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疯批首辅每晚把娇软美人亲哭(251)
胖婶知晓,小姑娘是太懂事了,才会讲这些话宽她的心,一时之间,又是一阵心疼,便轻轻将小姑娘搂在了怀里。
轻声道:“小云,在胖婶面前,你不必强撑,难受的话就讲出来。”
“我不难受,如今日子过的这么好,何苦要难过呢……”
说着说着,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小,胖婶听的心里一阵揪疼,便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像哄小孩睡觉似的。
这怀抱太温暖,温柔到,叫魏云珠想起了阿姐,离开的这两年多以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阿姐,不知,她现在过的如何?
自己一意孤行,用最决绝的方式离开长安,最伤心的恐怕就是阿姐了,深夜痛哭时,没有自己在身边,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想着想着,她的眼眸就不自觉的开始湿润,靠在胖婶的怀抱中,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胖婶,我真的不难过,我只是、只是有点,有点想我的家人……”
她真的,好想回家。
然后,车厢安静了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除了那细弱的,低声的啜泣声,似乎几下,就在风中消散了。
良久,胖婶细细的替少女拭去眼角的泪珠,张了张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有默默的陪着她。
希望上天,对这个善良的小姑娘,好一点,再好一点。
魏云珠终于止住了泪眼,她不断告诫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一定要坚强起来,有些委屈,哭过就好。她擦干净了眼泪,扬起一双杏眼,里头又重新有了笑意。
“胖婶,这些伤心事,咱们都不许想了,您回去给我熬莲藕排骨汤,好吗?”
第220章 郡主,微臣想吃阳春面了
胖婶红着眼应下。
可忽而,马车停了下来,外头传来盐运司夫人身边家奴的声音:“夫人,我们夫人说要您回得月居去寻她一趟,叫小云姑娘先行回去。”
胖婶下意识一惊,担心姐姐这是出了什么事,便立刻嘱咐车夫将魏云珠送回静心书院,自己则急急的随着那家奴折返回去了。
魏云珠见状,心里也是止不住的发慌,莫不是那恶蟒知道了些什么,刻意刁难盐运司大人一家?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马车终于是停了下来,她方才回过神来,心神不稳的下了马车。
可是打眼一瞧,却惊觉不对劲!
这里可不是她的静心书院,而是归云巷子!
少女的一颗心狂跳,她下意识回过身,想要去寻马车的身影,可是不见了,那马车夫,连带着马车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惶恐不安间,一道低沉沉,带着沙哑的声音传入耳中:“魏云珠,为何不来寻我?”
这声音太过熟悉,是少女无论何时都忘不了的噩梦,她浑身僵硬,下意识猛地回头,瞧见那张苍白又妖孽的脸庞时,第一反应是,跑!
只是那人的动作极快,自后以一只铁臂箍住了少女的腰肢,竟然是微微用力,就将人扛在了肩头,这动作太过着急,迫切到,就怕那肩头的人儿一晃就消失似的。
少女不住的挣扎,手掌用力拍打,混乱间就连帷帽都掉落在地。
男人无视她的抗拒,迈着大步,径直往府里头走,一脚踹开扇门,毫不留情将人放在了软榻之上,眉眼深沉,死死的盯着她。
魏云珠被吓得浑身打颤,脑海中更是混沌一片空白,她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衣袖,身子抑制不住的缩瑟,一双小脚不停的往后蹬。
裴寂眸光落在她身上的皮毛大氅上,眼底的戾气更盛,表情阴郁到似风雨欲来山河摧。
“魏云珠,你不打算和我说些什么吗?”
说些什么?少女只觉得莫名其妙,她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两年多了,这恶蟒果然还是如此阴森可怖!
不,对比两年前,他眸子里的东西,叫自己更觉得可怕了。
不过,她是真的同这人无话可说,见了他,脑海中什么想法都没有,只有一个意念支撑着她,那就是跑。
裴寂将少女眼眸中的厌恶瞧的是淋漓尽致,他黑眸半眯,眼尾扬起来的深沉,是赤裸裸的危险,叫魏云珠完全分辨不出,这其中的意图是什么。
下一刻,男人高大的身子忽而靠近,那巨大的阴影,立刻就将瘦弱的少女笼罩得严严实实。
魏云珠被吓得浑身一颤,眼看着男人俯身而下,近在咫尺间,强大的压迫感席卷,那修长又骨节分明的罪恶大掌,缓慢的伸了过来。
然后,竟然搭在了自己的衣襟处,欲解开那大氅的系带,少女恼怒间,小脚用力踢上他的小腹,怒气腾腾:“裴寂,你给我滚!”
他总是这样,强迫成瘾,从来不在乎她的感受,事到如今,他们之间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可他一见面就如此欺负人,试问这到底是凭什么呢?
这样想着,心里的怒气就更盛,丝毫不手软的在他身上乱挠乱打,可男人却一副耐人寻味的神情,他嘴角甚至噙着一丝笑,淡淡的,很冷:“我滚?”
伴随着他一声冷漠至极的哼笑声,少女身上的狐毛大氅被冷不丁的扯下,重重摔在地上,然后,他一把握住少女的胳膊,用力抵在后头的软榻上:“要我滚?真正该滚的人是你那个小情郎!”
这话他说的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生怕魏云珠听不清似的。
然后,嫉妒心驱使,男人手臂拐过去,将那刚刚才挣扎逃脱的腕子又擒住,连带着另外一个,一齐重重压在她的头顶,巨大的阴影笼罩,男人吞吐间的呼吸,环绕上少女纤细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