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戏精总裁求回来了(126)
蔡未收到指令,他往外瞧了一眼,商澈背对他们处理工作。
蔡未猛地上手扇了阮乐池一巴掌,“刚刚有点不听人话啊,处理好别人的事情,该到我了吧,我爸妈因为你全部进去了,你说,想怎么算。”
阮乐池没站稳,跪倒在地。
全部的不好朝他袭来。
祁遇抬脚踩在他的手腕处,“说我撒谎么?贱人啊你,你以为你一字一句就能挽回商澈,简直是徒劳。”
他用力践踏阮乐池的尊严。
阮乐池闭紧眼,泪水夺眶而出,疼痛沿袭。
疼到了极点。
突然,手腕处的玉镯发出断裂的声音。
祁遇正处于使劲全身力气践踏之时,隔着断裂玉镯,伴随着骨裂的声音。
阮乐池痛苦的呻吟,“呜呜……”
祁遇这才停手,嗤笑,“没玩够呢…你们还有什么要做的?快点儿。”
蔡未生怕商澈突然回头,他一时半会想不到该怎么报复,于是便把主意打到了沸腾的鸳鸯锅上。
他想聆听痛苦蔓延——
第101章 岁岁平安*丢失
巴西利亚下了第一场关于深夏的雨夜。
抵达巴西利亚机场。
一抹黯淡的灯光断断续续地打在众多人影中。
率先下了飞机的人是邢柏寒,他接通了电话,“喂,抱歉,我现在刚到巴西利亚,我需要你们开专车过来接我。”
邢柏寒打着一把黑伞,朝一辆带有研究团队标签的车辆走去,随即雨水滴落在他肩处,他颔首向车内的打招呼,“你好,现在就去研究院吧,谢谢。”
接连离开机场的人,乘专车。
满大街的葡萄牙语。
夏季的雨夜湿热。
“尊敬的乘客,请拿好您的行李。本机场于凌晨三点就要关闭,没有离开的乘客请找到工作人员……”
站在接机口,一群人蜂拥而至走出机场,他们说的是葡萄牙语,有些听不懂。
脸上带着疤的男人稍微将伞把举高了些,他错开那些人的身体,他本能的避开了光线。
第一晚,于巴西利亚。
雾蒙蒙的天气,高温之下,雨水降落。
夹杂高温,雨水偶尔会顺着汗水流过男人的脸颊,水触碰那块被烫的难看的疤痕,完全阐述了疼。
刻骨铭心。
——
之后的半年,邢柏寒一直在从事他所做的研究,没日没夜的奔波。
在年前告诉他的好消息,实验还是没能成功。
“活死人”没能苏醒。
自此,邢柏寒为了家中邢桉锦着想,为他所爱之人着想,他就越发上心的深度研究,那笔钱是商澈承诺借予他。
“诶,柏寒,要不要先过去吃顿饭?”
邢柏寒笑着拒绝,“不太饿,你们吃吧。”
几个男人道,“好啊,回来给你带。辛苦了。”
邢柏寒一点一点地查看过去三年至多的时光里,试用过的药剂,显微镜下观察了一遍又一遍“活死人”与正常人的细胞。
邢柏寒无休止的工作。
此刻他顿了顿发麻的手。
他的视线瞥见隔着玻璃建造的观察室。
邢柏寒揉了揉惺忪疲劳的双眼,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正因为如此……他才要更认真的工作啊。
“叮咚——”
邢柏寒拾起手机,显示是邢桉锦给他发送了短信。
[邢桉锦:哥,生日快乐。虽然你离开半年,但我这半年都很想念你,爸妈也是,他们不愿意跟你发条短信说祝福,请你不要怪罪。]
邢柏寒楞了半晌。
待在研究所一待将近半年的时间。
他跟邢桉锦能同时联系上的时间有所不同,他们黑夜,邢桉锦那边还只是白天。
来自于两边不忍心的叨扰。
邢柏寒靠在研究桌前,他视线锁定观察室,也给邢桉锦拨打了电话。
“哥哥。”邢桉锦甜美的声音迅速响起。
“过的怎么样?”邢柏寒简单的问候。
“还好,病情没有发作,有按照爸爸妈妈配的药吃,反正你不要担心。”邢桉锦叙述来龙去脉。
邢柏寒笑道,“知道你最乖啦。”
“那是。”邢桉锦犹豫许久,又问,“哥哥,我想你之前问过我的事情,即使给了你回答,还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那样?”
邢柏寒察觉不对:
“嗷,爸妈在你身边。”
邢父和邢母一拍即散,“就说邢家人耳朵好,就算咱俩死了聆听也难逃偷听啊。”
邢桉锦轻笑,“他们关心你啊,总是向我打听你。”
“是真的。”邢柏寒认真回答。
电话那头第一时间不是沉默,邢母张扬的大笑,“啊!啊?!我又要有儿子啦?!”
邢父小声道:“你小子……”
邢柏寒本就生在一个足以开放的家庭。
“是的。”
邢母高兴的不得了,“这么说都有了吗?柏寒啊,妈的大宝贝你总算是有点出息了,锦锦是小宝贝,她可以晚点。”她还不忘邢桉锦的存在。
“叫什么啊?家住哪啊?是巴西人吗?多大了呀?”邢母四连问。
“叫岁岁,我们那儿的人。今年……”邢柏寒看向躺在观察室病床上的人,他艰难苦涩却强撑笑,“今年十八岁。”
邢母有些失落,“是个刚成年的小孩子哦,估计是今年才遇到吧?你没带回来前不要乱来。还有……爸妈想跟你说句话,生日快乐啊柏寒,爸妈呢给你寄了些家乡的东西。”
“嗯。”邢柏寒每当生日,他都不会怎么在意。
这通电话挂断后,邢柏寒得到的慰藉又消失,他推开观察室的门,一个长相清秀的少年一副正常容颜在病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