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疯批首辅每晚把娇软美人亲哭(266)
然后,魏云珠便因为惯性,无法控制的撞上了他的胸膛。
少女忍无可忍,喘着气,晃了晃那系带,小声的催促他:“快解开!”
可这间,她却丝毫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眸,因为她无法确定,裴寂是否真的能如他自己所说,毕竟,嘴上说会改,可他的克制力,又能有几分值得人信任呢?
或者说,他在魏云珠这里,简直毫无信誉度。
“哎……”
男人的一道叹息声传来,他的声音沙哑到极点,带着懊恼:“微臣,真后悔刚刚答应了郡主。”
少女微微皱眉,有些不解,可看到男人的两只手已经全都握住了那系带,便下意识反问:“你做什么?”
话音刚落,“撕拉”的丝昂撕裂声传来,是他扯断了那根系带。
然后,男人俯下身子,就着那残留在少女手腕上的系带,落下轻柔的一吻。
系带是上好的丝绸质地,没了那头的束缚,手腕上的几圈便自然而然的松散下来,露出了刚刚挣扎下,留下的几道红色勒痕。
借着皎洁的月光,那些勒痕更像是打在白玉釉般滑腻肌肤的红色胭脂,淡淡的红晕间,是旖旎的痕迹,影影绰绰,斑斑驳驳,与暧昧的昏黄,融为一体。
男人此刻还握着她的手腕,指腹在那红痕上细细的摩挲,魏云珠抬眼,在裴寂低下的眸光中,探索到了一种克制到极点的欲念。
一颗心乱跳,她慌张的抽回自己的手,掩藏在垂顺的轻纱衣袖下,不肯再叫他瞧见一分一毫。
然后,男人的眸光对上了少女的杏眼,似乎,有万千的话语都如鲠在喉,竟然意外压制了他刚刚那如潮涌般的欲念。
然后,一切都归于平静,只有安静的对视,气氛越来越诡异,可裴寂却觉得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他多么想,将小郡主融入他的血液,刻入他的骨髓。
从此以后,再也不分离。
这场旷日持久的对视,结束在裴寂离开的时候,彻底失去支撑的少女忽而瘫软在地,大口的喘上了气。
这是一种窒息感,来自绞杀的窒息感。
第234章 偷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
裴寂并未采纳顾延翊那日关于赈济灾民的意见,他意图不明,叫并州的大大小小官员都头疼不已,不知这首辅大人到底是意欲何为。
今日已经有三波灾民上门闹了,裴寂却仍是不为所动,就连李义都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大人,外头闹的正欢呢,您到底是如何想的?”
“随他们去闹。”男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正在宣纸上提字。
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侍卫过来禀告:“大人,顾巡抚求见。”
还未等裴寂发话,那道雪袍身影已经先一步跨了进来,他手里攥着一道文书,眉宇间的阴郁气息难以掩盖:“首辅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裴寂抬眸间,眼神锐利的盯上了他,嘴角却露出一道嗤笑:“顾巡抚看不明白?”
顾延翊眸光对上他的,一瞬间,气氛僵硬起来,暗潮涌动:“下官可是太后亲封的两江巡抚,首辅大人恐怕无权过问吧。”
嘴上说着要有容人之量,背着小郡主暗戳戳搞事,逼顾延翊辞官,恐怕也只有裴寂了。
“无权过问?”裴寂反问了句,嘴角的笑意开始变得嗜血又残忍,扬起了危险的调子:“那恐怕要让顾巡抚失望了。”
然后,他眼神未动,声音却凌厉至极:“李义,将这罪臣拔翎夺顶,移交刑部审问!”
李义会到意立刻就要上前,可顾延翊同样有准备,自他身后,一大批官兵鱼贯而入,将人死死的护住。
裴寂恶狠狠的瞧着,话语自他的唇齿间,一字一顿的摩擦而出:“顾延翊,你好大的胆子!尚且是戴罪之身,竟然还敢贼心不死,以下犯上,意图谋反,你该当何罪!”
顾延翊却笑了,明月清风不复存在,笑的人毛骨悚然:“该当何罪的,应该是首辅大人才对。”
然后,他自衣袖间掏出一方圣旨来,轻轻的摊开,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一字一顿的念出。
每念出一个字,裴寂眼中的怒火就更盛,这个魏云清,竟然趁着他不在长安城的间隙,攻其不备!
那圣旨里,明明白白写下了他多年来的十八大罪证,言辞凿凿,响彻正堂,这根本就是要一击即中,至他于死地!
“下官希望首辅大人配合,例行公事而已,不要太难为下官。”顾延翊端着一贯的附庸高雅,可是眉宇间,却是凛冽的杀气。
裴寂眼底的笑意并未减退,反而更浓,他缓慢起身,不紧不慢的拔出了剑,那闪着寒光的利刃,暴露在空气中,仿佛可以预见那即将来临的血腥场景。
“配合?你以为,我会在乎那区区圣旨?”男人的语调猖狂至极,带着暴躁乖戾的傲慢,简直是不屑一顾。
然后,他手持莫剑,一步一步的靠近顾延翊,带着浓滚滚的杀意,势不可挡。
“首辅大人,是准备抗旨不遵?”顾延翊闷着戾气反问,语调冷若冰霜。
裴寂却笑了,笑的恣意又轻狂,甚至有些直不起腰,等笑够了,那种类似于野兽猎杀猎物前的神色,落在顾延翊的脖子上。
他在思考,是一剑封喉,还是直剜心脏?
顾延翊身后的侍卫也已经亮起了利剑,不自觉向前,靠近裴寂,可雪袍男人却在眼眸闪过的余光间,瞥见了窗外那一隅小小的阴影。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沉,任何时候,他都能准确的辨认出小郡主的身影,包括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