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戏精总裁求回来了(239)
而是那种场合下公布了商澈的礼物,是一种不可取行为。
刘远想得周到。
所以让阮乐池彻彻底底地将商澈推开了。
阮乐池抬眸,他从刚才抽取录取通知书的地方重新拿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上面的署名真是商澈。
阮乐池冻得手指发颤,他小心翼翼地拆开礼物。
一个玉镯。
品相和三年前那只如出一辙的佳。
里面同样附赠了一张信纸。
“我是后来才知道他把你的镯子弄坏了,也不知道你的手腕受了伤,我很对不起你。每次见到你,我愧疚,我很想用我的方式去弥补你,我想你一点点重新接受我。”
“玉镯没有过敏原,这次不会再坏了。”
“二十二岁生日快乐,我希望你步步高升,事业顺利,岁岁平安。爱,”
窗外摇曳的枝桠得瑟告诉全世界,冬日第一雪在堰城降临,密密麻麻的雪铺满了窗户,令人惊叹也遗憾。
那样看不清窗外人的外貌了。
阮乐池的双眼氤氲水雾,更叫人识不清。
他平缓了好久好久,心情总算不再那么起起伏伏。
他开车前往了车行。
那儿还有一个秘密。
阮乐池在去的路上,他忽的想到了姜承告诉他的话,不能将所有的过错全部归结到商澈身上。
车辆停在了广场停车场,他回拨了对方的电话。
车行的人迅速给阮乐池带了路,车行的人还笑道:“还以为是与大明星同名同姓,没想到就是您本人,您本人和商总私底下关系就很好呢?”
阮乐池莞尔,他的回答他还给不出。
“这辆车是全球限量供应,只有三辆。一辆被商总预购,想来就是您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才会选择我们车行。”
阮乐池听他说了许多,总体内容都是离不开商澈和他。
车行人把安全车库的门刷啦一下打开。
一辆白色跑车映入阮乐池的眼帘,白的发光,车内还携带了一车的玫瑰。
车行人说,“这里还有商总留给您的书信,您还要过目一二。”
阮乐池接过信。
他习惯性先看署名,再看内容。
“很谢谢乐池长达十三年的陪伴,这算是我给你的第一个,你高升的生日礼物。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以下是我的贺词:”
“亲爱的阮乐池先生,请你一定要好好吃饭,作息规律。需要熬夜的时候对自己保质保量,工作同样蒸蒸日上。二十二岁生日快乐。阮乐池。”
汽车行的人安排了运输工作人员,他说,“这辆车按时间来说可以离库了,阮先生您给个地址,我们把车给您运过去。”
“不用了,先放在这儿吧。”阮乐池说。
车行的人语塞,“您不是……不是生日吗?这礼物放在车行是可以。”
“抱歉,我那儿还没有合适的停车库,这是费用。”阮乐池只是拿走了那封信。
走出汽车行的安全车库,他仍感觉全身发抖,寒风瑟瑟拍打着他削瘦的脸庞。
路上行人早就开始用那薄薄的雪堆起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雪人,可爱的小雪人在人的能动作用下被赋予了神态,与表面的情绪。
喜乐悲常在人生。
故而商澈所做的一切放到如今还是会牵动阮乐池的心走。
阮乐池是想过早早放下了的。
在巴西利亚他的想法亦是如此,他常常和特提妮谈论亲情与爱的话题。
他们谈论的结局都是不会重蹈覆辙。
阮乐池回到了车上,他手里还握着商澈写的信。
他关上了车门,望向车窗外,男女老少们运作出来的小雪人各有齐色。
绽放的心绪本该千姿百态。
他的手指冷的发白,此刻刘远的电话打进来,他顺势摁了下接听键。
“乐池,你没在家么?”
“嗯,怎么了?”
“邢柏寒找你有点事,他说打你电话没打通。”
阮乐池划看了下来电,确实是之前有过邢柏寒的电话,他说,“手机扔在了副驾驶,没带着出去。有什么事情见面说。”
“啊?你不是不想来医院吗?”
阮乐池抿了抿唇,“等我。”
他直接转弯去了市中心医院。
“你终于来了。”邢柏寒说,“走吧,进去说,要不要先看商澈一眼?”
邢柏寒摒弃了商澈出事那几天对阮乐池的负面感观。
如温恙岁所说,他们都有错,错在商澈较多。
阮乐池顿了顿,他摇头,“先听听你找我什么事。”
“这边来。”
邢柏寒打开办公室门,“进来吧。”
阮乐池踏进办公室,室内的另外一个人也抬头看了看他。
温恙岁惊讶地起身,“呀,是你。”
阮乐池看了眼邢柏寒。
邢柏寒立刻解释道,“这是我的爱人温恙岁,上次你在巴西利亚机场救了的那个人,我们一直都很想谢谢你,不过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今天也很唐突。”
“没。”阮乐池朝温恙岁伸手,“你好。”
温恙岁上前附和,“你好,上次真的很感谢你,要不然在那种情况下我不一定能被柏寒找到呢。”
阮乐池摇头。
待一阵寒暄,邢柏寒切入正题,“实验针有风险,目前观察商澈的状态已经是意识痉挛综合症的高峰期,他长期是靠药物维持自己的状态,心理问题就会越发严重。”
邢柏寒停了一下,又说,“外加这次谋害差点要了他的命,抢救回来的那一周他人很虚弱,原来有恢复的迹象,不知怎的,最后成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