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丞相有个崽[种田](100)
头三年的时候安安静静的待在庄子里不出来见人,倒也就罢了。
谁知道突然一下搞出了动静,做那什么豆浆粉。不过是低贱的玩意,他们周家也看不上眼,也就随着去。
可旱灾初期,云庄那个贱人竟然在县令面前大出风头,还敢辱骂他爹!
气的他爹那天回去后摔了一屋子的东西,偏偏这贱人在县令跟前露了面,他爹又与其交恶了,若对方出什么事,县令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周家。
这口气只能咽下。
周家一直忍着这口气,无意间发现渝州商船的李管事竟然在旱灾期间来了云庄。
这一打听才知道,云庄那低廉的豆浆粉,竟然卖给了渝州崔家。
此前他们根本不屑打听云庄的事,只知道那云庄豆浆粉在县里北城和码头卖的不错,还真不知道渝州崔家竟然与其也有生意。
云庄那贱人当真是沉得住气,与崔家这样的好生意,竟也能一直憋着不吭声。
若非有意盯着打听,还真叫人难以发现。
什么豆浆粉能让崔家人在旱灾时都要来买?豆浆粉能有什么好的?他周家可不喝那低廉的东西。
崔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样捧场的购买,肯定是崔相示意崔家对那贱人多加关照的原因!
同样都是站在崔相一队,可崔相私底下只示意让崔家关照云家庄子,却看都不看与其相邻的周家庄子。
莫不是因为他周家不是京官,所以就如此对待?
这口气周家怎么能忍!
接到李管事又来了云庄的消息,周庄东家自认身份尊贵,不好出面请一个下人管事回庄子。
便让自己的长子去请,也是给足了崔家的脸面。
周瑞自己也这样觉得,他身份何等尊贵,来请一个下人那是对方的荣耀。
谁知道那人竟如此给脸不要脸,直接跑了不搭理他!
而云庄那贱人生的小畜生也和他作对!
之前没碰上就算了,今日这小畜生犯他手里,就让他新仇旧恨一起算!
“你就是云庄那小畜生?”
周瑞言语间满是诋毁,语气也十分的轻蔑。
云初已经许久没有听到如此恶意满满的诋毁话语了,他有一瞬的惊愕,随即便是被压住的黑暗记忆,如潮水一般的奔涌翻滚。
云初被过去的记忆侵扰,极好的记忆力,让他将过去经历的所有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就连当时的痛感与情绪,都没有丝毫的忘却。
看着手握马鞭的周瑞,云初将其与画面中拿着马鞭抽打他的阿父重叠。
他痛苦的抱着头,不是阿父!打他的人不是阿父!他“看”到了恶鬼一样的人,不由惊恐的叫着,“滚开!滚开!你滚开!”
周瑞以为云初是在叫他滚,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举起马鞭就要揍。
好在被赶来的镖师拦下,并没有抽到云初的身上。
马鞭被人徒手拽住,怎么用力也抽不出来,周瑞觉得自己被下了面子,立即对身边护卫吼叫道:“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周家护卫很快和两个镖师打了起来,周家下人们也在周瑞的示意下对枣沟村的孩子们动起手。
孩子们哪里会乖乖站着挨打,他们全都卯足了劲的去反击。
一时间乡间小道上,摔打身和哀嚎声,混着尘土四起
周瑞低头看着一个劲叫着滚开的云初,嘴角因愤怒而抽搐着,“你这没爹的小畜生,你阿父是个勾引男人的贱人,你也是个野种!敢叫我滚?你也配!”
捂着头惊恐的云初闻言后身体微顿,他抬起头,黑眸盯着周瑞,怒道:“不准骂我阿父!”
周瑞嗤笑一声,恶意满满,“贱人!贱人!贱人!你阿父就是个贱人!”
“啊!”
砰——
随着周瑞一声惊呼,就是他倒地的声音。
云初一头顶在他的肚子上,把人顶着摔倒后,他像一头发怒的幼虎,骑在周瑞身上疯狂揍人。
知道自己力气小,他还不打别的地方,专门揍周瑞的眼睛和鼻子这些脆弱的地方。
疼的周瑞滋哇乱叫,来回的滚,想要把云初从身上甩开。
谁知云初就像藤蔓一样死死的缠着他,跟着他一起滚,小肉拳像雨点一样的往脸上落,边打还边哭着说:“叫你骂我阿父!你坏!打你!使劲打你!呜呜呜呜呜呜!”
周瑞见甩不掉人,也只好忍着疼开始回打过去。
他用了十足的劲,动起手可比云初力气大多了。云初打他的那劲他都疼的受不了,心里想着这小畜生肯定会因为疼而放开他。
谁知道对方竟然硬生生的挨着,根本没有丝毫松开他的意思。
李青平一群小孩见周家下人要放过他们去拦云初,他们哪里肯让。
一个两个的把下人们给缠住,不让他们去拦云初。两个镖师也知道这架拦不住,小东家看着也是占据上风,也跟着转了策略,只铆足劲的拦着护卫不让他们去对小东家动手。
周瑞被云初骑着揍好久,鼻青脸肿的。他怎么还手,都不能撼动云初分毫。
只觉得这小畜生就是个小怪物,竟然不怕疼!怎么打都不怕疼!
他觉得再打下去,他的鼻子和眼睛怕是要保不住,便只能出声服软,“不骂你阿父了!你快别打了!”
云初闻言果然停下了手,他哭的十分伤心,“我阿父好!”
周瑞忍着疼应和,“好!他好!”
云初抽泣不停,很伤心的说:“阿父说我乖宝,我是乖宝,不是野种!不是小畜生!”
“好好好!你是乖宝!是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