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门主母,我成了京圈白月光(11)+番外
花青身子僵住,后背升起一丝凉意,急忙道歉,“夫人,妾不是这个意思,妾.....”
“妾?原来你还清楚自己的身份。”方许笑着望向她,虽语气平淡,却不难听出冷意。
“柳梵音,平日你的脾气就这般好么?”方许视线滑向远方,落在那女子身上,嘴角淡扬,“身为主子,居然叫一个贱妾爬在自己头上,你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保持着行礼姿势的柳梵音脸色更白了,半蹲着的身子摇摇欲坠。
“起来吧。”
远处传来母亲的声音,她才敢直起身子,依旧是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怂包,还真是扶不上墙!
事已至此,还得是靠自己。
方许在心底里骂了一句,目光重新落回花青身上,心中隐隐盘算着。
“你身为妾室,以下犯上,仗着世子宠爱,在府中横行霸道,甚至视我于无物......”
“不是的夫人,求您听妾解释!”
方许的话还没说完,花青就出言打断,洋洋洒洒说些自己无意冒犯,只是一时口快之类的话。
方许眸色骤冷,轻掀眼皮,望向一旁的白及。
白及瞬间顿悟,快步上前,扯住花青的领口,抬手就是一耳光,见花青被打懵,还冷脸解释道,“夫人说话,岂有你一个妾室插嘴的份!”
方许坐在木椅之上,气定神闲,余光瞥向不远处的柳梵音,观察她的神色。
柳梵音丝毫没注意到方许的凝视,只一味盯着花青瞬间红肿的脸,像是被吓住了一般,表情僵在脸上。
方许摇摇头,轻叹一声。
这漫漫改革路,任重道远啊。
“母亲......青儿!”刚踏进松园的谢常青见到方许,本想行礼,却看到跌坐在地的花青,瞳孔瞪圆,快步冲了过去,完全把亲娘抛在了身后。
方许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计上心头。
这白眼狼,怕是也留不得了。
谢常青扶起花青,脸色极差,指着白及怒吼道,“你一个婢子,算是什么东西,竟敢对主家动手,我今日非要发卖了你!”
“白及是我的人,凭你,还动不了她。”方许坐的端正,面容清冷,脸上一派沉静,那双漆黑的眸子定在谢常青身上,“是我叫她打的这贱婢,你有意见?”
“母亲!”谢常青气的浑身发抖,咬牙道,“青儿并非是贱婢,她是儿子亲选的姨娘!”
“好一个亲选的姨娘。”方许语气平淡,却有一种叫人无法忽视的威仪,“她是姨娘,不是你亲娘,你在此与我大吼大叫,丝毫没有身为人子的自觉。”
谢常青双拳紧握,眼眸通红,“那母亲呢?我不配做您的儿子,难道您就配做我们的母亲吗!”
谢常青抬起手,指向站在一旁的谢晚舟,扬声质问,“母亲赶走姝儿,反立这个孽种为嫡女,您就无错吗!”
方许摩挲着指尖,抬眸望向白及,低声道,“白及,打。”
第10章 花姨娘有孕
此话一出,就连柳梵音和花青都傻了眼,谢常青僵住身子,直勾勾的看着方许。
“夫....夫人?”白及愣住,眼神里满是惊慌。
她一个小丫鬟,怎么能打主子?
方许眼神陡然冷冽,声音拔高,“打!”
‘啪——’的一声,响彻松园。
白及收回被震到发麻的手,快步退到了夫人身后,压下心中的小雀跃,表面强装镇定,实则偷偷给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今日的小白及,是可以被写进书记里的勇敢!
白及的手劲大,谢常青的头歪向了一遍,僵硬的转过身子,不可置信的看向方许,“您.....命人打我?”
“你待母不孝,对妻不忠,为何打不得?”方许站起身来,神色淡漠,“若你实在想念谢姝儿,大可放弃你世子的名头,出府去寻她,做她一辈子的好兄长,这位子你若不想坐,有的是人想坐。”
谢常青眨眨眼,眼底满是不屑,“怎么,母亲连我也要赶出去么?那咱们府中可没有第二个孽种能被母亲扶正了。”
方许挑起眉,好笑的看向他,低声道,“这世上没了谁,都不会影响第二天升起的太阳。”
“随母亲怎么说,”谢常青脸色极冷,俊朗的脸上满是不耐,视线落在谢晚舟身上,“纵使母亲说破了天,我也不会同意她入祠堂!”
“我做事,还论不到你不同意。”方许深吸一口气,勾唇道,“我瞧着你是丢了良知,黑了心肝,既然你自己管不好松园,便由我替你管上一管,免得出去给侯府丢人现眼!”
方许手一挥,冷声吩咐道,“白及,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妾拖出去,家杖三十!”
“是!”白及应下,抬脚朝着花青的方向走去,脚步如风,异常自信。
笑话,世子她都打过了,还怕一个姨娘吗!
“你敢!”谢常青抬起胳膊护住美人,皱紧眉头,朝着白及吼道,“贱婢,真是反了你了!”
“来人,把世子拉开!”方许朝着院中的小厮挥了挥手,语调不高,且令人不敢不从。
院中的小厮没有丝毫犹豫,朝着谢常青的方向冲了过来。
“大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我是谁!”谢常青奋力挣扎着,却终是双拳难敌四手,被拉到了一旁。
“不....不要打我!”花青吓得发抖,尖叫着后退,“夫人,妾已经有了两月身孕,求您看在未出世的小世子份上,饶妾一次!”
此话一出,全场无声。
柳梵音的身子抖了抖,呼吸粗重了几分,眼神黯淡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