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戏精总裁求回来了(159)
而视频到这里中断了。
视频字幕没有结束:我没有录,因为他们全部上来了,他们在挟持我们,我们只是一群替老板干活赚取钱的人,我们不敢不从。
随后又是商澈的离开,他最后都没有相信阮乐池。
回忆涌起,如海水的呼啸。
带着生气与悔恨。
而后是有清晰画面的视频呈现在商澈面前,正是蔡未下了楼,阮乐池与祁遇的交谈貌似也没有那么愉快。
所以他送给阮乐池的玉镯,被祁遇踩碎了。
视频里唯一能听清的话就是祁遇的那一句话:“没玩够呢,你们还有什么玩的,快点儿……”
于是便有了视频里蔡未端起沸腾的火锅汤料,朝阮乐池泼去,整张脸,手腕,身体的大部分。
视频里没有阮乐池疼痛的叫声。
商澈呼吸一滞,画面在他脑子里停留了很久,他没反应过来。
可视频只到这里,停止播放的是视频,而商澈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与懊恼,他攥紧了的双手,指甲深深陷入了肉.体中。
他站在电脑面前,显得手足无措。
视频最后有一段文字:我将它藏起来,是有人在威胁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那件事后我就辞职了,我想那是个包容纵容的场所,我已因绝症不再存在。这段视频理应是我的孩子,替我交到了你手中,或者是警察手中,希望对你有帮助。
商澈肩膀轻微颤抖,怎么就是祁遇呢……怎么就是蔡未呢?是他无法震慑住他们么?他明明有在警告他们,不能碰阮乐池的啊。
最后阮乐池还是选择离开他,他不愿面对事实。
而这一切,也是商澈的姑息纵容,是商澈不外露于对阮乐池的爱。
要是他分给阮乐池一份不论亲人与爱人的关系,给足阮乐池底气的话,世界会不会翻覆,会不会……让他从来没有因为失去阮乐池,觉得愧疚。
那段视频他取走了。
回到别墅,佣人犹如机器死板僵硬地跟他问好,汇报了祁遇的情况:“祁先生,昨晚休息在阮少的房间。”
商澈阴冷的发问,“你没阻拦?”
佣人瞬间畏缩回答:“阻拦了,但祁先生说……他迟早……迟早会是这个家的主人。我们请示了韩秘书,韩秘书的话……祁先生不肯听。”
商澈嗤笑,“要是想拦,哪有那么多理由,连个人都阻拦不了,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你们白吃白喝么?”他没给佣人回答的机会,“现在立刻收拾东西滚,以后商氏的所有品牌、地盘全部禁用你们。”
商澈成功再辞了一批佣人。
最后留下来的人只好当做无事发生,他们不在场,不敢反驳商澈任何话,只知商澈的心情应该糟透了。
此刻阮乐池的房间房门轻轻掩着,是有被开过的痕迹,他推门而入,他甚至要亲自把祁遇撵出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
祁遇从一旁的客房边擦拭湿法,边走到商澈身后,“阿澈你在找什么?”
商澈回头。
祁遇一双生疑的双眸盯着商澈。
没等祁遇问出下一句话,眼前突然冲上来一团黑影,粗粝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脖颈,言语凌厉,“我不是告诉过所有人这个房间,不是谁都能进去么?你又在自以为是以为你不是别人了?”
他们二人的身高有所差别,祁遇险些被掐的断了气,“咳……你……”你在说什么。
他的脸被掐的泛白,他可怜无助地祈求商澈能松开手。
商澈手中的劲并没有因此中断,而是彻底与祁遇划分了界限,“你到底想从我身上拿到多少才肯罢休!祁遇,我还欠你什么?你说,我一并还给你,你有什么资格去指使人对他下狠手?!”
祁遇嘴唇微张,惨白的脸蛋两侧流着泪,“不,”
商澈一定是看了什么,祁遇拼命挣扎,“澈……哥……”
“别叫的让我恶心。”商澈双目猩红,他正视了他对过去那段特别的感情,本身在祁遇离开,他们原来以爱为主的性质就改变了。
那商澈到底是在揪着什么不放,他用什么来说明他放弃他人获取一个不爱他的人?
祁遇呼吸不上来,逐渐失去了血色,呼吸在慢慢变弱,直至他没法挣扎。
商澈没让他死。
商澈抬起了脚——
一年后,巴西利亚的某处研究中心。
邢柏寒刚刚与邢桉锦通了电话。
邢桉锦说,“哥,要是真的没有人选,我随时可以……”
“说什么呢?!”邢柏寒制止她的话,“你必须给我好好读书,我们会有人选,这种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在大学里好好拿奖学金,给哥涨涨面子,知道了没?”
“哥,我知道现在没有志愿患者,如果有,那么这个人一定是经历一年又一年的折磨,我想我有能力代替他,而且你们可能不需要三五年。”
邢柏寒打开了研究中心的大门。
随之而来的是几个同行。
他们的研究停了将近一年,但他们没有放弃继续做研究,只是花在对药物研究的时间大幅度减少。
白天工作,晚上他们会集聚一堂好好商量有关“意识痉挛综合症”的治疗方案和合适的人选。
他们决定不再让年仅二十二的温恙岁进行人体实验。
当初用活的无意识的人体,是考虑到病情是小白鼠没能拥有的疾病,他们运用小白鼠的那段过程不疾而终。
他们选择的方式不是正确选择,是当下他们使用的最好的方式。
“这件事回去再讨论吧,正好大家都工作很晚了,今晚我守在这。”邢柏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