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疯!疯批首辅沦为裙下臣(45)
北笙也不想对一个陌生的女子说这么重的话,谁让菩然先跟自己过不去呢!
她撞开菩然的肩膀,大步流星朝外走去,国公府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跟上。
青阳回过神来后急忙追了出去,“徐二姑娘留步!”
北笙知道青阳担心什么,回过身说:“让郎大人放心,他的事我不多问也不多说,也请你转告郎大人,就当今日大人没遇到我,我也没遇到过大人。我会让我们国公府的人闭好嘴,也请大人管好自己的人,不要乱说话。”
这态度再明确不过了,就是不想和郎大人的事牵扯上关系,青阳悻悻点了下头。
郎琢醒来已经是亥时,菩然伏睡在他的床榻边上,斡风和青阳坐在桌前的凳子上打瞌睡。
环视一周,也没有徐北笙的影子。
他挣扎着起身,手腕隐隐发疼,不由嘶了一声。
菩然先醒来,急忙起身关切地问:“大人,你的伤怎样了?”
郎琢长眉一蹙,慈悲的双眸透着惊讶和不悦,“你怎么在这儿?”
菩然期期艾艾地说:“我……拓跋钊伤了大人,他惯会用毒,我担心大人,所以来看看。”
郎琢冷冷的说:“我无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
两人说话将斡风和青阳吵醒,急忙起身走到床前,斡风说:“大人,拓跋钊逃了,他给我们喊话,说大人身上的毒一时半刻要不了命,想要解毒,就先想办法送他回盛乐,只要出了宣德卫,他就将解药送上。”
郎琢现下觉得手腕有点疼,身上有些乏力外,并无其他不适,他问:“所以,我身上的毒是解了还是没解?”
青阳摇摇头,“不、不知道,徐二姑娘没说解了还是没解。”
菩然懊恼地说:“拓跋钊的毒哪能那么轻易就解了,能用些药压制住了就当自己是神医了,大人还是想办法从拓跋钊手上要解药吧。”
郎琢身上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他淡淡地对菩然说:“让斡风送你回去,我府上都是男子,你在此处多有不便,待我有了对策,再来找你。”
菩然眼中的爱慕再也藏不住,她道:“就是因为他们都是男子,做起事来笨手笨脚的,我才要留下照顾大人!”
郎琢未再说话,只朝斡风使了个眼色,斡风只好说:“大人有伤需要静养,姑娘在此多有不便,还是走吧。”
菩然再恋恋不舍,也知道郎琢的心性。今日若不是趁他昏睡硬闯进来了,要是搁在以往,郎府的大门她怎么都进不来。
菩然怅然的叹了一口气,只当自己的热心肠撞到了石头上。
她穿好斗篷,也不要斡风送,自己走了。
第39章 共得一万六千两
“徐二姑娘呢?何时走的?”郎琢问。
青阳怯怯地不敢说实话,只道:“是菩然姑娘来了后,徐二姑娘才走的。还说让大人就当今日没遇到她,她也当今日没遇到大人,反正要大人放心,大人的事她不会说出去。”
郎琢听着眉头紧锁,心中怅然若失。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北笙身上那股药香味儿,好似怀中还有她的余温,就不等他醒来再走?
郎琢垂眸看着手腕上包扎好的绷带,低声又问:“她除了说和今日撇清关系的话就未说别的?”
青阳摇了摇头,说:“没再说别的。”
斡风微微叹息,“小人去取药前,徐二姑娘还答应了小人,说在大人好转之前不会走,八成是看到菩然姑娘后误会了才走的。”
郎琢沉着脸看向青阳,“不是早就嘱咐过,不让菩然来府上的么?”
斡风觉察出郎琢生气了,急忙道:“徐二姑娘给大人开了药浴的方子,药汤还在厨房的锅里热着,小人去给大人倒浴桶里。”
斡风说着就跑了。
青阳往地上一跪,急忙说:“小人正拦着,不想徐二姑娘从房内出来要走,菩然姑娘看见徐二姑娘,就问她是不是心悦大人,惹得徐二姑娘和那位叶姑姑生气了,徐二姑娘的嘴上也不饶人,说了更难听的话,连带着大人也被夹在一起骂,小人见菩然姑娘被骂得可怜,只好由她在这里了。”
郎琢来了精神,心头竟有些高兴,问:“她骂我什么了?”
“徐二姑娘说的话太难听,小人不敢说。”青阳低着头,不敢看郎琢。
郎琢瞪他,“一个闺阁女子能说什么难听的话,快说!”
“她说大人是因为风流债才受的伤,还说……还说贠老爷将您抚养成才,不是让您来京城狎妓的,又说……又说若菩然姑娘再拦她,她就要报官,让朝廷好好查查大人您是怎么受伤的,菩然姑娘原先还很气盛,被她这么一说,菩然姑娘都快哭了。”
青阳期期艾艾的,虽然颠倒,却也实话实说了。
看郎琢面色难看,急忙又说:“小人可以发誓,绝没有添油加醋,这都是那位闺阁贵女说出来的话。”
郎琢沉声斥道:“出去!罚站!给本官站到天亮!”
青阳赶紧起身就出去了。
该罚!都怪自己没有守住底线,将菩然放了进来,害得两个姑娘起了龃龉,连累大人也遭殃。
可又一想,还是有些冤枉,那徐二姑娘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那么说大人?就算大人真的狎妓,也无人敢指责大人什么。
更何况大人一向洁身自好,从不做那些下流的事。
徐二姑娘今日也看见了,这么大一个郎府,连半个母的都找不出来,她是怎么冤枉大人狎妓的?
青阳站在廊下,想着想着自扇一个耳光,还是怪自己,没有拦住菩然。菩然说话不中听,徐二姑娘自然是要生气的,一生气,自然嘴中没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