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一特工皇后(126)+番外

作者: 望晨莫及 阅读记录

“啥,就那株千年老参么?就是她盗的?”

当时,萧缙可没说那个盗他参的人是谁,回来后,只淡淡说了一句参被偷,具体经过,没有说。

杨固直眼了,服了,拍案叫绝:“你先头说你中过美人计,难不成指的是她?”

这笑,笑的坏死了,能叫不近女人的某人中美人计,那得多强大。

“啧,笑那么邪气干什么?我只是喝高了!你喝高的时候,还不是抱着岳离直嚷嚷着叫:非他不娶呢!”

萧缙白他一眼。

他没说的是,那个吻,让他勾起了某些记忆,所以,才着了道——至今,他一直念念回味那个吻,太有味道了,整个人就像触电了一般,一下子就懵了。唉,那感觉,真是太怪太怪,明知道不该回味的,可就是恋恋难以忘怀。

也许,他是犯了天下男人的通病,见色起贼心,于是,大意失荆州。

“好好好,就算你喝高了。现在是在说你的事,别把我醉死时的荒唐事给扯进来……嗯,你就没去抢回来?”

他不相信怀王会这么好脾气。

“怎么抢?打那夜她落跑以后,司家这两家伙就人间蒸发。根本就无从查找。哦,对了,半年后,他们现过身,在北晋破一个怪案,三天破案,然后,再度失踪……”

萧缙脸上浮现一抹意味难辨的微笑:

“我第一时间听闻,再度派人去查,可凭着我们的暗哨,居然查无后。有人在背后将他们保护了起来,那个人的势力。同样大到可以一手遮天,阿固,你说,在这九洲大陆上,谁能有那样的本事?”

杨固侧头想了想,当今世上,群雄四起,东有淮少侯,手掌兵权,称雄称霸;南有公子秦,智谋惊天下;晋国太子爷,傲行东北方……整个大陆,最最不得了的是那位九洲第一家的龙公子,据说,其才其智,世无双……这些贵侯奇士的眼线皆遍布五湖四海,除却他们,更多其他隐形的势力在这几年迅速的强大起来。

这事,还真不好猜。

**

夜色淡淡,星月闪闪,这一夜,云沁落宿在一别馆。

这别馆小小的,隐于市井之间,并不起眼,没有明着配随从,只配了一个会武的老婆子帮忙烧饭做菜。

晚饭后,她坐在园子内,盯着月亮看,天上,月光淡淡,星光点点,她想到了一年前,那一张笑盈盈的年轻脸孔,带着一个随从,出现在隐士谷,只为了那一支千年老参。

那是一次盛会,隐士谷谷主闲来无事,以千年老参,邀天下文人异士集聚,比书法赛文章,弄乐器,一枝丹青画天下,谁若能在其中得胜,便赐以一支千年老参,据说,那老参有妙手回春之奇用。

正巧,那时,她救下了子渊不久,那孩子身受重伤,需要有老参来续根培元,她在解决了梅家一案后,马不停蹄的寻去,只是迟了,赶到的时候,大会已散。

在这场盛会上,有一个笑容痞痞的俊美少年脱颖而出,在琴棋书画上令谷主赞叹不已,末了,力拔头筹,赢得那支千年老参。后来,谷主还亲手为少年将人参切片装盒。

那少年自称“阿刘”,能言擅辩,容貌俊俏……

据说,此人得了那支参就离开了山谷。

她凭着旁人所描绘的音容笑貌,尾随而去,想着要从他手上将东西弄来。

当时,有这种想法的人可不止她一个,有人比她还要心急,自恃武艺高强,人多势众,没把势单力薄的阿刘两兄弟放眼里,一径将他俩围住,大言不馋的索要老参。

面对虎视耽耽的强敌环伺,这个看似纯良的少年“阿刘”斜眼微笑,硬着凭着手上一根马鞭,轻轻松松就把七八个武林高手给撂倒了。

隐在暗处,原想坐收渔人之利的云沁,在看到这一幕以后,傻眼,心下马上知道这番,她遇上的是一位深藏不露的行家里手,想在从这种人手上,拿到自己想用的东西,不能与他硬碰硬。

她想了想,不知如何是好。

跟了一天,那少年遇围截数次,皆被他轻轻松松搞定。

一天后,在边境之上,她终想到了法子,略作布置后,在再次看到他遇上打劫时,当机立断跳出去,喊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口号,去帮他打架,刻意去结识。两个人就此认得。

后,她像牛皮糖似的黏上了人家,先问人家要去哪里,假装是同路的,他笑着邀她一起同行。于是,两个人开始一道赶路,一起吃酒,一同投栈住宿。

这人很健谈的,天南地北,笑起来又特别的明快,一派纯朴爽朗,倒是挺投她脾性。

就这一天夜宿时,她极度无耻的将那老参给偷了去。

偷盗的过程都没什么惊心动魄,唯一叫她印象深刻的就是:用嘴那一堵——堵的她至今都不敢回想当时自己是怎么一个心态。

实在是想不到啊,阿刘竟然就是堂堂怀王殿下,他居然会扮成一个不起眼的小厮,亲自去求参,而她居然就撞了上去,骗了人家的参,逃之夭夭也就罢了,一年后,还这么倒霉的来“投案”。

哪有比她还倒霉的小偷。

她要抓狂了。

更抓狂的是这家伙,居然设计害她:什么生是他人,死是他魂。

美了他了。

小人。

怀王是不折不扣一小人。

最是叫人抓狂的是:现在这案情,扑朔迷离的,无数疑惑在心头乱蹿。

死的是假国师。

那么,入住在太极洞府的人是真国师吗?

要真的,人家为何不跑出来加上证实,反而费尽心机的将四个道士给弄成假死,又勾结了陈令史,将道士们的死说成是自杀,待所有谎言穿梆以后,又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