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王爷独宠妃(170)
不过,人家是师兄吗!比他高一个玄位是能接受的,可他不能接受的是,这个师兄因为是门尊弟的缘故,每天要帮忙处理门内杂物,修炼的时间少他很多。
虽然他不会嫉妒,可是他很羡慕的。
带着戳心窝的羡慕,他一直等着门尊在收一个徒弟,到那时他在跟他比就知道不是他太差,是莫师兄太强。
因此一听今年门尊要收弟,他那里忍得住,索性时间还没到,就带着众师弟妹在这等着问好奇咯。
莫鸿羽见伍言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什么事都好奇,不禁摇头。
差不多的年纪,他们两心性怎么差那么多。
在百年前,太上长老都闭关后,每一次的招生都是他主持的。而第一关的筛选带领人则是大长老的弟伍言。这么多年的习惯今年当然是不会改的,不过是他有事耽搁了,让厮先来一声,没想到伍言既然带着众师弟妹等着他。
见大家都好奇,莫鸿羽殊无情绪的淡淡道“师尊有意在收一个弟,可也要有人过了你们的那关才有希望”都过百年了,每五年就举行一次的招生,却在没带进一名新人。
——希望今年不像往年那般。
瞟眼见沙漏差不多了,他提醒道“出去吧”
伍言刚要出口的话硬生生被截住,带着满肚的疑问领着师弟妹向山门去。
现在不能问,我晚上在问还不是一样。
不多时,一群人来到山门前,伍言老生常谈的着欢迎你门不辞辛劳的来崇顺秘境,来参加今年的甄选,一大堆过后。依次坐落。
玄和大陆第一门派的入门甄选就这么静悄悄的开始了。
邻近中午,众多的人离去,徘在后面的人脸色越来越沉,各个心里都庆幸着,也忐忑着。
伍言,懒洋洋的撑着下巴,连眼皮都懒得掀起,问着今天早不知问过多少遍的问题“什么玄”
“赤玄,高阶”桌前的甄选着,紧张得有些颤抖,又不自觉的带着一丝志得意满。
赤玄,高阶,不错啊,掀开一只眼,平静的眸光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心情很激动。审视的在眼前姑娘身上不着痕迹的转了一圈然后闭上“几岁”
“十四”望着,撑着下巴合着眼不过只看了她眼的‘老人家’她不高兴的咬重牙。
要知道在玄和大陆,修玄着分七级,分别是,赤玄,橙玄,黄玄,绿玄,青玄,蓝玄和最高级的紫玄。而她能在年仅十四岁的现在练到赤玄高阶,不可谓不是修练奇材。
可眼前的‘老人家’,听见她是赤玄高阶,在看了她娇媚的面容后还敢闭上眼,简直是岂有此理。
她要进了北玄门,定要给他好看。
“回吧!”
“凭什么!”
‘老东西’凭什么要她回。
“哼····”伍言嗤笑出声。掀开的眼皮,一双平静无波的眼,冷冷的看着炸毛的姑娘。吐出的话,让人想掐烂他嘴吧“凭我看你不顺眼”
在过百年,他们这一背就晋升为长老了,该知道的门内秘密他们早就知道了。门里的未来,玄和大陆的未来怎么可能交给这种一看就不安分的人手里。
到时候怕是他们这些老东西还没死,就变天了。
心里想着变天,头顶的天还真变了,聚黑得就像是夜,完全看不出刚才还艳阳高照。聚起的狂风刮得广场上的人,滑行几步后才定住身。
在一抬头,天空又是一样艳阳高照,好似,先前的漆黑和狂风都是错觉。
“山老,要他们都回吧!下次请早”沉冷的清隽嗓音,灌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
在大家还没从聚黑又聚亮的怪异现象里回神时,山门前的位置早以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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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5都怪他
——“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难道是北玄门在改动守山阵法”
——“谁知道呢!可!怎么人都走了!就不给我们解释一下吗!”
——“是啊!怎么都走了。”
——“我们该怎么办!要等着吗!”
——“等什么!不是都要下次请早了吗!”
——“不行!下次我都过岁数了!怎么请早!”
还没甄选过的人几人一堆的讨论着,有的摸摸鼻自认倒霉,识趣的离开,有的还想观望一下,而刚才已经在甄选的就不高兴了,到都到他们了,话,都问一半了怎么能这样。聚集在一起的几人想要在大家都走后悄悄去问一问,没准就被他们碰上好运了呢,几人挑着眼色,退到一边。
“都回去吧!下次请早。”浑厚的苍老声音,不期然传进所有人的耳朵,空旷的山门处却空无一人,话还是那一句。
——“是!谁!”
——“刚才不是了,山老吗!”
——“哼!管他什么老,不就是一守门的吗!连面都不露,就这么看不起我们”
——“对啊!什么玄和第一大门派,连个守门弟都没有,用个面都不敢露的老头来装神弄鬼。”
“哼!管它是装神还是弄鬼,我要进去问问,你们去不去”话落,拉着脸的娇俏姑娘,人就向山门掠去,
“噗······”赤红玄气一闪而过,就在大家要感叹今年竟有赤玄高阶的人来时。她又飞了回来。
····喔,不是!
是被拍晕了回来!
还躺平在刚才跟娇俏姑娘一起的几个少年身边。
警告意味浓重。
几个跟娇俏姑娘一起的少年见娇俏姑娘都没靠近山门就给拍了回来,夸出的脚步一转,互看一眼后齐齐转身,走了。
还没有完全接近就被毫不留情的打出来,就是刚才,还不想走,想闹一闹的人都歇了心思。
不久后偌大的山门前就归于了平静,就是那个晕过去的姑娘都不在了。
这时,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白发老者出现在门口,看着排开的桌椅呐呐自语“已经守不住了吗!”
········
疼!好疼!快疼死他了。
当冷祈有神智时唯一的感觉就是疼。
“嘶····啊····”连吸气都疼,他身上的骨头都断了吧!
手脚不能动弹,连头都不能动,睁开的眼,望着天空明月。
清冷的风吹来,让他模糊的神志瞬间清醒,接踵而至的记忆撞进他脑海。
他们在弄神界之门,就在棋儿扑向他后,一阵天旋地转,四面八方的压力挤向他们,然后就晕了。
他背下是坚硬冰冷的石块,他知道。这里也不是家里。哥哥不会让他睡在露天里。带着一丝慌乱和一丝不确定,冷祈轻喊着。“棋儿·····棋儿,你怎么样”还好,棋儿压在他身上,还好,没有伤到棋儿。
“嘶····棋儿,你醒醒,棋儿,棋儿·····”他想动,可是轻一抬手就痛得他只吸气,不敢在乱来的他只好加大声音。
可是他喊了好久,怀中人儿都没有反应,冷祈开始试着用手推。
“呃······嘶”真的疼死他了,不过是扶了棋儿的腰,他就疼得快晕厥。
艰难的垂下眼,瞟见的只是怀中人儿的头顶,看不见她的脸,冷祈更加惊慌。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疼痛感,用力掐了一把怀中人儿的腰。
依旧没有任何反映。
“棋···儿,呃!你别吓我,你别吓我好不好,棋儿,···嘘··”是后悔也是对瞟眼见到的陌生环境的惊恐,好久没哭过的冷祈瞬间蓄满了泪水,在一次,他掐上怀中人儿腰间软肉。
“喔唔·······”
“·····唔喔···”
“棋儿,棋儿,你快醒醒,棋儿唔···,你快醒醒好不好”远处传来的嚎叫越来越近,冷祈瞟眼看着嚎叫传来的方向,一边喊,一边想要用手推纹丝不动的木知棋。
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怎么咬牙坚持,都没用。
在被一群巨大白狼包围时,他反而平静了。推揽的手改成轻搂,对着紧盯着他的幽蓝,低喃着“棋儿,我不应该怀疑你的,我不应该怕你会丢下我就坚持研究那幅图,我应该相信你,是骗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