一个点。”
虞九阙探头来看,上一轮的公骰点数是三,秦夏摇一和二、二和四或四和五都可,偏偏现在桌子上的数字却是一、四,连不成顺子。
秦夏也眉眼一耷。
“看来是我输了。”
他拿出一枚花生给虞九阙,同时伸手去寻喝黄酒的酒盅,却摸了个空。
一看是已经被虞九阙拿去添满,又分成两份。
“这一壶就剩这么多了,我陪相公喝。”
因为今夜沾了酒,虞九阙的淡唇上多了一抹嫣红的血色,气色也比平日里看着更好。
鉴于刚刚一直平局,其实他喝的黄酒与秦夏差不多,只不过秦夏之前还喝过白酒,看起来酒意更浓。
“你今晚是喝起兴了,我只怕你明日闹头疼。”
秦夏一副无奈模样,接过一只酒盅。
“回头再去寻徐老郎中,我可又要挨训了。”
虞九阙作势要和秦夏碰杯。
“我一次只抿了一小口,不会的。”
秦夏和他碰了酒盅,仰脖一饮而尽。
黄酒入喉的感觉是温吞的,醉意同样温吞。
他眯了眯眼睛,困意上涌。
“是你赢了,说吧,想让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