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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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跑到拐角,让费莱尔抱了个满怀:“微大少爷,这是要去哪?”
“费莱尔,我,”
陈子轻话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口鼻,自称洁癖的年轻人凑近他:“你把香水倒身上了?”
“不对。”费莱尔否定。
陈子轻停住了喘息,瞪大湿润泛红的眼睛看他。
两人好似静止了。
费莱尔撤开了捂在陈子轻口鼻部位的手。
陈子轻提心吊胆:“费莱尔,你别把我身上香的事情告诉傅延生。”
“怎么,怕他把你送给合作商?”费莱尔垂下那只手,“傅氏没那么低级。”
“不是,我怕他把我送给他的发小们。”陈子轻摇头,“今晚那个包间里有些人想弄我。”
费莱尔从鼻子里发出轻笑:“不是有些,是全部吧。”
陈子轻脸色煞白:“谁真提了,他会同意的,不管是为了颜面,利益,交情,还是对我的憎恶。”
“现在那些人就等第一个出头鸟,有了第一个,后面肯定就……”
费莱尔打断道:“你脑子开光了吗,怎么不笨了。”
陈子轻:“……”
费莱尔深思:“确实是香。”
陈子轻还没做出反应,后颈就是一痛,他往下倒,费莱尔接住了他,轻松就将他抱上了自己开过来的车子。
这一幕恰巧被对面车里的两人收进眼底。
“柏总,我拍下来了。”像秘书的人举了举手机。
后座的柏为鹤阖起眼眸。
秘书说:“要是傅延生知道他的未婚妻跟亲信有染,那表情一定很精彩。”
柏为鹤的情绪从来都不会为了无所谓的人和事产生波动,他摘下助听器,整个世界干净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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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费莱尔从车里拿出一管药剂,给自己注射进去。
即便美人在怀,照样能四大皆空。
费莱尔研究的目光寸寸扫过怀里人,一通来电打进来,他淡定地接通:“傅哥。”
傅延生在电话那头问:“人呢?”
费莱尔看着被他敲昏过去的老男人,现在安静地躺在他的腿上,脑袋搭在他臂弯处,像一个精美的玩偶,唯一的缺陷是半边脸上有个手掌印,肿得厉害。他说:“微玉?”
傅延生压制着怒气:“不是他还是谁?”
费莱尔笑着说:“我以为你问兰翕,毕竟你最近花了点心思追他。”
言下之意是不清楚那位的行踪,没见着。
傅延生沉声命令:“去找那个婊子,把他给我带回来。”
费莱尔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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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的意识是被电子音叫醒的,监护系统走流程地通知他有个比赛,问他报不报名,半小时后截止报名。
取得优秀成绩的,可以获得菊花灵。
陈子轻跟着念了两遍,没懂:“那是什么东西?”
系统言简意赅:“字面意思。”
陈子轻一下就悟了,他脸红耳朵红,结巴着说:“我不需要吧,我不需要,真的。”
系统不强求。
不知道怎么回事,陈子轻莫名其妙冒出了一丝动摇,自己好像,可能,以后需要?抱着有备无患的想法,他赶紧呼叫监护系统:“要不我还是参加吧。”
系统给他发了比赛规则。
陈子轻看完默了,他以为是什么选ABCD的答题,是他天真了。
这比赛一个人参加不了,是双人的,双人行。
“我没有资格参加,我不配。”陈子轻最终还是放弃了,他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别墅的房间,明白是费莱尔把他送回来的,对方不知道会不会替他隐瞒。
陈子轻让佣人给他拿个冰袋,叫不动,根本叫不动,他只能自己下楼拿。
偌大的别墅,一堆的佣人,衬托得他像小丑,他去厨房找冰到冰袋上楼泡浴,手按着冰袋敷脸上的红肿。
手上没有人可以用,自己又出不去,处境艰难。
陈子轻把冰袋敷花了一圈,手也冻麻了,他靠在大圆的浴缸边沿,闭着眼嘀咕。
“婚姻是什么呢……”
浴室很大,他没注意到站在身后的傅延生,听到了他的疑虑,以为他在贪恋这段婚姻。
“官方点是平等,尊重,自愿,忠诚,责任的合作关系。”
“佛家的说法是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现实点的话,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到底哪个才是答案啊。”
浴室里只有陈子轻的喃喃:“还是得找到夏桥正,必须找到他,让他带我去夏家村,我一定要去一趟……”
头顶冷不丁地传来声音:“夏家村?”
陈子轻惊得“哗啦”一下站起来,大片水珠在他身上滚落,瓷白的皮肉发着光,他抓起浴缸一头的大浴巾把自己包住。
傅延生嗤笑:“就你也学犹抱琵琶半遮面?”
陈子轻不答反问:“你进来怎么都不说一声?”
傅延生看他消肿了些的脸,这么不长记性,记不住阶级之分。
一耳光还是少了。
“我都不知道我的未婚妻惦记夏家村,惦记乱七八糟的男人。”傅延生转身坐到墙边的白色皮沙发上,垂眸看手背的抠伤,“夏家村即将被开发,等那里变成废墟,我带你去,还有你惦记的野男人,我给你们挖个坑,把你们埋了。”
陈子轻满脑子都是即将被开发,他焦急地跨出浴缸,湿淋淋的脚像白玉踩在黑色大理石上,带着一串水印走到傅延生面前:“是你公司开发的吗?”
傅延生闭口不言。
夏家村一个小村落,因为某种矿石得到各方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