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243)
毕竟这件事始作恿者是她。
解铃还须系铃人。若不是她激怒了月无尘,他又怎会这么变态地强加刁难?
只要把月无尘赶走了,她就能回复往日的清静,也能令月霁的名声不至于受损。
“以前你可是很喜欢朕的变态,母--后--”月无尘故意说得暧昧,再令楼翩翩变了脸色。
月霁也是恨得牙痒痒。
月无尘居然在他的地盘,踩在他的头上,无论如何,他都要想个办法把这个人办了。
“丑陋的母后,过来,陪朕喝一杯。”月无尘大刺刺地在楼翩翩的凤椅坐下,翘起二郎腿,好不自在的模样。
“月无尘,翩翩不是青楼女子,不陪酒不陪笑!”月霁真想拉着楼翩翩一走了之。
偏生月无尘说对了,不能让他在凤仪宫留宿,更不能让南朝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更令他郁闷的是,他居然让月无尘牵着他的鼻子走。
“在朕的眼中,母后连卖笑的女子都比不上。母后,过来吧,你早点过来,朕就早点离去,否则朕晚就在此留宿,就躺在母后睡的凤榻上歇着。”月无尘眉眼轻吊,邪肆风/流,薄唇勾出邪佞的笑意,此言暧昧之极。
想了想,楼翩翩还是举步向前,接过月无尘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等等--”月无尘这二字在她喝酒的同时吐出,已晚了一步。
他状似扼惋地摇头叹息:“母后就是急性子,未等儿臣把说完便把酒喝了。朕想说,这酒是给自己喝的,下了一点助性药……”
他笑得很坏,手指在场众多衣着暴露的舞姬:“朕原本是想有酒助性,与她们好生玩乐一番。可酒让母后喝了,这可怎生是好?难不成要朕解母后的酒性?”
楼翩翩的酒量本就不好,这会儿头有些晕,脸色发烫,身子好热。她失态地冲上前,揪着月无尘的衣领大吼:“月无尘,你这卑鄙无耻的混蛋!”
月无尘却轻佻地摸上她的手背:“朕喜欢这个称号,这样朕做坏事的时候,更可以无所顾忌了!”
月霁见情势不对,忙上前拉住楼翩翩,只触到她火热的脸颊。
“该死,月无尘,给朕解药!”月霁朝月无尘怒吼道。
月无尘眸色一闪,锋芒毕露,唇畔掀出一抹了然的笑意,却没有道破。
“朕为什么要给你解药?是她自己犯傻,把朕的酒给喝了,朕还没兴师问罪!”月无尘似笑非笑地道,目光灼灼地看着春意萌动的楼翩翩。
月霁将楼翩翩带入怀中,楼翩翩便虚软无力地偎进他的怀中,一时间,他竟动了邪念。
这是月无尘下的药,他何不趁机将这个女人吃干抹净?这可是难得的契机。
楼翩翩清醒时总是拒他于千里之外,这个时候,难得这么乖巧地倚在他怀中娇/喘……
这个念头乍起,越来越强烈,令月霁身体紧绷,感觉自己也像是吃了媚/药。
还有一丝理智的楼翩翩却在此时用力推开月霁,往殿外而去。浑身酥软无力,热得发烫,她得用冷水浇醒自己才行。
结果她才走至殿门口,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月霁忙上前搀扶起楼翩翩,却见她脸色潮红,双唇娇艳欲滴,满眼媚态地瞅着他,令他下腹一紧,欲/望来得快而猛疾。
正在他心猿意马之际,有一人拉住楼翩翩的一只手臂,用力一带,便将楼翩翩夺到了他的怀中。
他掏出药丸,给楼翩翩服下,一边道:
“女人哪,都这样,什么贞洁烈女都是屁话。”
他好笑地瞅着药效未退的女人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头也不回地对月霁道:“看到了吗?她在向朕求欢呢。朕的自制力素来不怎样……”
说着他用力在楼翩翩的红唇亲了一回,在月霁发难前,他将楼翩翩推回月霁的怀中。
这一来一回,楼翩翩所中的媚/药药效渐散,神色回复清明。
只是头还有点昏沉,不在状态,她眨了眨双眼,看看月霁,又看看月无尘,小声问月霁道:“刚才我有没有做什么丢人的事?”
“有我在,你怎么可能做丢脸的事?”月霁板着脸回道,下腹还绷得很紧。
这个女人轻易挑起了他的火,她自己的媚/药解了,可苦了他,比中了药物还惨。
楼翩翩浑然不知月霁忍了一身的火,才对他浅笑,却被他用力扣紧她的手腕。她不解地看向月霁,眸中询问为什么。
月霁才觉自己失态。
他要怎么告诉这个女人,身为男人,生理欲/望是一道难过的关口。他每日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只能看不能碰,这已是一种煎熬,更何况还有--
月霁这才想起还有一个月无尘,思及此,便正对上月无尘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是在嘲笑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碰。
“母后,过来,陪朕赏赏南朝的艳舞。”月无尘开了尊口,看向不在状态的楼翩翩道。
傻子也看得出月霁对楼翩翩有着深浓的欲/望,只是楼翩翩凡事精明,但在情事上……
思及此,他笑意加深,朝楼翩翩招手,柔声道:“过来呀,母后,朕又不会吃了你。”
楼翩翩还在犹豫,月无尘见状,便索性上前,一把将她用力拉往自己的怀中。
楼翩翩差点跌会在他的大腿,她忙不迭地站端正,抽回自己的手,站在月无尘的身畔看向殿中正欲跳舞的舞姬们。
月霁怕楼翩翩吃亏,站在她身畔,仿佛这样能给她鼓励。突然感觉,自己做个皇帝怎么就这么窝囊?竟被月无尘踩在他头上,还不如让他做桃花公子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