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降临,虐渣打脸,哦豁爽啊[快穿](115)
“对方有点能耐,肯定会在玄学方面对你们下手,一不小心很容易中招。这样吧,我画几个符到时候你们来拿。”
温凉的本意是画好符后叫他的助手上门去取,没想到陆深却是发信息表示他会亲自晚上去温家私人医院找温凉拿。
怎么拿温凉倒是无所谓。
既然对方有这个时间,他也不介意。
所以约好时间跟地点之后,温凉就将陆深抛之脑后,开始逗弄起盒子里的盅虫。
此时此刻的盒子已经被温凉打开,盅虫触角竖起,兴奋的不行,它以为自己有希望跑路。
没有了束缚,它分分钟能够跑出残影来。
然而它的以为还真的只是以为而已。
当它兴奋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想要突破空间的时候,下一秒就好像被一屏障阻挠,撞的整个虫头昏脑花,有一种要去见太奶的感觉。
盅虫吧唧一下就从半空掉了下来,晕晕乎乎,好半天才翻身重新爬了出来。
这一次盅虫可不敢像之前那样冒进,反而是小心翼翼,偷偷摸摸,先伸出两个触角试探一下外界的情况。
确认没有像之前的屏障感之后,它才小心翼翼地爬出。
爬到桌子上后,它又往前试探了几步,没有任何的阻碍。
盅虫一下子就兴奋了,似乎忘记了刚才的疼痛,扑闪着翅膀,分分钟又向前方奔去。
然而下一秒又悲剧。
在它面前似乎又出现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在奋力向前冲的时候,又吧唧一下撞到了身体,疼的它这下子是真的见到太奶来接它了。
盅虫哭哭唧唧,感觉自己好像被耍着玩一样。
当它那双绿豆似的小眼睛哭唧唧地看向面前的空气,突然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出现在了它的面前。
因为过于放大以至于盅虫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等它看清之后,盅虫头上的两个触角都忍不住愤怒地动了动。
肯定是他搞的鬼!
不然的话,怎么好端端的两次都撞到了空气屏障?
这在盅虫的认知里面是完全没有的事情。
它气的跳脚,两个触角飞快蠕动,整个身体更是飞速地往后推迟。
企图逃离这个恶魔的视线。
然而退到一半吧唧一声,它好像又撞到了什么。
盅虫扭头一看,空无一物。
然而当它试探性地伸出触角去碰,触角落空,又没有任何的屏障。
它满头疑惑,以为刚才是自己的错觉,继续往后退时,哐的一声又撞到了。
这下子哪怕是刚生出神智的盅虫都知道自己是被温凉这个家伙给耍了。
它气得骂骂咧咧,触角不断地动弹,空气中也发出出独属于它的虫鸣声。
温凉当然是不知道它在骂些什么,但是看这小丑东西气得跳脚的样子,温凉就觉得挺有意思的。
这家伙莫不是真的伸出了神智?
否则的话,一个无脑的生物怎么会因为被自己屡次三番戏弄而愤怒地嗡嗡叫?
不过想来也是,活了这么多年,并且一直都被像陆家这样气运深厚的人用血肉滋养,若是一般的生物,恐怕都能化形了。
而盅虫局限于它先天的条件,化形是不可能化形的,生出神智倒是真的有几分可能性。
这样一来,要是虚无道长知晓的话,估摸着真的是要吐出血了。
温凉细耍了盅虫一番,看它气的直跳脚,气鼓鼓的样子之后,又把它重新关进了盒子里。
进入盒子,出不去的盅虫气得整个虫都在原地蹦哒。
可恶可恶可恶啊!
人类真的是好可恶!
世界除了它的主人之外,都可恶。
盅虫委屈巴巴,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期望自己的主人能够早点来见自己。
它再也受不了这样的苦逼日子了。
最重要的是,它也是需要血肉来滋养维持自己的生存。
脱离了陆深这么多天,它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完全能够感受到自己正慢慢地变得虚弱起来。
虽然它只是一只虫,但是它也惶恐不安,生怕自己就此狗带。
盅虫是从来不会思考这些,但是它不一样,它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特别。
当然这些都是它懵懵懂懂的感觉,现在的它只是察觉出了自己的虚弱,疯狂地需要进食些什么。
可是自己的面前只有空气。
盅虫只觉得委屈至极。
它焉哒哒地趴在那儿,只能是默默地祈求着主人快来。
温凉自然没有察觉出一只虫子也这样的多愁善感,他瞅见对方焉哒哒的没了精气神,也不在意。
反正这虫子还活着,它是活蹦乱跳还是焉哒哒,都不在温凉顾虑的范围内。
等到它真的快死了,温凉才会大发慈悲地献上自己的一滴血。
只不过一旦对方喝了他的血,那么就要为他所用。
现在他这血下去,这开了神智的盅虫肯定是不愿意喝,那温凉自然是要等到它半死不活的时候再雪中送炭。
收拾好一切,又玩了会儿手机,看了会儿电视剧之后,温凉就简单地吃了下晚餐,开始出门去工作。
他的工作是十一点开始,所以温凉基本上都是十点五十到达,换一下衣服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而这次他刚换好衣服,就瞧见了一个大部队来找他。
为首的自然是黄忠、银毛、还有红毛三人。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便是三人的父母。
一行九个人浩浩荡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吵架的。
见到温凉的时候,黄忠、银毛、红毛三人特别兴奋地扑了上去,“大师,大师,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