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我本倾城(625)
如果这明佑,不是那么***薰心,不是惦记了燕家的老九,没有嫁祸陆闻,没有自作聪明的想借这件事把燕家人拉下水;如果他把这件嫁祸给其他阿猫阿狗,也许这个案子就那么不了了之了——替死鬼会偿了命,而他呢,还能继续做他的大官。
可他运气太差了。
招惹了一个刚刚重生的煞星。
这煞星怎是他一个小角色可以啃得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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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罪名确定,俊美无俦的燕家小九高声问公堂外密密麻麻观审的百姓:
“奸淫者,终身为奴,杀人者,必须偿命,刻意陷害朝廷命官者,罪加一等,乡亲们,这样一个罪大恶极的人,你们说该如何处置?”
百姓愤怒,遥指,恨不能喝其血,吃其肉,异口同声的叫:
“杀了他,杀了他!”
明佑一脸死灰的跪在地上,心乱如麻,犹在想逃逸的法子。
“杀了他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
燕熙一本正经的反问。
明佑黑脸,这个人的心,比他还黑?他怎么会以为这是傻子?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可怕的人物。
“那该如何?”
有个老汉问。
对这个俊美的男子,相当相当的有好感——这少年,看向他们这些贫苦百姓的时候,眼神是亲切,看向那恶贼时的,眼神是冷漠的。虽然不知这人是谁,但他亲切阳光的笑容,倾倒了所有人。
“脱光了游街,谁受过他欺负的,都可以踢上一脚以示泄愤,然后,再把他砍了——父老乡亲们以为如何?”
燕熙笑的灿烂无比,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眼,可这话,足令明佑恨不能立即撞墙死了。从小到大,他娇生惯养,金贵的不得了,哪受过这种苦,这种屈?
“好好好好,这种人,就该好好贱踏一番的!”
“对对对对,只有这样,那些被欺压过的人,才会解气。”
百姓们尽数应和。
燕熙听得心情大好,笑的越发的神采飞舞,指着吕从,叫了一声: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吕从吕良,扒了这厮的衣裳,拿个铁链锁着,当溜狗一般往外头去溜一圈……”
“是!”
吕从立即撸起袖管,用手上的刀子,噌噌噌将这禽兽的衣裳斩了一个精光,直惹得那家伙一阵尖叫惨叫。
哦,不对,为了不污染姑娘们纯净的心灵,还是给他保留了一条小小的内裤叉,但整个肥敦敦的身子全露了出来。
啧啧啧,这样一身肉,要刮多少民脂民膏才养得成啊!
燕熙素来就对这种败类深痛恶绝的,嫌恶的盯了一眼后,对燕家的几个儿郎说:
“二姐夫,三姐夫,五哥,六哥,七哥,八哥,由你们开头,他怎么欺负咱的,咱就怎么欺负回去!”
二姐夫陆闻和三姐夫叶彪,怔怔的看着:他们的九舅子不一样了啊——说话头头是道,发话这么有气势,哪像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傻子,分明像一个久居人上,惯号发司令的权者。
燕天一直以惊讶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小弟,那神气,太耀眼了,可这张狂的样儿,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燕地则以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九弟啊九弟,你真给哥哥我长脸!
燕玄诧异极了,他家的小弟,太有才了,嘴上则直应和:“这种人,的确不能容他痛痛快快的死去……我来我来,一定好好赏他一顿!”
燕黄嘿嘿直笑,抢在前面,一边摸着自己身上被他毒打过的伤,嘴里直道:“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一边走去,几个巴掌狠狠就甩了过去,啪啪啪,打的某人双耳嗡嗡作响。
打完了,回头招呼自己家兄弟:
“五哥,这人抽过你,过来抽回来,一定要抽个本;六哥,他在牢里踢过你几脚,你也过来踢回去;还有七哥,他伤了你的肩,咱一定要让他见血——***,凭什么,他姓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今日,我们兄弟几个就让这厮牢牢记住一件事:老百姓也是人,不是你随承便便,说欺负就能欺负的,我们燕家的人,也更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招惹的。”
如此一号召,四周一窝蜂的人全涌了过去,嘴里直喊打直喊杀的。
所以说,一个人,平时孽不能太多,要不然,死起来,一定很悲摧。
那么多人啊,就算每人一口口不都可以把人淹死了,更何况你一拳我一脚,实实在在的全打在肉。
公堂上一阵混乱,燕熙笑的风清云淡,看着那个惹人反胃的人渣被众人打的青一片紫一片,杀猪似的惨叫不绝于耳。
那李再德脸骇白着,想劝无从动啊,连县衙内的捕快也起轰动了粗,他根本就没有可以支使的手下了。
等打的差不多了,吕从往那人渣身上套上一根铁链,吆喝一声:
“走,溜狗去了!”
百姓们欢呼围着,紧跟其后,一边编着曲儿直骂,燕家四兄弟也跟了过去。
燕熙倚着墙头,看着他们走远,弯着漂亮的嘴唇,笑的格外顽劣,感觉却是无比的酐畅,似乎找回了小时候在水县恶整贪官的感觉来了。
燕六呢,睁一眼闭一眼,由着儿子们闹,只是急坏了李再德,直在原地打转:
“这么做,不妥当啊不妥当!”
没人理会他:“他是明家的人啊!”
燕熙在心头冷笑:“本公子整的就是他明家的后人,你能拿我怎滴?”
**一圈街道游完,重新折回公堂,县令大人急急忙忙上去打查看的,那位赤身***满身伤的明府台就只剩下半口气了。
“现在该怎么办?真要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