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90)
尤其是一双柔和的眉眼,不笑时端庄,笑时如春风拂面,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这碗软饭好像,活该他吃。
宋正以为他换了软饭碗,谴责道: “呵呵。瞧你长得一副小白脸样,我记得你在岭南的时候,就吃了人家大小姐的软饭。”
“人家对你一点儿也不差,没想到你小子始乱终弃,居然抛弃大小姐,转头又吃了别人的软饭。呸!”
“始乱终弃”的江行挠了挠头: “没有啊,我一直都吃的阿鸣的软饭。”
宋正一噎: “……我靠,这么有实力?”
江行选择先溜为敬: “行了,这鸟就是买给他的。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宋正摆摆手,不想跟他说话: “去去去,你小子真是好福气。”
江行内心百感交集,想,宋正如今这般,也算一个好出路。
至少看着精神状态好多了,甚至中气十足,还能跟他吵架。
想来就算没有和自己的身世、和家里的人和解,也渐渐放下了。
这样也好。
-
提着鸟笼回到东园,鹦鹉适时地说了一声: “园子好看!”
江行笑笑: “园子算什么,一会儿你要见到的那才是真绝色呢。”
“真绝色”时鸣恰如其分地出现在一人一鸟面前,道: “哥哥方才去做什么了?”
江行道: “买了只鸟给你玩玩。”
鹦鹉道: “好看!好看!我喜欢!”
江行拍了一下笼子: “你喜欢什么,不许你喜欢,他是我的。”
鹦鹉: “小气!小气!”
时鸣笑得不行,道: “好淘气的鸟。”
江行问: “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时鸣伸出手指逗鸟玩, “真有趣的鹦鹉。你从哪买的?”
说起这个,江行来劲了: “你猜我从谁手里买的?宋正!他改行来姑苏卖鸟了!”
时鸣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宋正是何许人也,道: “啊,原来是那个蠢东西。”
江行把鸟放下: “不管他。你打算给这只鸟取什么名字?”
鹦鹉道: “名字!名字!”
时鸣想了想,问: “它是什么颜色的?”
江行描述道: “黄毛,带点橙红。”
时鸣笑问: “哥哥觉得叫它什么好?”
江行沉思。
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这鸟又是黄色带点橙红……
江行胡说八道: “那就叫它橘绿吧。”
时鸣没问来由,听到名字便已经笑了: “取得不错,很有意思。”
但鸟还是太吵,并且很爱捧哏,人家说什么都要插上一句嘴。时鸣不胜其烦,干脆让玉竹照看着,尤其让她拿远一些。
江行听了一天的鸟叫,晚上安静下来,反倒有些不习惯。玉竹这时敲门,要来拿橘绿的吃食。
玉竹动作很快,没再打扰他们。江行看着玉竹收拾,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从前在岭南,玉竹一直都寸步不离地跟着阿鸣。
江行忽然有些醋意。想起赵管家问的近身伺候的事情,他没来由地想,玉竹不会也近身伺候过阿鸣吧?
这事儿不能细想。这里是在古代,贴身的丫头伺候主子时,往往不被当成人,只是一个工具。
因而大户人家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甚至不会上纲上线把这当回事。
但玉竹还和阿鸣一块儿长大,一块儿读书,打小就跟着,比他早了好几年。
在江南的那些日子里,江行并没有参与。正是因为没有参与,才会遗憾,一遍又一遍地设想,要是自己当时在阿鸣身边,会是个什么样子。
但往日难追,这分明是痴心妄想。
江行越想心越乱,嫉妒得发疯。
在看到时鸣的脸时,他几次想要开口,几次都按下去了。他想,阿鸣会不会觉得他莫名其妙,小题大做?
算了算了,就当无事发生。
所以到底有没有?
江行同往常一样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时鸣心思何等敏锐?几乎一下子就发现他不对劲,问: “哥哥,怎么了?”
江行被吓了一跳,心虚道: “没、没事。”
“有什么是不能同我说的?”时鸣扣着他的手, “真奇怪。真的不说吗?”
江行轻咳了一声,脑中天人交战。
说还是不说呢?
思来想去,江行决定说出去。
他们之间本来就不该有任何隐瞒。再说了,他就算现在瞒着,以阿鸣的聪慧,阿鸣迟早都能猜到。
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先摊牌,往后也少些误会。
江行道: “阿鸣,玉竹……呃,玉竹她从前是在你、在你身边近身伺候的吗?”
第53章 醋意大发又别离
时鸣: “嗯?”
江行心如擂鼓, 有点不淡定,捂住时鸣的嘴: “……算、算了,你还是不要说了, 我不想听。”
“不想听为何要问?”时鸣笑他, “哥哥觉得她是不是呢?”
“……我不知道。”
或者说,江行不敢想。
他一想他就嫉妒死了。
时鸣又道: “哥哥是不是在想, 她给我洗澡, 给我穿衣服,甚至就连睡觉她都看着?”
江行呼吸陡然加重, 光是想象一下他都会眼红得不行。
凭什么玉竹可以,他也想要。
好嫉妒。
时鸣继续拱火: “玉竹的确很贴心啦。我很满意。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这么……唔!”
妒意在江行心中如藤蔓般生长, 缠紧了他的心。江行已经不想再听,翻身压上他的唇,有些急切地堵住了时鸣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