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侯门主母,我成了京圈白月光(116)+番外
语气虽是责怪,可那眼底的笑意却是装不出的。
“大哥,可是小妹哪里做得不对?”白及眨巴着眼睛,神色真挚,“二位大哥在此站着,饱经风霜,守卫京城太平,何其辛苦?在小妹看来,您二位是最应该得到这些东西的人!”
谁都喜欢嘴甜的人,面前这两个男人也不例外。
闻言,二人嘴角都咧到了耳朵后面。
胖子咳嗽了一声,故作淡定道,“既然你有心,这食盒我们就收下了,这一声大哥不能让你白叫,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开口!”
“没错。”另一个门兵也笑嘻嘻的,目光尽在食盒上,话却是对着白及说的,“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妹妹,想要探亲,进去便是。”
“只此一点,我们只能给你一柱香的时辰。”男人竖起一根手指,低声道。
白及咧嘴一笑,语气欢快,“谢谢哥哥们!”
“快去吧!”胖子挥了挥手,打发了白及,瞧着白及进了大牢,才翻开食盒,将里头的银票藏起来,旋即吃起了内里的点心。
“你还别说,”胖子往嘴里塞着糕点,说话间还喷着渣屑,“贵有贵的道理,这点心确实是好吃!”
另一旁的同伴没空理会他,一口咬下半块点心,吃得开心。
牢内昏暗狭窄,一排排牢房立在右侧,时不时还有惨叫声传来。
每一间牢房旁都立有木牌,上头写着犯人的名字,木牌下头有个凹槽,放有钥匙。
白及拎着食盒,一间间寻过去,终于在末数第四间牢房外瞧见了谢姝儿的名字。
裴衡离她不远,在末数第二间。
白及脚步微顿,思来想去,还是先进了谢姝儿的屋里。
无论如何,谢姝儿是断不能活着的。
钥匙转动,牢房的门被缓缓推开,白及也看清了牢中的模样。
四面都是墙,只有一门一窗,窗口还架着极窄的铁栏,阳光只能从缝隙里透出,墙上到处是血污,地上散着干草,空气中满是霉味。
听到声响,蜷缩在干草上的谢姝儿动了动身子,费力的睁开双眼,屋内唯一的阳光落在白及身上,十分晃眼。
见是白及,谢姝儿冷嗤一声,头发粘在脸上,看不清神色,“怎么,那个老女人派你来杀我?”
听到她如此称呼方许,白及眉头一皱,本想拿出瓷瓶的手也收了回去。
死到临头,仍不知悔改,这种人,何须让她走的这么体面?
谢姝儿躺在干草上,瞪着白及,语气疯魔,“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死,也会日日夜夜缠着她,下辈子托生,我依旧做她的女儿,总有一世,她会死在我手里!”
白及蹲下身子,将食盒放在一边,冷眸望着她,“我自幼跟在夫人身边,自觉她对你可谓是极尽疼爱,你不仅没有心存感激,反而对她起了杀心。”
“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还有来世一说么?”
“你懂什么!”谢姝儿死死盯着她,目光愤恨,“她根本就不是真的爱我,倘若爱我,怎会不愿意接受裴郎?若非她一意孤行,又怎会害我至此!”
第104章 鸿门宴
白及听到她这话,只是勾唇笑笑。
夫人教过她,宁与聪明人打架,也绝不跟傻狗说句话。
“罢了。”谢姝儿冷笑一声,抬眸望着她,“她能命贴身的人过来,定是没打算叫我活着。”
“动手吧。”谢姝儿目光坦然,倒衬得白及像个坏人。
白及不与谢姝儿废话,单膝跪在她面前,臂膀从她颈间穿过,锁住喉咙,缓缓用力。
窒息感涌上心头,谢姝儿蹬着两条腿,手死死抓着身下的干草,声音变得沙哑难听,“她……会遭报应的!”
谢姝儿翻着白眼,用力撂下一句,“我还有兄长,大哥若是知道如此对我……定然不会放过你们!”
“世子?”白及收紧胳膊,抿唇一笑,沉声道,“省省吧,他早就先你一步下去了,也是死在我手里。”
听到这话,谢姝儿身子一震,眼皮垂落,再也没睁开过。
白及松开手起身,瞧着躺在干草上的女子,嘴角扬起一丝讥讽的孤独,“自甘堕落,便是这等下场。”
解决完谢姝儿,白及转身去了末数第二间牢房,对待裴衡,她就没这么有耐心了。
一瓶毒药入腹,任他本领再大,也回天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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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阳公主府
方许扶着苏子的手,缓步下了马车,在门口站定。
面前的建筑气势恢宏,整座府邸很大,端方有序,檐上四角高高翘起,刻着双龙图案。
二人走到跟前,门口的府兵验了折子,才放人进府。
“夫人……”苏子捧着方许的手,小声说道,“不知为何,奴婢这心里越发没底了。”
“莫怕。”方许拍拍她的手,轻声道,“只当串个门,用不了两刻就回了。”
二人正说着话,从前院跑出来个婢女,见到方许,连忙跪下,“您可是永诚侯夫人?”
方许瞧着她脸上的红印子,轻嗯一声,“是我。”
婢女闻言松了口气,起身应道,“奴婢是衡阳公主近前伺侯的青梨,夫人今日能来,公主心悦,下令备了宴,还请夫人随奴婢来。”
话落,婢女转身离去,步子稍显急促。
方许与苏子对视一眼,彼此无奈。
两刻钟,怕是走不了了。
沿着青石砖铺就的花径前行,方许被带到一间屋前。
方许抬头望去,门上赫然挂着一块牌匾,上头写着风雅间三字。
婢女推开屋门,朝着方许服了服身子,轻声道,“夫人请,公主在内里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