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男后(47)
她用舌尖反复刷他激颤的顶端,时不时吸他两下,他果然趴在她背上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摊开掌心,使劲揉他的屁股,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揉着揉着,竟会从他的衣服里,揉出一张薄薄的纸片来。
她眯着眼睛,细细打量着那张纸片,当她看清楚了一切,她差一点合紧牙关,将他颤颤巍巍,小心翼翼戳在她喉咙里的硬挺,一口咬断。
这是一张,军事布局图?
图上画的,是西梁的皇宫。
南门,北门,西门,东门,都有军队把守。
唯一幸免的中门,上面竟然大刺刺地写着他的名字。
昊飞云,不,是萧千羽。
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把她骗来,到底要干什么?
她抬头看他,他正温顺地趴在她背上。
他不停喃昵着:“姐,你不会有事的,姐。”
她看看他幸福潮红的脸,看着他双臂的龙凤烙印,她用舌头,使劲刷了刷嘴里兴奋弹跳的玉/茎。
他立即把两只眼睛,眯成了一黑一红两道朦胧的细线,脚趾头一缩一缩的,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她。
那一瞬间,仅仅一瞬间,她就想明白了一切。
他们想杀她。
娘,西梁王,竟要联手杀了她。
她在东宫蓄养死士的事,恐怕已经被娘发现了吧。
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派她来西梁,她派她来送死,无非是想找个借口,进攻西梁。
至于西梁王,她恐怕是被这个趴在她背上的男人骗了。
他为了救她,所以才把她骗来了这里。
傻子,他是自己要去守中门的吧?
放走了她,他会和她一起跑么?
不,他不会。
这里,是他的国家,西梁王,是他的亲娘。
他从以前,便是如此,上辈子,她到死,都没明白,在他心里,究竟是北漠重要,还是她重要。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永远不会放下自己肩头的重担,哪怕那些担子,是别人强加给他,与他毫不相干的。
他误会她了吧。
上辈子,她闭眼的时候,确实看到他用怨恨的目光看着她。
罢了,西梁,北漠,皇位,权利,所有的一切,到底算得上什么?
不如带着他,泛舟湖上,逍遥世间吧。
她摸了摸他胳膊上的龙凤图腾,脑海中的记忆,愈发清晰。
他是她的一切,世间纵有千般好,在她眼里,也远不及他挑起眉毛,对她微微一笑。
上辈子,她实在欠他太多。
他活得那么累,无非是因为她登上了皇位。
她若是再登上皇位,他八成,还是会累死的吧?
弟弟,飞云,她的将军,她的丈夫。
她闭着眼睛,想起他曾经背着她翻山越岭,他在天山之顶,为她耗尽了内力,他无数次将她扶上马背,独自面对她身后的千军万马。
他伤痕累累,从战场上归来,不知道给自己包扎一下伤口,却匆匆忙忙在门口为她堆起了雪人。
她回忆起了一切,泪水,不知不觉就盈满了眼眶。
她轻轻吐出了嘴里的肿胀,搂着他,温柔地将他迎回了体内。
罢了,掉了就掉了,她不要他生孩子,不要他再受那样的苦。
她不想再当什么皇帝,她只想带着他,带着她的丈夫,光着脚丫子跑到深山老林里去。
她要他过得平平安安,快快乐乐,一生一世都被她宠着,享尽这里所有的男人,从来没有福分享受的专宠。
然后,再过几百年,来生,她还会再娶他。
只要遇到他,她一定会放弃一切,给他幸福。
她欠他一生一世,还他生生世世。
她毫不怀疑,自己生生世世,只会娶名为昊飞云的这一个夫婿。
不管他是圆是扁,是美是丑,哪怕他真的是她弟弟。
他上天入地,都会跟随她,她放弃一切,都会保护他。
她跨坐在他身上,花/径密密地吸着他,给他无上的快乐。
她亲吻他的嘴唇,两手捏着他胸前的硬挺,下/身卖力地吞吐着他。
她耳边,净是他粗重的喘息,还有她与他交/合,淫/靡的扑哧声。
她勾着他的舌头,一边亲他,一边拉他的手,去摸他们紧密结合的部位。
她问他:“你想起来了么?你想起来了么??”
他脸颊微红,一脸迷茫地看着她,教她微微有些失望,却很快扫清了心中的烦闷,收缩着花/径,更紧地包裹住了他。
没事的,想不起来也无所谓,只要她记得就好。
姐姐记得,就好。
她静静地跨坐在他身上,等他在她体内痉挛,等着他发/泄。
当他挺腰深深埋入她,她当即运起内力,趁着他高/潮失神,一掌重重拍上了他的额头。
他的暖流,急促地充斥着她,他微红的脸颊,瞬间在她面前变得煞白。
她猜得没错,他早已修习了辅助之法,全身上下,再无罩门。
但他终究是一个男人,男人泄身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罩门。
她废除了他的武功。
他以为她不知道,他一直在用内力维持着,勉强服侍她。
他的奇经八脉,早已错乱。
除了废除武功,他再无方法保全性命。
她冷冷地看着他,冷冷地,从他身上抽身而起。
她从衣襟里摸出了一颗又黑又红的药丸,分开他的双腿,毫不犹豫就将药丸塞进了他的身体。
那是打胎,并且让他永远无法怀上身孕的药。
她不需要孩子,孩子会让他难产,孩子会伤了他,几百年前,若不是她灵机一动,在他小腹开了一刀,他早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