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病娇君爷成了软叽叽的乖宝!(14)
母亲在她眼前病倒,躺在床上养病。
而这一切无论再怎么说都是她一手造成的,都是她这具身体造成的。
“呦,现在知道担心了,这不都是被你气的。”,北冥啬冷哼,勾起漂亮的唇角,满是讽刺。
“哎,这几天夫人一直都在卧床休息,家庭医生说无大碍,但需要一定的静养。”
刘橙叹气,言语中满是担忧。
“我可以去。”
话没说完,又被北冥啬拦下。
“想屁!想都不要想,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别让我动手。”
北冥啬狠厉着神色冷声呵斥,手掌都攥紧,指甲嵌进掌心里。
前几次的教训让他真的怕了,北冥闫到这哪一次不是闹地鸡飞狗跳。
现在母亲正生着病,岂容她在这里胡闹,不可能!
今天就算父亲废了他这一双腿也不能让她进去在母亲面前闹事。
气氛瞬间再次紧绷起来,任何一丝动静都可以引发大战。
压抑到窒息,旁边的仆人一时间大气都不敢喘。
北冥啬眼尾泛红,宛若盛开了一朵绚烂的血花,妖冶鬼魅,寒意阵阵。
北冥闫手掌不自觉攥紧,清冷的眉宇很快地闪过一阵痛意,随即轻叹。
抬眼正看向北冥啬,同样微红的眼尾撩起。
“放心,我今天只是来看一下父亲和母亲,绝对不会闹事。
这次来是对这两年里我的一切所作所为,给父亲和母亲做一个解释,和道歉。”
声音极度平淡,甚至不带有任何波澜,冷冷清清的。
和之前尖酸刻薄的完全不符。
北冥啬听此终于开始审视北冥闫从进门到现在的一切。
若是往日这时候早开始大声吵骂了,哪会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甚至是妥协退步。
那个人刻薄又尖酸,对他们一点也不退让。
这两个形象,完全不是一个人,此刻的北冥闫才更像北冥家的人。
瞳孔猛缩,掀起眼皮,幽邃的目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北冥闫。
最终,一段审视后,终于发话。
“等着吧,父亲和母亲还没有起,你在这里等着。”
北冥闫向楼上看去,有些怔然,轻声答道,“好。”
这两年她这具身体不受控制,给北冥家不知道带来了多少麻烦。
带来的伤害和痛苦更是难以被谅解。
踱步,随意地坐到客厅中央的软椅上,拿起一本杂志翻开起来,懒懒地搭着二郎腿。
半张脸于背光处,一笔一画雕刻出来的轮廓清冷、矜贵。
高定的黑色衬衣,一丝不苟的整洁,像从古希腊画中走出来的神邸一般,半分俗世都是对其的亵渎。
北冥啬看的入神,反应过来暗骂自己一句傻逼。
就这么随便一唬就能将他骗住,还真是脑子被门夹了。
“傻帽!”
生气地坐到北冥闫对面的软椅上,脸皱的像一个包子,用力地将昂贵的玻璃杯放到桌子上。
“砰——”
发出剧烈的脆响,杯中的牛奶溅起一层奶花,落到杯壁上,又缓缓淌入杯中。
也翘起了二郎腿,拿起手机。
北冥闫并没抬眸,只是将杂志翻页,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仆人给两个人切了些水果,端上早先准备好的早餐。
在下面等了约半个时辰,一个男人从楼上缓步下来。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高定唐装,身形高挺,冰冷的桃花眼睛波澜不惊,周身萦绕着上位者的低压。
一步一步地下楼,仆人纷纷颔首,随即又做起自己手上的事情。
北冥啬率先起身,“父亲!”
然而北冥修没给北冥啬半分眼神,看向北冥闫,神色复杂无奈。
冰冷却又无可奈何。
第12章 对不起
他对这个女儿已经失望透了,可到底是他从小疼到大的掌中宝。
北冥闫看到北冥修,眼底的慵懒瞬间散了个干净,归于平静。
眼前的男人身姿高挺,桃眼潋滟,可两鬓的白发却是挡不住地露出几根,垂垂暮已。
这都是这她这两年的杰作。
北冥闫敛下眸子中的伤神,低下头。
“父亲。”
北冥修走到两个人跟前,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淡淡开口,
“你来做什么?”
下一秒,“砰”地一声,膝盖与地板之间发出的沉闷响声。
北冥闫膝盖微弯,径直跪在北冥修的面前,脊背挺直,低下头。
北冥修和北冥啬被这一动作吓了一跳,北冥修攥紧手掌,冷峻的神色有一课的皲裂,很快又敛起。
下意识地想将地上的人扶起来,但北冥闫未动。
“父亲。”
北冥闫抬首看向北冥啬,音调沉稳,只是桃眼还是忍不住泛红,“对不起父亲。
这两年,我一直在给你们找麻烦,给北冥家抹黑,是北冥闫罪该万死!
请父亲和母亲惩罚。”
两年里这具身体对北冥家做的每一件事都难以直视,伤害着每一位她最最在乎的人。
“她”罪该万死!
“你当真知道错了?”
北冥修认真地看着眼前的人,仿佛看到了两年前她的的影子。
那时的女儿是他最喜欢的掌心宝,虽然性格乖戾,但也却最听话懂事。
可两年前的一天,一切都变了。
“请父亲惩罚,我绝无任何怨言。”,北冥闫将手拱至额前,微微俯首。
“起来,书房里说。”
北冥修开口,转身离开,朝一楼的书房走去。
北冥闫放下手,起身,弹去膝盖上的灰尘,也跟着朝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