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第一特工皇后(206)+番外
虽说她喜欢这个男人,可是如此遭受冷遇,叫她情何以为堪?
她不明白啊,姑姑为何要让她来做这个侧妃,要是做了正妃,她如何会受了这样的气。
今儿个好不容易瞧见王爷,却是他带着那个小贱人从东院出来,两人个并肩而行,还有说有笑,真是气死她了——
谁说王爷不好色来了?
王爷就是一个重欲之人。
要不然啊,怎么连一个细作也收到了身边。
如今还当着他们的面,数落她,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成了,王爷,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动气……宁妹妹,走吧……一起进宫去!木妹妹可要去啊!”
云沁浅浅笑着,有趣的看着这个男人为难自己的妾妃,故作一副娴娘端庄之色,心里又替这种女子悲哀,又觉得痛快——
悲哀的是嫁的是这样一个男人,活该你这辈子再没有好日子过了;痛快的是这样的女子,就得受挫,就得好好的灭灭她的威风:太能作威作福了。
木紫琪笑的牵强:“我便不去了,府里还有事要处置。再说太后要见的是您……”
宁以春呢,强忍下了泪,僵着身子福了福,咬牙道:
“王妃姐姐,妹妹失口德,还请王妃姐姐见谅……”
“没事没事。自家妹妹,何必这么见外!”
口上说没事,手上没有扶一下的动作,回头时只笑脸盈盈的对着萧缙嗔怪起来:
“王爷,宁妹妹年纪还小,日后好生调教,别这么凶……瞧瞧,都被你吓出眼泪来了。”
萧缙露出了一丝但笑不笑:又演上了——以后,他能时不时看一出好戏,这日子定然是有趣的。
他不说话。
云沁转头往人家泪汪汪的脸上瞟了瞟,好声好气的道:
“别哭别哭,王爷这脾气啊,就这样子的,古板的很,妹妹乖乖的,他就不吼不凶了……妹妹若不乖的话,吼几声也是应该的,毕竟怀王府家大业大,规矩什么的是不能废,废了就不成方圆了……失了规矩,不仅失了家教,还会为给怀王府抹黑,所以啊,妹妹以后说话办事,一定得三思。因为咱们怀王府呀,最近另出了新家规,但凡哪位夫人犯了家规,这一个月,王爷是不去她房里的。所以,妹妹当真得把规矩牢牢记心上,省得被罚。家规高于一切,王爷您说是不是?”
萧缙听着,嘴角直抽:女骗子,你狠,你这根本就是在伤口上撒盐,碳火上浇油,可嘴里,他却应了一声:
“嗯!”
木紫琪听着,心一凛:这女子,还真是不能得罪,这番冷嘲热讽,居然能说的这般笑容可掬,还胡乱编了这么一个家规出来,问题是王爷居然还是首肯的。
宁以春呢,气的脸色发青,青的快发黑,整张俏脸,全扭曲的着。平常在宫里,谁敢这么奚落她?一个个捧的她啊公主似的,今天却叫一个卑贱出身的人给这么说教了。
她咬牙,忍,谁叫她现在是妾呢——
“王妃姐姐教训的极是!妹妹记下了!”
低着头,恨着,应下,声音还不能露出那种怨气——
*
这仇,真是结大了。
云沁很清楚的知道,以后这女人逮到机会一定狠狠咬她一口的,还好,这怀王府,她待不久的。
她笑笑。
萧缙则勾勾了嘴角:“王妃还真有主母风范!”
云沁谦逊的应:“王爷客气。夫主外,妻主内。应当的!家和万事兴嘛!虽然妾身不主事,但也希望家里和和睦睦,一切有规可依,以法服人。”
多伶牙利齿啊!
萧缙隐约笑了一个:往外而去!
她要是真如此贤惠,那她就不是司六,就不是秦七——
他很清楚的,这女子只是在唱大戏,玩而矣——
这样的女子,绝不会乐意妻妾同娶,与人共侍一夫。
她的心,野在厉害,也大的厉害,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折服了她?
他想到了她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儿,精灵似的调皮,那个与她孕育了这样一个生命的男人,是谁?
她是已婚女子离了夫家,还是未婚而孕,私生女儿——
现在,他竟无从知道。
她是一个迷,散发着无穷的诱惑力,吸引了他的目光。
该去解这个迷吗?
他自问。
心,在犹豫,在抵抗。
他,不愿就此为她着了迷。
***
一个时辰后。
萧缙带着云沁先去了太后那边,太后在礼佛——他们便把宁以春留下,而后,一起去了养心殿。
再说那宁以春,一等萧缙一走,强忍了老半天的泪水,那是唰唰唰的往下落下来,独自倚在平常时候最常坐的那张贵妃榻上抽泣起来,涂满红丹蔻的指甲,狠狠的扯着那绢帕,心里头则思潮澎湃着。
她不信:她就斗不到慕容瑶。
方正大师不是说了吗?
她可是大福大贵之人,而她幕容瑶,卜的卦,可不是好卦,所以啊,她迟早能将她斗垮下去——总有那么一天,她要让她哭着求,求着跪,跪的满头是血,最后,还要被千刀万剐,如此才能解恨去。
可问题是,现状和理想,差距是如此之大——
想像日后的风光,无法纡解现在的窝囊气!
天呐,她要如何才能修理了这个女人?
要如何才能扬眉吐气啊……
宫里熟识的奴婢们一个个围上来问,眼见劝不住,越劝哭的越厉害,都悄悄散了。
有些在宁大小姐手上受过委屈的则在那里冷笑:这种脾气,想在怀王身上得到了好脸色,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