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抱着杰森不撒手，从他身上汲取着难得的温暖，杰森也纵容着他，甚至抱着小孩在布鲁斯面前转了两圈，成功看到老蝙蝠的小猫批脸。

老头子不高兴他就高兴了。

布鲁斯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小孩子的情绪多变不稳定，尤其是阿尔文现在的状态不太好，让他开心起来更有利于他的恢复。

随后赶来的扎塔娜也证实了这一点，她和杰森一起对阿尔文做了一个细致的检查，发现阿尔文是在从幽灵向鬼魂转化，这无疑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扎塔娜看着面前的一大家子，大半夜被吵醒的那点小愤怒也消失了，对着依旧焦虑的布鲁斯道，“别太担心，那孩子自己在努力变好，你们只要按照正常的方式和他相处就好。至于记忆……”

这正是布鲁斯所担忧的，阿尔文生前最后的那段时间真的糟透了。

扎塔娜神秘地笑了，“顺其自然。”

然后她很坏心眼地闭嘴不再多说。

11.

因为阿尔文不愿意从杰森身上下来，杰森一有这个意思他就泪眼汪汪地看向杰森，杰森妥协他又立刻收回眼泪，像个水龙头，说开就开说关就关。

杰森很头疼地同意在庄园里多待几天，还得带着小孩一起睡，但幽灵又不用休息，杰森早上一张眼就看到半透明阿尔文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多少有些惊悚了。

忍了两天杰森终于有点撑不住了，所以他翻遍了自己所有魔法相关的书籍，给其他人也施加了魔法，让他们都可以触碰到鬼魂。

被黏了两天的杰森重获自由，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12.

玛莎和托马斯没有在庄园久留，确认阿尔文已经适应了在庄园的生活，他们再度踏上旅程，他们本就是在旅行间的短暂休息时间遇到的阿尔文，临走时拥抱了他们所有的孩子，布鲁斯有一个单独的额头吻。

阿尔文对此消沉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就被其他事情吸引走了注意力。

迪克拉着阿尔文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潜进了蝙蝠洞，给蝙蝠车做了一个新造型。

当晚夜巡前达米安站在粉色蝙蝠车旁边，黑着脸看着眼前这两个心虚的混蛋小鬼，一旁的提姆和杰森几乎要笑抽过去了。

布鲁斯左看右看，试图做和事佬，“呃，达米，别生气，他们还只是孩子，小孩子调皮很正常，我们还有其他的蝙蝠车。”

达米安面无表情地瞅了布鲁斯一眼，布鲁斯闭上了嘴，对着两个孩子表示他也无能为力，他们自求多福吧。

达米安冷哼，摸了摸两个小混蛋的脑袋，还是开着那辆粉色蝙蝠车去夜巡了，为蝙蝠侠的恐怖传说再添一笔。

第072章

1.

把所有麻烦事丢给我爹去烦恼, 但我并没有因此感到轻松，正相反，一股烦躁在我心底探头。

布鲁斯收到情报后, 让我们好好待在蝙蝠翼里别出去, 迪克和小蜘蛛很不开心但也不敢真的在大家长眼皮子底下乱来，只能凑在一起说小话。

布鲁斯当然不算是小蜘蛛的家长，但他就是有点怵布鲁斯，再加上他刚被队长打了一顿, 所以也暂时乖乖留下了。

我托着下巴坐在迪克的肩膀上，感谢杰森, 他现在开战机没有之前那么狂野了，让我不会再被随随便便甩飞出去。

蝙蝠翼的弹药储备消耗殆尽，杰森为了甩开那些战甲不得已拔升高度, 好在战甲军团已经所剩不多。

2.

我一直都很清楚我不是个聪明的人, 我想不明白提姆行为背后的用意，我只是担心他。

思来想去我觉得发挥我小孩子的特权，向达米安告提姆的黑状, 让他接受来自长兄的制裁。

我本打算直接在封锁边界上撕开一个小口去联系达米安, 但临动手时我犹豫了一下，我不确定我能否在撕裂后立刻补好缺口, 万一被利用这之间的空隙，我可真成罪人了。

所以我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钻进数据海去找computer了, 她在封锁区外，让她帮忙直接联系达米安, 注意避开提姆。

computer：“好的，父亲, 避开父亲，告诉父亲，父亲可能出了问题。”

我：“……”

我：“别叫我父亲，还有你的语言系统是不是该升级一下了？正常人不会像你这样说话的。”

computer很无辜地张着眼睛，像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这家伙，每次听到不想听的东西就假装听不懂，选择性耳聋，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

我无奈地揉了揉自己脑袋，妥协了，“好吧，你赢了，随便你怎么叫吧，只要你传递的信息没错就行。”

computer：“当然，父亲，我不会出错。”

3.

很好，又把一件麻烦事丢出去了，我再次坐在迪克脑袋上托下巴，可是我心底的烦躁还在，并且张牙舞爪地显示存在感。

在迪克的抗议声中，我在他头顶跺了跺脚，走来走去。

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之前被迪克他们的突发状况打断，现在可以继续了。

我当着小蜘蛛的面再次光明正大地入侵复仇者联盟的内部系统，小蜘蛛弱弱地表示可不可以别在他面前这样做。

我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带着我的虚拟屏幕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入侵，“如果你需要的话，你也可以背过身去，这不影响你和罗宾交谈。”

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能想象到小蜘蛛委屈的小表情，他在小声抗议了，用词和迪克大差不差，我就当没听见。

4.

南极，南极，南极……

我在复仇者联盟多如牛毛的任务报告里寻找关于南极那次任务的信息，结果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