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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取豪夺,惹上疯批逃不掉(228)+番外

作者: 苏予安007 阅读记录

这样的他,很可怕,但......也很有安全感。

“...祁先、先生...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傅司晨有气无力的提醒,“...我很难受,你先送我回家...”

“去医院!”祁正嬿吩咐司机。

“不、不要...不要去...医院...”

她这副样子怎么可以去医院!

祁正嬿收紧手臂,轻应一声,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回了家。

一路上,他阴沉的脸色就没变过,是以,当傅司晨躺到床上的时候,看着他的脸色,又开口断断续续的说道:

“祁先生...我没事...只、只要...打一支镇定...剂,再...泡泡冷水...就、就好了。”

说罢,她张着嘴无力的轻喘。

随着时间流逝,药效在此刻接近顶峰,傅司晨想撕扯衣服,想不安的扭动身子,但她用极大的毅力,忍住了!

她不能!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如此失态!

她想下床,想去泡冷水,可身体一丁点力气都没有!

身体难捱到了极点,傅司晨轻咬唇瓣,“祁、祁先生...帮我...帮、帮、帮帮我...”

她现在只能抓住祁正嬿这棵救命稻草,即使说的断断续续,她也不放弃。

“...冷...冷水....”

话音未落,她突然被人一把捞起。傅司晨感觉到凉意,下意识的双手死死回抱,生怕被人丢下。

到了浴室,祁正嬿打开花洒。冰冷的水从头顶洒落,落满全身。傅司晨瑟缩下身体,头脑渐渐清明了些。

这时,她才注意到,她还靠在祁正嬿胸膛,双手也死死攀着他脖颈。

傅司晨一惊,抬手,想从他怀里退出来。下一秒,男人温热大掌捉住她。

“阿晨,你就非要这么要强?”

祁正嬿浑身湿透,垂眸望着她,“你既然这么清楚怎么解决这种药,难道不知道你此刻浑身无力么?”

“你推开我,是要自己摔下去,还是又想和先前在车上一般,在我面前装作若无其事?”

男人的声音有点哑,有点重。话里的严厉是之前不曾有过的,傅司晨心头一跳,

“祁先生,我不是故意瞒你,我只是...”顿了顿,她道:“...习惯了。”

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扛......

中了那种药,冷水只是饮鸩止渴,身体里那股难捱的燥热依旧折磨着她。

男人怀抱冰凉,令她心安。傅司晨想,这大概是公司那些小姑娘常说的‘归属感’?

祁正嬿久久没有出声,只牢牢的将她锢着。

良久,久到傅司晨以为他要推开她时,头顶蓦然传来男人似叹息,似痛楚的低醇嗓音:“阿晨,抱歉,刚才是我太情急了。”

说着,傅司晨突然感受到脸颊上传来一股温热感——是祁正嬿将手覆了上来。

他手下轻抬,傅司晨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和他四目相对。

“阿晨,旁人只道你是F集团能力出众,冷心冷情的晨副总,可你在我心里就只是个无人可依,外冷内热的小女孩。”

小...女孩?

傅司晨很不可思议。这个词可以出现在叶小糯身上,可以出现在师歌谣身上,可以出现在任何人身上,也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祁正嬿望着她微微睁大的眼眸,认输一般叹了口气,突然低头凑近她......

第219章 番外:祁正嬿x傅司晨(五)

这是......要吻她?

傅司晨慌了,眼神开始闪躲。

祁正嬿看着近在咫尺的嫣红唇瓣,听着她变得缓慢的呼吸,“阿晨,你我都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我不愿,不愿趁人之危。”

说着,他轻轻贴上那张嫣红唇瓣,“所以,阿晨,你愿意么?”

愿意么?

唇上触感微凉,而他的怀抱也是那么舒服,傅司晨无法思考,只遵循身体本能,双手攀上男人脖颈,有样学样的贴了上去。

祁正嬿眼眸一亮,抬手关了花洒,手下翻转,傅司晨便被他抵在了浴室的墙壁上。

傅司晨今天身着黑色吊带鱼尾裙,脖颈上戴着细细的珍珠颈链,颈链很长,绕着脖颈不规则的缠了三圈。

最后一圈垂落到胸部上方一点,极致的黑与散发着盈盈光泽的珍珠,相互映衬着。

祁正嬿抬眸,凝视着傅司晨迷离的脸蛋,用含着欲的低哑嗓音问道:“阿晨,我是谁?”

闻言,脑袋乱成一团浆糊的傅司晨主动将身体往他贴近,“...祁、祁正嬿...你是祁正、正嬿...”

此言一出,祁正嬿不再犹豫,低头寻到她唇瓣,狠狠碾压......呼吸混乱间,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勾上了黑色细带......

.......

次日,天刚破晓,傅司晨的生物钟便叫醒了她。

一睁眼,昨晚那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正躺在她面前。

又躺了一会儿,傅司晨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入目,地上七七八八的散落着衣服。

想到昨晚的激烈战况,傅司晨又转头看向祁正嬿。

犹记得花园里那几个小姑娘的悄悄话......

傅司晨揉揉腰,正欲下床,一只坚强有力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又拖了回去。

下一刻,祁正嬿翻身而上。他寻到她的唇,一边吻一边说:“阿晨,想吃什么?”

傅司晨偏头,躲过他的亲吻,“祁先生,随便。”

“嗯。”

祁正嬿轻应,伸手扶正她的脸,“阿晨,我们的协议......”

傅司晨与他对视,沉默半晌,轻扯嘴角,露出了一抹浅淡笑意,“祁先生,昨晚,我虽然不太清醒,但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昨晚,第一次,她是模糊的,第二次,她是清醒的,她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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