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降临,虐渣打脸,哦豁爽啊[快穿](545)
只不过这个任务的花费全部都是用在打脸装逼上的,要是用来扣除日常消费或者是付医院治疗费的话,那都不算数。
温凉在心里琢磨着怎么消费的时候,处理他这个案子的民警过来探望他,详细地询问了一下当时案发时的情况。
因为当时天黑,附近又没有监控,所以警方也没有找到伤害温凉的凶手。
只能寄希望于温凉有没有看到凶手的真面目。
温凉自然是摇头。
“当时我正在走路,对方是从后面偷袭我的。我醒来之后发现兜里的钱没丢,但是我脖子上妈妈留给我的吊坠丢了。我很怀疑那个人可能是冲我的吊坠来的。但是那个吊坠其实并不值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冲着我的吊坠来。”
温凉露出苦恼又伤心的神情,“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遗物,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他打开手机,将自己先前拍的关于吊坠的照片发给了民警。
民警看了一下吊坠的款式跟模样,也不是黄金制作款式,更是二十年前的老款了,就算是丢到地上也没人要的那种。
唯一的区别就是依旧非常的闪光耀眼,大概是被原主人保护的很好的原因。
民警再三跟温凉确认,“确定吊坠是被对方给抢走的吗?有没有可能是你不小心掉在了哪些地方?”
“毕竟这个款式这么多年了,有松动挂不住,不小心弄掉了也是有可能的。”
温凉很是坚定地摇头,“不可能,因为我也考虑过你嘴中所说的这个情况,所以之前也拿去修过,确保挂在脖子上不会掉落,除非是人为拽下的,而且你看我的脖子。我醒来的时候觉得头疼,脖子也疼,拿出手机照了一下,发现脖子上还有红痕。显然就是吊坠被拽下来的缘故。”
温凉扯了下自己的衣领,低下头,露出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肌肤,脖子后面的红痕还很清晰明了。
显然确实跟温凉所说的非常符合。
民警点了点头,可心里还是疑惑,因为这个吊坠看上去并不值钱,为什么会有人专门抢这个吊坠呢?
温凉也很困惑,“我没有什么朋友,戴吊坠的时候,也是经常把它塞进衣领里面的,所以也不大可能有陌生人知道我戴着吊坠。
所以我也怀疑可能是熟人作案。如果是熟人的话,那么他们应该都知道这是我妈妈留下来的遗物,而且也不值几个钱,只不过是对我意义非凡而已,所以我想来想去也没能想通。”
民警听后,在本子上刷刷刷地记录,随后问道:“那你平时有跟谁结仇吗?”
温凉又摇了摇头,“没有,我的社交圈子窄,很少出门,不可能跟人结仇。所以到底是谁拿走了我的吊坠,还要靠警方你们来帮忙调查。我也很想知道是谁跟我有仇。”
对于这样的案子,民警也觉得有些棘手,他问温凉要了知道他有这个吊坠的一系列人名,准备一一排查一下。
如果只是单纯地丢了一个吊坠,民警这边自然不会这么上心,温凉差点命上黄泉,性质如此恶劣,还上了当地新闻,民警这边自然要上心。
送走警察之后,跟温凉同个病房的病友得知温凉是因为被抢了吊坠才进的医院,纷纷同情其他,七嘴八舌地为他出谋划策。
得知他有一个同居的前来投奔他的大学室友,纷纷表示是不是那个大学室友干的好事。
毕竟温凉躺在医院快一夜了,可他那个大学室友算是连影子都没有。
按照道理,对方不该紧张地打电话询问温凉发生了什么吗?
这不应该是一个朋友正常该做的事情吗?
温凉露出腼腆的微笑,“谢谢大家的关心,但是应该不是我室友做的,毕竟我的室友跟我没什么仇。而且他也知道这个吊坠不值什么钱,怎么可能会想不开抢我的吊坠呢?”
可话虽如此,但大家还是觉得这个室友太没良心了。
温凉主动提供房子给他住,可他这个人却这么久了都没来探望温凉,妥妥的狼心狗肺。
温凉叹息着让大家不要这么说,为他的室友找理由找借口,却是让同病房的大叔大妈们更加的愤怒。
最终还是那个好心的护工大妈表示:“既然你室友不来找你,那你就打电话给他,让他来医院,你这情况挺严重的。他白住你的房子,白吃你的,白喝你的,过来照顾你一下是应该的。”
温凉犹犹豫豫,“他这几天忙着找工作,不好耽误他。”
周边人听了恨不得抢过温凉的手机替他打电话,“小伙子,你这么替人着想,你看你那大学室友可没想着对你这么好。”
“就是,就是,赶紧打电话给他,护士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还要住一天,而且还没缴费呢,不得找个人给你忙上忙下吗?”
热情的护工大妈干脆直接拿过温凉的手机,让温凉报号码给他。
温凉就像被挟持的小可怜,在老虎们的逼迫下报出了号码。
很快护工大妈就打通了电话,在钱坤接起的那一瞬间,就大着嗓门把他骂了一顿。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室友被人偷袭,脑袋都打破了,躺在医院都一天一夜了,也不见得你打个电话关心一下。你好意思吗?赶紧快来医院,他还躺在病床上,等着你给他缴费呢。你吃他的住他的,这会儿让你帮个忙,怎么还不见人影?怎么回事呢?小伙子,年纪轻轻的就学人吃白饭了?”
这会儿钱坤正躺在房间里睡大觉呢。
昨天从温凉的手中拿到吊坠之后,他兴奋的不行,研究了好一会儿,才研究出用血让吊坠里面的系统认他为主,成功地开启神豪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