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小可怜她被豪门团宠了(29)
夏忆拨打了幺幺零,并且成功接通,将事情讲清楚后,却无法告知警方他们现在的位置,只能先说了父亲母亲的手机号,拜托警方联系。
“你先别关机,我们现在就根据手机进行定位……”
女警镇定的声音让夏忆舒了一口气。
他望向不远处的棠知,心里很难受:“对不起,拖累你了。”
他现在对棠知的缔结已经彻底消除。
毕竟,能有几个人和他共过患难呢?
棠知笑了笑,她也不知道夏忆有没有看到她的笑容。
身体的寒冷和刺鼻的鱼腥让棠知不敢入睡。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迷药的后劲大,棠知又昏睡了过去。
夏忆叫了她几声,发现没回应,便猜到棠知可能昏过去了。
夏忆将手机藏好,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棠知。”
“对不起……”
“但幸好还有你在……我是不是很虚伪?”
夏忆哭了,他讨厌被绑架,如果不是还有棠知在身边,他早就崩溃了。
车前边。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中年男子在驾驶位上开车,副驾驶上坐着的是个发育得特别好的高个子男,他吸着自己的手指头傻笑。
“嘿嘿嘿……”
“爸,我们可是说好了的,回去你要给我娶媳妇,我就要后边那个!”
刀疤男人打着方向盘,随意地点了点头,“别傻笑了,回去再说。”
“嘿嘿嘿,爸你最好了。”
“林伯伯也好,还塞了我红包。”
“里面有多少?”
“我数数嘿嘿嘿……”
“有五张红色的,这是五百块对吧,爸?”高个傻笑着看他的父亲。
刀疤男点了点头。
他叫张乌春,出生那年是个春天,一群乌鸦飞到了他家门边,所以他叫张乌春。
他靠拐卖小孩赚了钱,娶了媳妇,盖上了新房子。
可能也是因为那些年做的孽,他老婆和他离了婚,生的儿子是个傻蛋,屯里的人都叫他儿子傻大春,说他撒尿都要人陪,肯定娶不上媳妇。
张乌春从来没有在意过那些话,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拐的多,赚的钱多,自然会有女人找上他们家做媳妇。
但半天前在棠知家不远处蹲守的他们,一番观察后,儿子大春竟然春心萌动了。
拉着他的手说,想要那个安静坐在椅子上剥花生的少女。
少女看起来十四五岁的样子,头发束在了后面,低垂着眼眸很是文静。
大春说,“爸,我要她,我要娶她!”
张乌春踹了他一脚,“不行!”
他这次来是受林村长的邀请,将那个九岁的叫棠知女孩拐到他们屯上,可不是要拐两个人的。
“可、可你不是说妈也想看我娶媳妇热炕头吗?”大春不解地问。
张乌春愣了一下,
拐一个是拐,拐两个也是拐,他从业这么多年,干一行爱一行,拐多个怎么了?
所以,他们拐了两个人。
迷晕之后直接装在箱子里,借着牛车去了镇上,到了镇子后马上开车走人,迅速上高速。
利用运海鲜的货车拐卖,这一招他这几年屡试不鲜。
张乌春计算着时间,大概还要两天半才能到家。
他一定神,车速加快。
另一头,夏忆家。
夏太太在美美的敷着面膜,忽的,她手机响起了铃声。
“喂,谁啊?”夏太太慵懒地问道。
“是夏忆的母亲,黄女士吗?”
“是啊,怎么了?”
“我们是春辉市公安局,您的儿子似乎被绑架了。”
“什么?!”
夏太太脸上的面膜直接掉在了地上,“你再说一遍?!”
第二十五章 被守护的感觉
不多时,夏父也赶了回来。
夏母在他怀里抽噎哭泣:“都怪我,都怪我……”
夏父拍了拍她的肩,“警方的描述我听了, GPS位置一直在变动,这肯定不是绑架!”
他眼中划过一抹厉色,“绑匪不可能让手机在我们儿子身上的,小忆肯定能平安无事的。”
*
海鲜货运车突然停了下来。
棠知感觉到刹车的颠簸,醒了过来,她攥了攥拳头,看向前面缓缓打开的车厢门。
一个壮实的男人上了车厢,走到了夏忆那边,给他手腕的锁链开锁,好像是要带他下去。
棠知莫名升起了一股危机感,急道:“你是要带他去上厕所吗?我也要!”
傻大春看了棠知一眼,先把夏忆的在铁杆上的锁解开,然后左手拉扯着他的链子,拖着他走到了棠知旁边。
夏忆清醒着,他交叠在后背的双手被锁链紧紧锁固着,拼命侧头,只能看到棠知忧心的眼神。
夏忆忽然意识到一件自己一直疏忽着的事,那就是棠知才九岁。
一起被绑架,他这个年纪大的,甚至连安慰的话都没有说,反而是棠知不哭不闹,思路清晰。
傻大春像牵狗一样把棠知和夏忆拖下去。
跳下车厢后,棠知才看清他们是在一片野地里。
野地杂草丛生,四周只能能到那个脸上有疤的中年男人。
夜空漆黑,荒无人烟。
棠知心里咯噔了一声。
刀疤男抽了一根大四喜,烟雾环绕,“快点尿!”
傻大春赶着棠知两人进了草丛。
他没有看别人上厕所的兴趣,但还是忍不住往自己认定的媳妇那瞧了一眼——
嗯?他媳妇怎么还站着?
傻大春向前一步,夏忆吓得飞速抽上裤子。
“你……你是个男的?!”
傻大春的一惊一乍让张乌春皱了皱眉,他扔掉吸了一半的烟头踩了踩,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