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浸在海里,她的身体感觉比平时要轻。他一手撑着她的臀,一手慢慢从泳裤将欲 望释放出来,感觉到那突然蹦出的巨大,她身体一紧不敢动弹。性感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素素,在这里做让我很亢奋。”素素血液逆流,全身再度沸腾,手指也不禁揪得更紧。他扯掉她泳衣的丝带,胸前腿间顿觉少了些阻隔,她羞得只能将脸完全埋在他颈间。他将她的泳衣缠在臂上防止被海水冲走。两具赤 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所有的感观都被温暖的海水冲刷得更敏 感。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尖端,强烈的含吸让她难受地蜷含着胸,他却将她捧得更高,双峰在月光下雪白如玉,那点殷红更是诱人的悄悄绽放。他心动地反复吮吸揉搓,捧着臀部的大掌也慢慢向腿间游移,欲 望慢慢探到入口。毫无预警,火热慢慢侵 入,温暖强烈收缩紧紧包裹。她发出细微的轻喘,手指揪得更紧,抱着他的头。身体难受的扭动着,他抓着她的腰慢慢沉下,完全进入。他搜索到她的口中,含着她的舌疯狂地吮吸着,双手握着她的腰慢慢上下移动,磨人的摩擦制造出一波波狂浪的热潮,她呻 吟着,尖端随着移动慢慢擦过他结实的胸膛,变得更坚 挺而敏感。身体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敏感库,每一个碰触和撞击都能勾起新一波的愉悦,她圈紧双臂紧紧偎在他身上。
腹腔升起的热浪猛潮似随时要冲出密 道,而他的每次填充都令她禁不住收缩,那股浪潮被阻挡在体内,她难受地低呜。越积越多的热浪将腹腔胀得鼓鼓的,极度需要一个释 放,她只能难受地紧贴着他,藉由尖端的摩擦来稍稍分散那磨人的渴望。
他极度享受她随着他的身体摆而发出诱人的呻 吟,像是戏弄一般,偶尔猛然的撞击令她提高声调,撩人的呻吟将迷乱引向高 潮。看着她已经彻底沉沦在爱 欲中迷乱,他的心底兴奋地怒吼着,动作越来越狂烈,将她的身体在身前摆弄得像个脆弱的精灵,每个表情和颤抖都只因为他,他要她为他疯狂。忽深忽浅,忽重忽轻的喘息像首美妙的生命乐章,在月光下以最原始的形态在合奏。
就在她快要晕眩过去之时,身体被紧紧箍紧,一股强烈的撞击引发了体内排山倒海的快感,她知道它来了。腹腔强烈收缩,酥麻的滋味快速刷过四肢,肌肉紧紧绷着,脚尖剧烈蜷曲,突然全身徒然失力,极度紧绷只后只余下虚弱,她挂在他怀中轻轻颤抖。他喘着粗气轻舔她脸上的热汗,仍紧紧拥着她。爱死了她高 潮之后瘫在他怀里的模样,永远永远也爱不够她。
他与她的灵魂也在月光下随着高 潮再次升华。
霸道
当钟平与素素结束马尔代夫的蜜月返城时,素素才惊觉他们已经在外面玩了快十天。更令素素惊讶的是,钟平在返程的飞机上突然说一个计划,他要带她去韩国作整容手术……
素素惊愕地望向钟平,“为什么?”
钟平抚着她脸上的不平,“我不要你被别人歧视。”他认真地望着她,她惊愕的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中,可只要一想到那次超市的尴尬,他的心就无法平静。无论她多卑微地面对别人,脸上的伤仍会给她带来伤害,他要尽力为她消除这样的伤害。
素素心一跳,抚上他的手一起贴在脸上,“久了就习惯了。”钟平摇摇头,将她的头按在肩头,“我不能发忍受别人那样对你。”
素素沉默一会,轻轻开口,“你习惯了吗?”她不在乎别人,只在乎他。脸上的伤是不是也会让他感到尴尬。
感觉钟平深吸了口气,扶起她的头,直视着她,“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妻子,唯一爱的人。”轻轻在她颊面印上一个吻。素素嘴角慢慢上翘,妻子,丈夫,这是一生的承诺。
钟平搂着她,“可你以后还要面对其他人,还要工作,将脸上修复得完美些会更方便。”其实当初就想让她继续作修复手术,可她觉得欠他太多才没同意。现在,他想给她最好的。还有一个原因,他希望素素在家人面前不会抬不起头,外人的歧视可能无关紧要,可如果素素要经常面对钟家人,他不希望他们拿素素脸上的伤攻击她。
素素沉默,他的担心她是明白的,他小心翼翼不和她明说,是不想让她有更多的思想负担。素素轻问,“手术费一定很贵吧?”钟平抚着她的额头,“这你别担心,主要是我得回去安排一下工作,再请个长假陪你去韩国。”素素抬起脸,“你再请假不好吧?”钟平微笑,“没什么事比你重要。”素素将脸埋在他怀里,她连累他了。
钟平像是读懂她的心一般,温柔地说,“素素,学会依赖我。”她总是善待周周的人,却忘记善待自己。
素素心里一抽,紧紧拥着他,“我不想你为难。”他对她的好,她岂会不知道。那天如此震撼的婚礼,直接让所有钟家人都吓到了。赵家的宾客在赵恬被龙骋抱走之后就慢慢散去。后来的婚宴上,两人去给钟父敬酒时,他面若寒冰的脸色,素素就明白了,钟父被钟平反将一军,却仍未接受她。钟家的亲戚虽嘴上说着恭贺的话,可眼神中那种怀疑和鄙夷,素素还是看得很明白的。
钟平轻笑,“所以你要和我站在同一战线,”手指轻轻地顺着她的细发,“爸比较顽固,但这次被赵家摆这一道,肯定会影响他和赵卫诚的关系。而且,他没得到那一成的股份,难免也会迁怒与你。我只希望你不要再退缩,和我一起让他老人家对你改变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