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我带着农场空间逆袭了(2)
“若是旁人得知,还以为国公府皆是如此无情无义之辈,让国公府丢了脸面,教人以为祖父教子无方,颜面无光。”
她要保全原身父母,但那群欺负他们的人,她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果然程国公当即脸色奇差,连程立也是吓得当即跪下,他没想到当初软弱的死丫头今日怎么这般牙尖嘴利,直呼冤枉,指认是程蔚瑶当初是自愿的。
呵,纯属放屁!
自愿?
自愿的被按住双手双脚强行裹上嫁衣么!
自愿被堵住嘴绑起来强行按着头梳妆吗?
又有谁,会自愿身着嫁衣,在最美的年华狠心死在自己的闺房?
程蔚瑶死死盯着程国公,大有你不让我好过我也就拖你下地狱的狠厉。
“你在威胁我?”程国公第一次被女子如此目光直视,更别说这女子还是自己的外孙女,当即重重拍着桌子。
“蔚瑶不敢,还望祖父主持公道,了却孙女的小小心愿,让做错事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受亏欠的人得到应有的补偿,如此孙女也可安心出嫁,国公府方可家宅安宁。”
第2章 好戏还在后头呢!
厅内鸦雀无声,众人也算回过神来,回味过来程蔚瑶的话,更是没人敢去当那个出头鸟。
眼看原主大伯母欲言又止,却被程立死死拽住,一脸咬碎银牙的暗恨,程蔚瑶就在心里暗笑。
报应不爽,好戏还在后头呢!
果然,就算再不甘,程国公也已经开了口,大房行权不当,掌家之权平削,三房随之提拔而起,二房独立出户。
说完,程国公看向自己从未重视过的二儿子,叹息一声。
“即便你不说,我也会求了陛下蒙荫,让他外放做官,定是富饶之地。”
“多谢祖父。”
程蔚瑶对程国公表现出的慈父模样嗤之以鼻。
“吉时将近,蔚瑶还求能带上我娘的嫁妆,就安心出嫁。”
程国公咬牙,如同程蔚瑶所言,吉时快到了,这个时候不宜生事,便无奈允了。
一时间几家欢喜几家愁,却无一人敢言不是。
无视程立夫妻要将她生吞活剐的目光,程蔚瑶起身扶起原身父母回屋。
瞪着吧,以后有得你哭的!
三房可不是好惹的,一直被大房压一头,一朝得势,两家不得争得你死我活。
看来她走后,这国公府可得更精彩了!
陪着李氏去库房取走嫁妆,程蔚瑶目光环视国公府库房,各种布匹,首饰,还有些名贵的药材,想起记忆中自家明明出身名贵却活得好比比下层寒门,程父更是久病难医,心中更是替原主不平。
“姑娘别看了,你娘嫁妆就是这么点!”大房那边掌库房的嬷嬷一脸催促鄙夷,看得程蔚瑶眉目一挑,也更加坚定了心中的那个想法。
她把单子扔给那嬷嬷,“那就请嬷嬷点仔细了,到时候少了什么可别少了什么赖到我头上。”
嬷嬷一眼扫过那连程国公府零头都算不上的嫁妆,轻蔑的哼了口气,挥了挥手。
冷冷看着几个丫鬟婆子锁上门,程蔚瑶站在门口心念一转,在无人之处,库房箱子内满满当当的东西,全数消失。
想起自己出嫁后国公府上下气急败坏的样子,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她将国公府的库房尽数搬空,既是为原身出一口恶气,也是为自己今后的路多一重保障。
整个清河王府沉浸在一片悲戚之中,连拜天地之礼都未曾举行。
程蔚瑶也不矫情,回到内室迅速褪掉厚重的喜服,换了身轻便的衣物,收拾了个小包裹就跟着走到温成云身边。
而清河王早已褪下喜服,一身浅绛色常服,面容憔悴的站在一旁,偏站的笔直,不折风骨。
“委屈夫人了。”男子眸中有愧疚之色,安抚一笑,定定看着她。
若非知道要流放的命运,程蔚瑶都有种此人成亲,娶得是最爱的人的错觉,不由得对这未来的“夫君”高看一眼。
程蔚瑶露出一个自认和善的笑容。
人群中有想要开口争执的女眷,却被温成云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程蔚瑶瞧着,悄悄的叹息了一声,一下子跌落云端,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倒是这个清河王温成云,看起来接受能力良好啊。
流放的队伍拉的长长的,面色沮丧,在士兵的押解下伴着骄阳,一步步向城外走去。
程国公府,程国公和程国公夫人,望着空荡荡的库房,连一两碎银子也没留下。
程国公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着被搬空的库房怒声大吼,“查,给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查出来!”
而始作俑者此时已经离开京城,坐在城郊的大树下休息。
只是此刻程蔚瑶却开心不起来,她在为突然打不开的空间而愁眉不展,明明刚流放那会她还可以拿出一个金元宝的……
这一途,除了那个看起沉闷中略显温柔的温成云,还有他的母亲贵太妃,以及贵太妃娘家全家。
面对这么一大家子人,她不得不叹了口气。
她不怕流放,只怕加上暗中刁难的士兵,还没到北疆,她就先饿死在路上了。
“拿来吧你,还以为自己是天潢贵胄,你现在不过是个阶下囚!”
讥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程蔚瑶皱眉望去。
只见温成云手中的扳指落在了一个士兵手里,旁观的人甚至还有怂恿着去搜身的。
温成云目光冷凝,他虽配合天子演一场戏,以流放之名实则暗中调查背后之人,可不代表他就能让人随便欺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