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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为养崽大师兄(588)

作者: 青朱 阅读记录

魔物抵抗不了的法阵,却不代表也能困住魔神。

然而被魔神寄体的齐经霜,却又会因为一句话而失神。

在齐经霜与李藏名争斗的时候,空无一人的禅宗缓缓走入了一个人,他踏过一道又一道的门扉,最终到了他们的面前,然后开口说:

“两位施主,不要再打了……当年素霓山庄的灭门之祸,对你们而言,或许是一场谎言与误会。”

这样的一句话,果然叫两个人停下手来。

“什么叫做谎言?”

“误会从何而来?!”

李藏名与齐经霜停下手来,看向踏步走过来的禅宗宗主,他手中捧着一个木盒,神色带有无限的纠结,或许他也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才能度过眼前的难关。

那解释也许能让眼前两人之间的仇恨化解,但也有很大的可能叫他们的怒火更加茂盛。

盒子里是一方镜子,当年齐经霜看到李藏名指控他父亲的场面,便是由这方镜子记录,而后断章取义,来叫齐经霜知晓。

至于李藏名在素霓山庄看到齐经霜父亲的身影……确实是为了提醒素霓山庄不假,但他的父亲早已经被人下了追踪的术法与夺魂的咒术,当他成功踏入到素霓山庄之后,就被人夺取了神志,而后借由素霓山庄的信任,彻底打开了素霓山庄被灭门的开始。

而隐瞒这些真相的决定,是十大名门世家与各州龙王部商议之后的结果,当年究竟是如何商议已经不得而知,只知道不过牺牲两个小孩子间的情绪,就能抹去一切肮脏的手段与心思,那是很划算,甚至是很常见的手段了。

但当年的人却怎样也想不到,两个亲友死绝,再无依靠的少年,竟然会有今日这般的成就。

一个以暗杀的手段去处理当年素霓山庄灭门有关的仇人,叫人心惊胆战,总觉得下一个被找上门的就是自己,犹如心中悬挂着随时都有可能掉落的利剑,一个以杀穿九州的魔气,让所有人都直接绝望的等待死亡降临。

年轻的宗主当年在看到宗主留下的遗信时浑身颤抖,此刻他亲口讲述出来当年的真相,更感觉心惊胆战。

但他必须要说出来了,一是为了不叫他们再进行自相残杀,同样……也是为了拖延时间。

而高山之巅上早已经没了白尽欢的踪迹。

早在齐经霜踏入到了禅宗之前,又有小道消息传遍了天下,是说就算是同意交出灵气,但灵气也会有所残余,并不是真的一下子全都成为废人——也就是说,他们这些修行者,还可以保留部分的灵气,而且是按照自己原本就有的修行为之保留。

总而言之,抛却一切其他的外在影响,仅仅就修为与功法而言,在交出灵气之后,高手前辈仍然是高手前辈。

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又让那些仍在犹豫的修行者,终于是抱着还能捡回来一些利益的希望,交出了他们的灵气。

但在愿意交出灵气之后,却也没觉得有什么地方发生变化,于是暗自庆幸,还以为是自己成了漏网之鱼,又或者,是所谓的聚灵之印出现了差错失效。

九州修行者猜测起来印符“失效”的原因,有人暗自窃喜,也有人立刻去询问其中是否出现什么差错,但得到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等待。

等待时机的降临。

***

姬彻天站在祭坛的台阶之下,手中握着一只长剑。

那长剑是大师兄交给他的,除却形状修长优美,其余一切都平平无奇,非但一眼看出铸造的材质是再普通不过的铁片,上面是连一点装饰的纹路也没有。

甚至也没有剑鞘,没有开刃,托在手中,只有冰凉的触感。

他不知道大师兄交给他这么一柄剑是为何意,只能等待大师兄的解答。

伴随着长空禅宗方向冲天的经文法阵被运转起来,大师兄的身影也终于再眼前现身。

白尽欢垂眸看了一遍跟在身后那无数的修行者,最后视线从几位师弟身上略过,而后最终落在了姬彻天的身上。

“走吧,时间已至。”

说完,他便转身朝着祭坛的方向走去,而后是姬彻天,再之后便是几位师弟,最后是那些闻讯而来的修行者,他们总也想亲眼目睹所谓召请天道的场景。

而在白尽欢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忽然就从姬彻天的身体内飞出一道流光,落在他手中的剑上,化成了一道金色的纹路。

而在这道流光飞出的时候,姬彻天便感觉身躯变得沉重起来……那是没有灵气的运转了。

在姬彻天惊讶的时候,又有一道,两点,五六道的流光飞出,身后响起来宣浓光大呼小叫的抱怨……那是他们的灵气也被抽出。

是在这种时候,灵气才被彻底的抽出来了。

身后传出一阵阵的疾呼声音,姬彻天也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去看时,便见空中有千千万万道数不清的流光,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

那是千千万万道灵光冲天而起,朝着烛龙山方向飞度而来,而后尽数落在姬彻天手中的长剑上面。

第348章 天子奉剑

一点流光落在剑身上,不过只是为长剑增加一点的装饰与重量,那力量微不足道,仿佛是不值一提,但若是成千上百,千千万万的流光累积起来呢。

上了不过百层的石阶,姬彻天已经感觉手中的长剑重若千钧,若是以往,提起一把如此沉重的剑当然也不在话下,但此刻没有磅礴灵气傍身,只剩下些许的残余灵气支撑,却叫他难以为继。

而且这重量还在持续不断地增加着,长剑也越发沉重,让姬彻天几乎每时每刻都想要将剑扔下去,扔下去自己就能轻松起来了,或者干脆停下来,他也是一步都走不动了,那小小的一层台阶,这时却好像是一座高山一样难以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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