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疯!疯批首辅沦为裙下臣(94)
然到底是女子,豁不出那个脸面。
“大人,您慢些,咱们有事好说!”
自知已经得罪了郎琢,告饶是没有用的,只能用奸猾的法子来换得和平商谈的机会。
已经到了坡下丛林茂密之地,无处可去,郎琢捏着北笙的脖子转了个身,让她背抵在一棵大树上。
“你既拿我当猴耍,已将我心寒透,还要与我说什么?”
血污的袍裙“哗啦”一声撕下一条来,将她的伤臂紧紧裹了。
北笙刚要张口,一个“谢”字还没来得及吐出来,郎琢的手已经勾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腰,埋头吻了下来。
手掌上下游离,顺着被树枝刮破的破衣口子探来进来,抚上脊背……
郎琢此刻就是一个强盗野兽,哪里有半点朝廷重臣的持重模样。
他本不想如此对待她的,只怪她太放肆,不将他放在眼中。
昨晚挑逗他也就罢了,偏偏事后无事人一般,不认账了。
如今看见他还想逃,屡次三番动他的底线,怎还能饶她?
郎琢单手解开领口的扣子,顺着脸颊埋头往深处而去。
北笙奔逃这么久,又失血过多,早已没了抵抗的力气,连推他一下都胳膊软的使不上劲。
心中慌乱不已,又不敢大喊大叫招了人来,恐惧加上委屈,竟呜咽哭了起来。
泪珠子掉在郎琢的脸上,郎琢又顺着泪痕吻上了她的泪眼,轻柔低喃:“昨日不是胆大得很么,今日此处僻静无人,怎么放不开了?”
“我错了!大人饶了我……”
哭啼啼的告饶没有浇灭郎琢的心火,反而搅得他更加歪念侵身。
温热的手又往上向两处要害探去……
北笙浑身一麻,整个人霎时僵硬。
“郎琢!我要杀了你!”
她已经怒到极点,既然告饶无用,那就与他拼命吧。
雨点般的拳头砸在郎琢的肩头,胳膊上的箭伤反而都不觉得疼了。
她越是砸的狠,郎琢便越是张狂,双手该去不该去的地方全走了一遍,那双唇该亲不该亲的也都亲了。
原以为是衣服上熏的药材味,待闻上了肌肤,才知那是从肌理散发出来的香味儿。
郎琢心头已经是说不出的靡艳浮躁,想更狠的欺负她,看她今日到底能不能杀了他。
自幼苦读,经常通宵达旦的努力才走上了高台,别人只看他年纪轻轻就是一朝首辅,二十余年的辛苦却无人问津。
今日便放肆一回又能如何?
正好师父在京中,他就求了师父向安国公府提亲,娶了北笙,不正好皆大欢喜?
再继续便是更过分的事儿,北笙连哭都无声的时候,郎琢停了下来。
捏着她的肩膀一个转身让她面树而站,快速了脱了自己的官袍盖在了她的头上,不顾北笙还在嘤嘤哭泣,捏着她的脖子往山上而去。
她可没有那么乖觉,郎琢让她做啥她就做啥。刚才吃了如此大亏,在郎琢停下来的那刻她就已经想着如何报复了。
虽头上盖着衣裳,然垂头余光能瞥见斜坡上躺倒的尸体上还插着箭。
顺手拔一支下来,一个转身就插在了郎琢的身上,她也没看清是插他哪儿了,反正是插在他的身上了。
听见郎琢一声痛叫后,便掀开衣服拔腿就跑,一口气上了山坡,沿着大路死命跑,也不知此路通向何处。
一箭刺在郎琢胸口上,郎琢只觉得自己断了两根肋骨,疼的半蜷了。
“北笙……”
郎琢如身坠悬崖想抓藤条之人,他伸手去抓北笙,然她到底从他手中溜了。
她跑啊跑,直到口干身累跑不动了,才不跑了。
堤畔下面就是一条清粼粼的河,北笙下去喝了两口后洗了一把脸,然后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躺下来,如溺水复活之人一样大口吸气。
刚才的事好似做了一场大梦,不敢信自己遇刺了,更不敢信郎琢会对自己胡作非为,最后险些失身。
她举起手盖在脸上遮阳,发现手抖得停不下来。
刚才刺了郎琢一箭,大脑快速的运转也想不出接下来该怎么办?郎琢怕是做鬼都不会放不过她了。
此时虽有些后悔,但若再来一次的话,她还是会这么做。
她在河边躺了良久,终于想出了个对策,此时去凤阳怕是会和郎琢的人撞上,去京城郎琢也会找来。
津淮应该已经平安了,她便暂时没什么挂心的。
伸手摸一下,腰间的钱袋子还在,不如就去离凤阳最近的潞州,先在那边安顿好后,托人联络颜陌来帮她。
待休息的有一丝力气了,她才走到大路上来。不远处她和津淮因避难丢下的马匹正漫无目的的吃着草。
北笙左右看看无人,便走过去费力的跨上马背往潞州而去。
第81章 山上还有刺客?
李简在凤阳简单休整后,正约同凤阳县县令周责率领一众人往山中而来,结果一路都是郎琢的人送来伤员和刺客,这才知道安国公的千金遇刺了。
一行人急忙跑来接应,半道上碰到郎琢的马车,一问车夫,才知郎琢也受了伤。
然车内只有靠在斡风肩头疼得钻心的郎琢,却无徐二姑娘。
李简隔着车窗问斡风:“不是说还有个徐二姑娘么?她人呢?”
斡风能说什么?敢说什么?什么也不敢说。
青阳带了两个属下进凤阳城安置徐家受伤的护卫,他和车夫两人则将马车赶在了大路上,正坐在车辕上一直等着郎琢和徐北笙。
他们半晌没从坡下上来,等听到坡下有脚步声传来,一转头就看见衣衫凌乱的徐北笙,一副慌不择路的模样,好似身后有鬼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