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疯!疯批首辅沦为裙下臣(92)
北笙似乎着了魔,没有任何的理智了,心头有一种报复成功的快乐。
她的舌尖在他的门齿上轻轻一碰,郎琢双齿微张,于是趁虚而入,直抵他的喉舌。
郎琢无可奈何承受着让他窒息的吻,她唇脂的甜腻都裹挟在口腔中,滋味比那日更甜更浓。
“二姑娘去哪儿了?我们到前面找找。”
远处传来绾月的声音,北笙一下放开了郎琢。
郎琢脸上一阵潮红,唇间的余味未散,眼神痴痴望着北笙。
北笙无事人一般拿出锦帕擦了一下唇角的口脂,将花了的唇脂擦干净,淡淡一笑:“这里风光甚好,大人再待片刻,学生先回席了。”
郎琢突然有种被戏弄了的羞耻感,见她要走,便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问:“刚才算什么?”
北笙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激怒他,浅浅一笑,眸子深深望着郎琢,只道:“我不怕大人,这便是我对你的回应。”
“可你和赵疏……”
北笙本想保持最大的镇定,可一提赵疏,她心底戾气陡然横生。
“放开我!”北笙用力甩开了郎琢,怒盯着他,道:“你既忌讳我和赵疏的事,为何又要先来招惹我呢?”
“究竟是你轻浮还是看我好欺负!如今我回应你了,你却不敢接受了是吗?你若无此胆量,便趁早离我远些!”
郎琢无力地解释:“北笙,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想要一份踏实、赤城的回应,而不是这般虚与委蛇,但挂在唇边的话终究咽进了肚子里。
一时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不该对她动情。
北笙往前走了几步,又驻足,冷冷地道:“郎大人,你我皆非心思单纯之人,狐与虎待在一处,没有真心,只有利用。”
除了自己和津淮的命,北笙什么都不在乎,什么感情什么婚姻,还是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打动她的心。
郎琢心头竟涌上几分悲哀,久久无言。
待绾月和鹿竹寻到这边来时,北笙已经走了。
直到绕过池塘,快到梅香居的门前时,北笙才深吸了一口气。
宴堂内气氛正热,北笙进去时,津淮竟和萧珣坐在一处,交头接耳不知聊什么,津淮反正笑得很开心。
贠时彦醉了,说话的声音很大,举着酒杯对徐照庭说:“我一个下野之人,能教出郎琢这样的孩子,现在连太子殿下都称我是恩公。我何德何能啊,何德何能啊?”
合家欢聚,又得功归来,徐照庭也多喝了几杯,一脸醉态,道:“这是上苍保佑贠徐两家,我徐照庭飘零半生,虽没有生出儿子来,但有南音北笙两个娇娇女,我此生足以。”
北笙默默坐回南音身旁,南音侧目看她,轻声道:“妹妹刚才一走,太子的眼睛都望穿了,幸而津淮哄他多喝了两杯,太子这才高兴了。”
北笙撇嘴,只顾低头吃菜,多的话再也没说。
不多时郎琢也回了席,除了闷闷喝酒,也就和萧珣贠时彦他们说说话,此番目光再也没有看过北笙,好似北笙不存在一般。
一顿饭,用到戌时方散。
第79章 遇袭逃离
第二日一早,郎琢来安国公府接北笙一同去凤阳时,她已经和津淮先走了。
门口的守卫说:“二姑娘说最好能在一天内折返回来,是以她和津淮公子一行都是骑马走的。”
斡风青阳都在,骑马跟随两侧,车后还跟了数名随从。
阔大的马车里郎琢抬手扶住额头,忽而觉得自己像个疯子。
太子归来,他有一大堆的事要处理,他却劳师动众为陪一个姑娘而抛下公事。
莫名的有些困倦,案头压下各类文书能将人淹没,昨夜浏览公文到半夜,今日天不亮就起来了。
刚想让车夫调转马头回府,一群京师府衙的人骑着马就过来了。
京师府衙原也是听从刑部的调遣,昨天晚上才接到通知,要到凤阳地界去查案。
知州宋承有事没来,来的是州同李简,供差遣的行人二十余人。
李简走到郎琢车前,隔着车窗朝郎琢抱拳,“郎大人,下官是京师衙门的李简,昨晚收到大人消息后,下官连夜差人到凤阳给县衙传了信,叫凤阳县衙配合我们一起调查。”
时过境迁,能查到什么?
查案不过是郎琢为随北笙的一个幌子而已。
就算要查,也不用他郎琢出马,然两头已经通了消息,好似不得不走这一遭了。
郎琢掀起窗帘,无波无澜地说:“都到齐了就启程。”
李简不曾同郎琢共事过,此次是头一回,他不敢马虎,更不敢有半分的怠慢,一脸冷肃的看了眼身后的队伍,大喊一声:“出发!”
北笙和津淮和安国公打发来保护他们的人一路狂奔,生怕晚一些被郎琢追上。
她打算先去山洞取了东西后,再到凤阳城内玩一两天,如此正好和郎琢错开。
此时,郎琢却是越想越气,敢如此戏耍他的人只北笙一个,若今天堵不到她便罢,若是堵到了,定让她尝尝,得罪他的后果。
驾车的斡风一阵快马加鞭,到凤阳城门口时正好午时刚过。
郎琢掀起车帘望了眼那边的山头,那里有条山路就是从定襄进京的必经之路。
青阳跳下马背,到窗前来问:“大人,是现在上山,还是进城休整后再上山?”
郎琢道:“让李简先进城,联络好凤阳县衙,下午进山,我们先上山。”
大家赶了半日的路,肚皮都空了,但青阳没说什么,只应了声,便去嘱咐了。
于是兵分两路,李简率领京师府衙的人进了凤阳城,郎琢领着数人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