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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47)

作者: 望晨莫及 阅读记录

他和她,本该可以能单纯的师兄妹关系,结果因为那一晚的冲动,而变得暧昧不清。

这一层乱了的关系,就像一根刺,深深的扎在她心里,成了她灵魂上的另一抹隐痛。

对以淳,她有椎骨之痛;对祁继,她有蚀骨之恶;对三哥,她乱……

爷爷让她用心去了解祁继,去接纳这个男人,她不愿意,因有点复杂。

她想,这当中,以淳和三哥的存在,都是她潜意识内想拒绝的根本所在。

时檀闭着眼,睡在那里,大脑在胡思乱想,身上越来越烫,不舒服感越来越严重,好像是在发高烧。

这种感觉,以前她有过好几回。每一次发烧,她都会被烧得意识模糊。

必须吃药。

她坐起,去开灯,看着这陌生的环境,才记起,自己这是在哪里。

对于这地方,她太过于陌生,当然没处去找退烧药的,那医药箱内那这种药,可见祁继这人平常不发烧。<

看来,只能等天亮。

她折回继续睡,没一会儿意识模糊了起来,身子似火炉似的烧起来。

零辰三点,祁继出来找水喝,看到客厅亮着灯,时檀脸对着沙发背,睡得很香。

他去接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看到这个女人把身上的被子全给踢到了地上。

摇了摇头,他上去给她掖好。

她正好转头过来,一张脸红成螃蟹色,看着不太对劲。

他放下到口的茶杯,连忙抚她额头,炙烫感马上传递了过来,烫得就像是暖炉。

“时檀,醒一醒,你怎么烧成这样?不会是伤口发炎了吧……”

时檀在做乱梦,正好梦到这个男人要趁她生病欺负她。

她想躲无处躲,那只可恶的唇,拼命在她身上点火。

她又急又怒,就是醒不过来!

正巧这时,听得叫,她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看到祁继时,时檀已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她本能的心里生厌,这大概是这么多年以来心里已养成的一种本能的讨厌。

她没多想,就用手去赶:

“走开,不要你管!别碰我!”

语气是极度不善而且凶恶的,和刚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祁继险些被推倒:

“生病了,还这么大脾气!”

“我的死活和你有什么相关?你别来在我面前出现,滚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时檀怒气十足,身上的炙热,令她无比烦躁,口不择言,凶悍霸道。

祁继听着真是又气又无奈,这丫头就这么嫌他?

他咬了咬牙,瞪了一眼,不和她一般见识,先去楼下找了找药,然后噔噔噔上来,按着说明抠了两粒,另外接了一杯水,一并放到茶几上,再一把将她拎起来:

“吃药!张嘴,乖乖的……”

祁继用很温和的声音哄着。

活了三十二,他还真没这么耐心的哄过女人过。

一般性的说,女人到了他面前,哪个不会变得乖巧懂事,哪个敢来挑衅他?

他只要冷一下眼色,就能把她们震住,独她,每每能把他气伤,倔强的让他也为之头脑。

杨睿玺说,这女人完全是被你调教坏的。

也许是。

他想着,把两颗药送到她嘴边。

时檀看着皱眉,恶声恶气的叫起来:

“我说了,不要你管。唔……”

可药还是被塞进了她嘴!

可恶,这人,怎么就这专制?

她一时气极,狠狠咬住了他的手,直到尝到了血的味道,才意识到自己下手狠了,连忙松口。

定睛看时,他的手指上多了几个牙齿印,已鲜血淋淋,可他面无改色,把水杯逼到了她唇边:

“喝水,把药吞下去!”

她的情绪,因为他手指上滴落下来的鲜血而悄悄平静了下来,终于乖乖把药吃了下去,温水所到处,带来一丝凉意,也令她有了几丝清醒的意识。

她眨了眨眼,睇着他受伤的手指,终于有了一些罪恶感。

不过,她不打算道歉,而是低低叹了一声:

“祁继,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神智恢复了一些,理智也被拉了回来,咬人,是她不对。可她就是不需要他来对她好。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你是我太太,既然嫁给了我,那就得过一辈子……”

祁继深深瞄了一眼,站起,把医药箱取过来,扯了一团棉絮沾了酒清,抹掉手指上的血——这丫头又在他身上添了一道伤。

唉,也只有她才敢一再的伤他!

时檀舔了舔干裂的唇,看着那湿巾被染红,

压下心虚感,耐着性子陈述那个显而易见的道理:

“可我们的婚姻,是错的。既然是错的,就该纠正过来!人生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难道想一错到底吗?”

“错与对,是相对的。”

他睇她,将沾血的棉絮扔进垃圾筒:

“凭什么你觉得它是错的,它就一定是错的呢?你的心不长在这里,你能确定你的判断就是完全对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原故,她有点理解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想了好久,她都没从混沌的思绪里理出一个头绪。

那就不理了!

时檀不愿再多想其他,靠着沙发背,自顾自的表述起她内心的某种想法。

这种想法,要是换作平常,她肯定是不会说的。

她说:

“本来,我很敬重你……

“七年前,我想和以淳走时,心里还觉得对不起你。

“可我觉得,与其拥有这样一段捆挷式的婚姻,倒不如我一走了之,以后,你要是想再婚,只要申请骆时檀死亡,就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