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411)
“傅奚亭,我再肮脏不堪,那也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是从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你能改变这个事实吗?你能改变你是我儿子的这个事实吗?你不能,即便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无法抹去你跟我是同一种人的事实,这就是你的命。”
孟淑口不择言,怒目圆睁地瞪着傅奚亭恨不得要弄死他的模样,他这些狂妄的话语让傅奚亭动怒了吗?并没有,好似他早就知道这是孟淑的真面目。
那些温情时刻,都是装的,都是假的。
男人倏然一笑,笑意像带着刀子似的展开:“骂吧!这么多年,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会因为你的只言片语而伤心难过的孩子吗?”
傅奚亭说罢,转身离开。
挺拔的背脊除了孤寂再无其他。
他爱江意胜过爱孟淑
一个在他人生当中,起着反派作用的母亲远不及一个给他温暖的妻子来。
客厅里,闻栖听着孟淑的撕心裂肺声无奈地闭了闭眼,一时间不知还评论是谁的不是。
“把她的药停了。”
“先生?”闻栖惊慌。
中度抑郁症吃完还可以控制,可要是发展成重度抑郁症,到时候吃药都无能为力,等待着她的不是疯魔就是死亡。
男人眼神扫过去,冷若冰霜的神情上闻栖不敢再言语:“如果让孟淑跟时月接触了,你就卷铺盖走人。”
大抵是前段所有的温馨时刻让他格外留恋,所以此时此刻的傅奚亭,致力于要把所有的危险都压在摇篮里,不让他冒出来。
他容不得任何人来破坏自己的婚姻。
……
“妈,刚刚那人是谁?”
茶室里,江思看着一个长发飘飘的身影离开,大抵是未曾在首都上层社会的圈子里见过此人。不免多看了几眼。
“一个画家,”徐之漫不经心回应。
“哪里来的画家?这么年轻?这首都里的有钱公子哥儿多的是喜欢这一挂的,不得争破头颅?”
江思可太清楚首都公子哥儿的那些尿性了,嘴上喊着喜欢文艺青年实际上蹦迪的时候眼睛只往胸大的身上看。
而这时月,长得是一副文艺女青年的模样,可身材确实前凸后翘,那不是正宗那些公子哥的下怀吗?
白日里带着文艺女青年出门装逼,夜晚蹦恰恰时嗨翻天。
“谁说不是呢?前几天听说某位老总从他手上买了一幅画花了1000多万。”徐之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语调儿淡淡的没什么表情。
好似一千多万不算钱。
但江思,一个连校门都没出的女大学生,听到这别墅,自然是惊讶:“多少?”
“一千多万?”
“她比梵高还值钱?”
江思妥妥地震惊住了:“她怎么不去抢啊?”
徐之没出息似的看了她一眼:“你记住了抢银行犯法,但抢男人不犯法,一个女人,这辈子美貌和任何东西加起来都是王炸,而她,不过是很好地利用了自己的优点罢了,在这首都多得是会利用有自己长处的女人。”
“你刚刚说的那个人是谁。”
她想知道到底是哪个冤大头会花1000多万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的画。
“成文,”徐之回应。
江思:……
“她来找你干吗?”江思好奇。
只见徐之从一旁拿出一张画展的门票放在桌面上点了点。
江思一看就懂了,这是请她去看画展。
“她为什么会来请我们去看画展。”
“像他们这样的女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做一件事情,一旦做了,就是有利可图有目的的。”
“那我们去吗?”
“当然去了不去怎么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7月17日,傅奚亭与江意结婚一周年的头一日,这日清晨,江意从睡梦中惊醒,蹭地一下坐起身,惊得傅奚亭险些灵魂出窍:“怎么了?”
男人急切地询问并没得到任何回答,只见江意从床上跪坐起来惊慌地推开被子,看见床上的猩红时,一脸绝望的表情。
“大姨妈来了?”傅奚亭看了眼江意,一时间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同情她。
大清早的梦中惊醒仅仅是因为来大姨妈弄脏了床?
“床脏了,”江意有些苦恼。
傅奚亭倒是颇为淡然:“脏就脏了,起来先把自己清理了。”
“床垫肯定也脏了,”江意又道。
傅奚亭又说:“脏就脏了,不碍事。”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她抱起来往卫生间而去。
满脸柔情。
没有因为晨间被人惊醒而又半分不满,相反的尽是心疼。
“床单是不是要换了?”
“会有佣人换。”
“可是他们看到床垫上的血了,该怎么办?”江意又问。
傅奚亭答:“看就看见了。”
江意凝着傅奚亭,恨不得此时此刻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钢筋,直男!
傅奚亭这话本说的是无意识,一问一答也没什么不妥当,可江意想刀他的眼神是无法忽视的。
“害臊?”
江意心想,傅奚亭其人,我是没有这张嘴,应当会更帅气。
可惜了,好端端的一个男人长了一张嘴,煞风景。
“乖,不碍事,一会儿我来清理。”男人轻言细语安抚她。
江意本以为,也就是一句安抚罢了,可转头,她收拾好自己出来时,便见傅奚亭掀开了床单,拿着半干半湿的毛巾擦拭着床垫上的血迹。
认真处理狼藉。
那一瞬间,江意脑子里好似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
她仍旧记得年少时来例假弄脏了床单,邹茵虽未曾苛责她,但也说过如此一句话,让她小心些,因为洗床单太浪费时间,而她又恰好很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