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怀了大反派的崽(58)
只是他脸上的笑,怎么看都没诚意。
谢南珩也知道,他从书桌上摆放着的花瓶内,掐了一朵新鲜的三品朝牡丹,他持着霞牡丹花,插入许机心的发髻,夸道:“牡丹国色,为夫人佩。”
朝牡丹通体雪白,唯瓣尖渐变绯红,好似朝云日出,霞光万丈之时,花瓣重重叠叠,又似堆砌新雪,上边腊梅齐放如云。
以其花姿,不愧国色之名。
然这绝色牡丹,簪在许机心鬓边,却压不下她本身半点光艳,若一小小点缀,为她添了一抹雍容与妩媚。
香腮粉面,杏眼娇俏,眼波流转,潋滟无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谢南珩微敛双目,狭长的瑞凤眼盯着小妻子,眸光幽深,他腹中有一肚子的夸赞要说,最后只缩成两个字,“好看。”
谢南珩的视线有如实质,丝丝缕缕地落在许机心脸上,浓烈而有温度。
许机心感觉自己犹如雪人,似要在这带着热意的视线下化开,她心内不明不白地生出一抹羞涩,手脚也有些无措,在这无措下,她反而气势暴涨,怒瞪谢南珩,骂道:“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忘记你逗我的事。”
但触及到谢南珩温雅的专注的深邃的眸子,她似烫着般收回视线。
她不甚自在地侧过身,摸出镜子,对着镜子去摸鬓边牡丹,又担心自己手重,摸坏了牡丹花瓣,让它颜值有损,只虚虚地摸了摸。
谢南珩瞧见这镜子,惊讶道:“这镜子?”
好似是谢家府库里收藏的照魂镜。
能照出神魂原本模样,凡有夺舍的,或者容貌伪装的,都能被这镜子照出。
许机心听到谢南珩的疑问,也从那种无所适从中抽出神,她看了镜子两下,想起来了。
她边从储物戒里取从谢家拿走的宝物,边道:“这镜子,还有这些,都是从你谢家拿的,你看看,有什么你用得上的?”
“这些,是我替你取的精神损失费。”
谢南珩认了认,发现还真是,他乐道:“我家悦悦,本事越来越大了。你取走的,你自己收着。”
“我用不上。”许机心摇头。
谢南珩将之收起,笑道:“那出去后,我换成炼器器材,给你做漂亮衣服,漂亮首饰?”
“给你用。”许机心对着镜子继续虚摸朝牡丹,沉迷自己美貌。
谢南珩见许机心收到一朵朝牡丹这般开心,不禁摸摸鼻子。
好吧,之前是他疏忽了。
小姑娘还是喜欢漂亮首饰的。
他又瞧了朝牡丹一眼,进入内室,收拾衣物。
之后,他从浴室门口探出头,“悦悦,过来。”
许机心抬头。
谢南珩的卧室被一架木屏风分出内外双室,外室是书房,内室是卧室,木屏风将后边的卧室遮挡得严严实实。
而木屏风右边,则是浴室。
谢南珩站在浴室门口,朝许机心笑得不怀好意。
好似引君入瓮的大尾巴狼。
许机心又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但大女子一口唾沫一个钉,答应的事就不能反悔。
“哦。”
许机心应了一声,以比蜗牛快不了多少的步子,进入浴室。
浴室内,放着一浴桶法器,法器底部镶有火石,不烧柴火,热量源源不断产生,此时浴桶里盛满药液,药液翻滚,水雾蒸腾,云蒸雾缊。
浴桶边,谢南珩亭亭立着,一生气质,若玉般清润雅致。
瞧见许机心,他眸光亮了亮,慢吞吞地将最外边直襟僤衣脱下,丢到旁边屏风上。
僤衣之下,是交颈直裾长袍,长袍修身挺括,腰肢劲痩,矜贵有型。
许机心瞧了一眼,又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过了片刻,没忍住又落到谢南珩身上。
谢南珩这时抬起手,莹白修长的手指从衣襟划过,顺着胸膛往下,落到宽大的腰带上。
许机心的眼,立马瞪直了。
谢南珩面容清冷,气质冷淡,举止行为也没过分之处,但,越是禁欲内敛,就越显得勾人。
冷,却欲;纯,且魅。
许机心视线在谢南珩手指上流连,恨不得自己魂穿谢南珩手,将那腰带给解开。
她没察觉到,她的神识察觉到她的心意,缠住谢南珩的手,催促着他解开腰带。
谢南珩的手一顿,眼底产生一抹微不可查地笑,他摩挲着腰带,在腰带系扣处慢慢移动。
许机心呼吸加快。
谢南珩假装笨拙地没有解开玉扣。
许机心呼吸一窒。
谢南珩又葱白似的指尖又落到玉扣上。
许机心舔舔唇,喉动了动。
玉扣解了一半,扣带若悬丝,却依旧顽强得吊着玉扣。
许机心更急切,恨不得亲自上手替他解开腰带。
谢南珩感受到手上神识的急迫,嘴角微微勾起,终于满足她的心意,腰带丢到木屏风上,胸..前.衣服尽数散开。
雪白的胸膛,明显的腹肌,半隐半露得腰线。
许机心瞳仁张大,视线在胸肌腹肌上逡巡,又往下落,却被裤头被拦住,眼底是满满的遗憾。
谢南珩暗骂一声小色女,又慢吞吞地脱下外衣,随着他的动作,银色衣裳若水般晃动,衣后风光若隐若现,好似挠痒痒般,挠得人心肝儿乱跳。
许机心咽口水,期待地盯着谢南珩,等着他继续脱衣,谁知谢南珩这时却背对着她,缓慢地将中衣与内..衣.一并下脱。
他的动作很慢,衣裳慢慢滑落,青丝之后,玉雪似的肩膀美背徐徐展开,如展示一副传世名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