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丞相有个崽[种田](192)
分店在其他县路途远一些的,来运菜蔬牛车都不行得马车。还不能定蛋类,损耗太大。
其他县的酒楼来了问清楚采购价后,也是全都订了。
不订不行啊,其他的同行订了,就你没有。这不肯定会被对方比下去吗?
好在他们的客人也是能花钱的主,菜价高些也能卖的出去。
至此江州府内所有酒楼,都在瑾初农庄里定了菜,庄子里的菜也变得供不应求起来。
云怀瑾在回庄子,悄悄给浇地用的水塘换水添水的时候,又从后来周庄的地里,划了百亩地,用来种菜蔬果
又听张木桥汇报了一些庄子里的事,没什么问题后问他黑黑一大家子怎么样。
本来黑黑是要带走一起去府城的,谁知道黑黑在临走前,带回了一只大着肚子,快要生产的母狗。
没两天就下了一窝的狗崽崽,这下黑黑带不走了,在庄子里呆着吧。
总不好叫人家一大家子分离,而府城小院也养不了这么多的狗。
所以只好托张木桥照顾。
“回东家的话,都精神得很呢,东家要去看看吗?”
云怀瑾点点头,去看了黑黑一大家子后,才回了府城。
刚回去晚上就下了场大雨,还好没在庄子里过夜。不然第二天路肯定烂的都不好走。
前一晚下了场大雨,地面泥泞不堪,水坑积洼颇多。
雨天路滑,鹿哥儿急着赶路,摔了两三次,好在篮子里的草药都被护的好好的。
一路同人打听,终于到了地方。他已经是一身泥泞,好些都干了在衣服上结块。
鹿哥儿找了个偏僻的地,将身上的干泥能搓的都搓了,虽然搓了干泥后,看着衣服还是有些脏。但是比之前好多了,至少不是脏的不能见人。
弄好衣服后,他挎着小篮子,有些紧张的敲了敲小院的门。
开门的正好是方三爷,他瞧着来人面善,想了一下后想起是谁。
鹿哥儿正好开口,“我是那日在小桥上无意落水的鹿哥儿,回春堂的周大夫同我说了落水后发生的事,给了我恩人住址,今日特来拜谢。”
方三爷让人先进来等,自己去通报了云怀瑾。
鹿哥儿站在门房的屋檐下,悄悄的打量着周围,只觉得这里贵气逼人,连地都是用砖铺的。
低头看到自己满脚的泥,鹿哥儿有些窘迫的缩了缩。一时紧张,忘记弄草鞋上的泥了,他还弄脏了人家的地……
正准备要弯腰用袖子擦地上的泥,方三爷就来喊人了,“东家在里面,要我带你进去。”
鹿哥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请求着,“我把地给踩脏了,我擦干净再进去吧。”
方三爷看了一眼地上的泥印说:“不碍事的,快进去吧,可不好叫东家久等的。”
云怀瑾没在屋里,而是在池塘中间的小亭子里。
私塾布置了课业,要画风景。云怀瑾就带着两个孩子在亭子里写生,他自己也在一旁一起画。
鹿哥儿跟着方三爷来到凉亭,见到云怀瑾就要下跪。
云怀瑾吓一跳,“别别别,快拉人起来。”
他距离鹿哥儿还有一段距离,只好开口让方三爷把人拉起来。
鹿哥儿看出云怀瑾不喜跪拜,他不好做恩人不喜的事,便立即起了身。
见鹿哥儿不是那种不肯听,非要跪的,云怀瑾大松一口气。
“恩人,我没什么好东西给恩人送来。这是我进山挖的药材,还请恩人收下。”
鹿哥儿把挎着的篮子往前送,云怀瑾走过来接过篮子,低头看去竟然还有根小人参。
其他药材云怀瑾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但每个都挖的很完整,也清理的很干净。
“东西我收下了,你的草药很好,足够那日诊金与药费。”
云怀瑾心知自己收下这些,鹿哥儿才能心安,便也没有来回的推拒。
“这些够诊金与药费,可恩人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
鹿哥儿都听说了,他那日晕倒后直接摔进了河里,要不是被人救起,怕是这辈子都到头了。
他从袖中暗袋里掏出一个打了补丁的小布包,又从布包里面小心的抽出一张折叠的纸,“恩人,这是我家祖传的种参方子。我家中人在养参一道上,是实打实的好手。
只是家中突逢变故,药田被毁。我……我家死的就剩下我和孩子了。
这人参养育,需要银钱支撑。我没那个能力再养,以后也不会让孩子再养。
这方子我便给恩人,聊以回报恩人的救命之恩。”
云怀瑾心中有些惊喜,之前周庄那个养参的人在周合被抓后,就走了。
他本来还想让对方继续帮他养参,看药田呢。
虽然有灵泉水浇灌,养死都很难。但至少懂行的人,能将其养的更好。这样也能将灵泉水的作用发挥最大,让作物呈现出最好的状态。
“你会养参吗?”
云怀瑾问鹿哥儿道。
鹿哥儿见云怀瑾迟迟不接他手里的方子,正想要再说一说,就听到云怀瑾冷不丁的问他话。
鹿哥儿都没多思考,脱口而出说:“会养。”
云怀瑾脸上露出笑容来,“方子我不要,我要你帮我养参,看药田,成吗?”
说完又补充道:“你其他的草药有了解吗?暂时只有一个人,药田能看的过来吗?”
鹿哥儿惊诧不已,他,他这是有活干了?
“会,我会。我能看药田,一个人能的!”
鹿哥儿声音有些激动,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他每天采那点药,根本就不够。
“恩人!你是我的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