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隐婚,律师老公不太坏(196)
“先前一段子,我妈在嘉市住过有一个月多吧,这边一切步入正轨之后她才回了北京。
“今天我和你一样,第一次来临幸这套房……装的还不错吧!”
摇着红酒,他笑着说,还冲她眨眼:“今天我们就睡这边,然后在这边床上滚几圈,不能再辜负***了,你说是不是?”
她的脸烫了,不知是因酒,还是因为那话。
红酒醇香;佳肴鲜美;剪影成对……
就餐的气氛,自是绝佳的。
男人是健谈的,而且还专挑女人感兴趣的话题说。
关于绘画,关于设计,关于美的理念,说出来的话,一套一套的。
而她也能对上节奏,相谈甚欢,那是必然的。
靳恒远懂设计,懂建筑,因为他的父亲萧至东,不仅是个房产大佬,更是一个知名的建筑设计师,曾经亲自设计过XX市的标志性建筑,YY市最高大厦。
他就是在那样一个环境中长成的。
所以做一个懂房子的建筑设计师,曾是他的理想。
因为父亲说过:他的家业,必须有人来继承。
而那时他对画画有点痴迷,自然而然就往这个方向发展了下去。
只是后来,他的兴趣发生了改变。
餐后,他们移驾去了观景台,苏锦靠着飘窗,靳恒远比较无赖,直接就把头枕在了她大腿上。
“喝得有点多。让我靠一靠。”
他眨着眼,黏人极了。
苏锦一双手都不知道要放哪了,太亲密了,可心里并不排斥,好像还有点小小的喜欢。
他的头发很浓密,发型也好看。
她忍不住将十指插进了发丝内,那感觉,复杂极了。
唉,莫名的,就会生出一种比较心理。
以前,苏暮白也这么枕着自己的大腿养神过的。
她深深看着这张脸。
不同的是什么呢?
是他的笑容吧!
总带着一点坏坏的调儿。
“我长得不差吧!”
瞧,唇角又坏坏勾起来了。
“靳恒远,你很臭美。”
苏锦故意捏他鼻子,捏他的脸,将他认为的帅气,捏得有点走形——
嗯,那走形的脸孔,竟惹得她噗哧而笑。
然后,她在他耳悄声说了一句:
“这样就成猪八戒了!”
“那你就是高小姐了!”
靳恒远真是个练过功的家伙,反应是那么的迅猛,一转身就将她拉着,压倒在了地上:
“来来来,让我看看,高小姐变成小猪是怎么样的?”
他故意也在她脸上乱捏起来。
“呀!”
她拍他,低笑。
长发铺在雪白的短绒地毯上,笑靥如花,肤色若霞,隐约
的丰满,在挣扎中半裸到了外头——这领子,有点大……以至于看得他有点心猿意马。
记得她很怕痒的,心眼一坏,他就往她腋下攻了过去。
“喂喂喂,你干嘛,别啊,我怕痒的……别闹啊……”
忍不住的脆笑在她躲藏中自嘴里冒了出来:
“靳恒远……别啊……别啊……我吃不消……”
这样的大笑,让靳恒远思及了儿时那个孩子,闹腾的时候,一被他呵痒,就吃吃吃笑作一团……
莫名的,他被什么击到了心弦,缩回手,捧住她的脸,就将她的笑吻住,并灵活的探进了她笑颤的唇齿之间……狂野的吸着,卷着……
她呢,一下就不动了。
只能愣愣的看她,莫名的慌和紧张,代替笑,在她脸上铺展开来。
“这什么表情?”
靳恒远感觉到了,放开了她,很低柔的问:
“怎么突然紧张成这样了?怕我?”---题外话---明天见!求月票哈!
☆、155,你倒是了得了,不吭一声就看上了一个身败名裂的狐狸精
他的目光很温柔,就像十五晚上的月光,亮的热情四射,又皎皎柔软缠绵,铺撒下来,似张天网,让人躲无处躲,藏无处藏,只能深深的被其擒拿。
她睇着,心中自问:
怕吗?
也许是有点。
因为没办法预知能在这一场男欢女爱中得到一些什么经验!
都说初次是疼的,那些用书面语言将它描写的无比唯美的文字,更多是美化了它。
而不完美,倒才是它的常态戛。
人和人的感情需要磨合,才能情谊更深;身体与身体,也需要磨合,调节,才有可能达到和谐——
在这方面,她是一无所知的——未知的,常常会引来莫名的担忧。
而此时此刻,他以肢体语言,表达了他的想法:就今晚,他想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似乎是躲不掉了的。
心,难免因为这个认知,而慌。
她努力克制着情绪,想摇头说,不怕,却没机会说出来。
“又或是,你仍然不愿意?”
以手指,轻轻捋着她的发,嗓音越发的轻柔。
她心跳加速了起来。
四目接视之下,她看到他眼中有质疑。
她不想他误会,马上轻如蚊呐的接上了话:
“不是!”
因为这两个字,笑意在他脸上无限扩大。
下一刻,这个男人一把就将她从地毯上给抱了起来,又在她唇角亲了一下:
“不是的意思,就是愿意是吧!”
“……”
唉,他真坏,非要把话挑得这么明的吗?
他笑容更大了:
“既然愿意,那就行了,来……咱们先去洗个鸳鸯浴。”
鸳鸯浴?
她一听这词,立马瞪大了眼,粉嫩的脸孔也跟着涨红了,摇头如捣蒜,死命拒绝: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