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17)
“怎么重新开始?”
低头,她的目光落在抱着他手指上,上头戴着他的婚戒。向阳的窗台有阳光射入,婚戒被照得闪亮,闪瞎了她的眼,刺痛的是她的心。
“做你情妇?”
她讥讽的低笑,深藏在血管里的愠怒突然之间就爆发了,她用尽所有力量去剥掉他的手,哪怕弄疼他也在所不惜。
“我没这个意思……听着,让我把话说完!”
他好像感觉到了她的愤怒,不由自主就加大了施在他手腕上的力量,可她的反抗也跟着大了几分,就这时,他松了手。
像受到惊吓的小鹿,苏锦从他怀里逃离,借喝水以平复情绪。
“我会离婚。”
他看着,稳稳的,一字一顿的告知她的决定。
苏锦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想笑,笑不出来,想哭,没有眼泪,四年前的一些情景,又在脑海里重演了一遍:
那是4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她放学回家,家里张灯结彩,铺呈着一片红艳艳的喜色,她不明就理,只看到别人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她——可笑吧,他要结婚,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也正是那天,他牵着秦雪的手,出现在她面前,一脸沉静的向她宣告:
“她叫秦雪,你大嫂,我们已经登记结婚。”
那一刻,她的世界,整个儿兵荒马乱了,心更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碎了一地。
更是那个晚上,秦雪睡在他房里,而她则在夜色里,孤零零守在某个角落,在泪流满面中,站到了天明。
曾经,她也有追问过他原因。
他沉默,不给半个理由。
四年后,他却在她结婚之后,重新来到她身边提了这样一个要求,说了这样一个决定……
她的身子抖了一下,回头盯着他看,越看觉得他陌生。
“我有点不认得你了。”
她说,退了三步,转头又喝了一口水,然后又来了一个急转身,定定的望着,恨恨的质问:“婚姻与你到底算什么?轻描淡写的说离婚就要离婚,你怎么对那个女人负责,怎么对你儿子负责?”
一种莫名的愤怒,让她颤抖。
她认得的苏暮白,不该是这样的。
而平静是苏暮白脸上唯一的表情,他寂寂一笑,只说了这么一句:“想知道四年前我为什么娶秦雪吗?”
- - - 题外话 - - -待续……
..
☆、30,撤诉,他在帮她
那的确是她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可现在,再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她没能马上接话。
适时,他的手机响起,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他当着她的面,接了,里头有一个又急又娇的声音传出来。他听完,脸色立马为之一变:“我马上过来!”
挂下电话,他抬头,眉微蹙,声音沉沉的:
“那件事先不说,现在,我得走了:爷爷和我妈吵了几句,心脏病发,刚被送去医院了……”一顿又道:“关于秦雪,我会处理好他们的……但我没办法保证我妈不来找你麻烦,今天,我来见你,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这个婚,我是必须离的。”
他静静又睇了一眼,转身往外去。
苏锦张了张嘴,想叫终没叫,本想追上前跟过去看看情况的,没走几步,最终还是心慌慌的打住了步子:爷爷不可能无缘无故心脏病发的,可能是因为她去了,却没和他见着面,然后他就和周玟起了争执……也就是说,现在,她要是跟过去,那等于是火上烧油。
跟是不能跟去了,至于暮笙那事,现在也不合适说了。
靠着门,她的心,那是一片乱噌噌。
*
周一,苏锦去了公司。
只是一个上午,她一直没办法进入工作状态,既要担心爷爷的身体状况,更要操心暮笙的事。除此之外,还得烦暮白离婚的事,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他结婚这件事,其内幕可能比她想象的要复杂。
现在,她最忧的就是暮笙的事。
她向老板要了一个律师的电话,将她弟弟的情况说给人家听,想知道如果庭下不能和解的话,会判多少年。
律师说:“如果没有有利的证据证明:暮笙当时是醉酒状态,没办法进行性行为,光迷~女干这个罪名,就能被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刑期,再加上蓄意伤人,两罪加以来,刑期绝对不低于六年。”
苏锦听了,头疼的就像要裂来似的。
唉,证据证据,她要去哪里找证据?
她愁的坐立难安,正想着下午再去找找郑恺,寻一个折中的办法,必务将这事平息了,谁知中餐的时候,她接到了郑恺的律师打来的电话:人家撤诉了。
她老半天没回过神来——那个大难题,来的那可是气势汹汹,去的时候,却是这么的悄无声息?
她想不通,打了一个电话给韩彤说了这件诡异的事。
“一点也不诡异。”韩彤说。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苏锦敏感的觉察到了。
“今天苏暮白找过我,我把暮笙的事说了。郑恺撤诉,多半是他搭的手。”韩彤难得赞了一句:“那混蛋,还算有点人性。”
苏锦听了,心头滋味怪极了。
*
几乎同一时间,远在香港君悦酒店的靳恒远也接到了长宁递去的消息:“靳哥,郑恺撤诉了,苏暮白办的!”
☆、31,宁缺毋滥:我不会轻易放走你的
彼时,他正倚在落地窗前,面前呈现的是美丽的维多利亚港,手上摇着是一杯年份悠久的红酒,因为这话,他手上动作顿了一下。
“周日苏锦回过苏家。想来是她求着给办的。今天上午,苏暮白抽空去了苏氏实业。没一会儿之前,我去拿资料,亲耳听到到郑恺松口让人撤了诉。出来时,那苏暮白见到了我,还和我聊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