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不断作死后成了白月光(803)
姜妯当然不是涂给老皇帝看的,但她会说吗,不会。
她:“皇上以前最喜欢的就是本宫的容貌,如今来吊唁皇上,本宫自然是要将最美的一面留给皇上看,好让皇上安心上路。殿下,您说不是吗?”
晏惟楚冷淡的扯着唇瓣,他已经没了耐心听姜妯的胡言乱语。
她对晏庸无情是真,对于这一点,他毋庸置疑。
但他不确定的一点是,姜妯对他究竟有没有情,这些日子的相处是如镜花水月一般虚情假意,还是真正的情深意切,又或者说她其实从头至尾都只是在和自己合作,如今接近晏庸蛊惑晏庸让她成为皇后,是不是想让他尽早夺权,而她好离开这皇宫。
晏惟楚深深的凝视着姜妯,姜妯,你逃不了的。
就算他如今已经如你所愿坐上了皇位,你也无法如愿,抛弃这皇宫远走高飞。
面前的青年指骨抬着她的下巴,她敛眉看着他,直到他的指尖沿着她的下巴,喉咙慢慢地滑下来,来到了衣襟下的锁骨前。
他的指腹上还染着一大片从她唇上摩挲下来的胭脂,此刻正一点一点的尽数抹在了少女的纤细锁骨上。
冰冷的触觉从肌肤上一点一点的渗透到四肢百骸。
第1417章 铜雀春深锁金钗(110)
姜妯感觉到自己的衣带被人微微一扯,她的衣襟也渐渐地有些松散了起来,晏惟楚看到少女有些怔愣的望着他,她脸上的神情是如此的茫然和惊恐。
这里是永北宫,晏庸居住的地方。
而在他们的面前更是还摆放着一具漆黑的栖地,晏庸就在那里面。
就算晏庸现在不在了,就算任何事情都可以改变,身份地位都可以改变,但是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做出这样的事情……
实在是令人感到头皮发麻!
她如今也算的上是他的……
晏惟楚说的没错。
他的确不是一个克己复礼、谦逊正然的人。
偏执阴郁,又喜怒无常,甚至是大逆不道,说的是他才对。
晏惟楚指尖勾起她的腰肢,将她从蒲团上拉了起来,这个动作让她的衣襟散开,露出了白皙的锁骨,下一秒她已经被抵在了宫殿内那森冷的柱上。
这里布置得简陋,偌大的宫殿中除了几条白布帷幕挂在那里,还有几盏闪烁摇曳的白烛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伴随着他们的动作,帷幕和烛光摇曳着,将他们的身影半遮半掩的遮住,而闪烁的白烛则将他们地上的倒影拉得越来越长。
“晏惟楚,你疯了?”姜妯听见自己的嗓音哑得过分。
面前漂亮的疯批美人冰凉的指尖已经抚摸上了她的颈侧,他亲吻着她的锁骨,又仰头唇瓣摩挲着她的耳根,冰冷湿润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
“我没疯。”
“姜妯,我比谁都清醒。”
她被抵在冰冷的柱上,感觉到对方的指尖握住了她的脚踝。
他红着眼,沙沙哑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如恶魔般情人的低语:“如果晏庸能睁眼,孤真想让他好好看看娘娘在孤面前的模样。”
在这安静的宫殿年内,少女纤细脚踝上的红绳铃铛,在伴随着摇晃而清脆叮铃作响着。
——
姜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只记得……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四周的烛光都是一片昏暗的,等她再眨眨眼,看清楚四周,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金丝笼里。
这金丝笼极大,约莫快要占据一个卧房了。
姜妯发现自己此刻是躺在地上的,身上还盖着一层柔软的被褥。
而地上铺着上好的毛毯,这毛毯极厚,姜妯躺在上面完全感受不到地面的坚硬和冰冷。
她记得昨天在永北宫里,和晏惟楚荒唐胡闹完后,然后因为那里实在是太过冰凉,没有地方可以落脚,能靠的就只能是那柱子。
姜妯又是一直从头至尾被晏惟楚抱在怀里,所以结束后不仅很累还打了好几个喷嚏。
后来好像被晏惟楚抱着从永北宫里离开了,径直回到了寝宫里。
奶团子见姜妯已经醒来了,便小声的对姜妯说:【老祖宗,咱们这次是不是翻车了啊?】
本来一开始惩罚任务是要做晏庸的皇后,如今老祖宗已经做到了,任务也应该完成了才对。但是老祖宗坚持不解释,反而还将计就计的激怒晏惟楚,为的就是来一场紧张又刺激的文学交流。
第1418章 铜雀春深锁金钗(111)
奶团子还记得,在永北宫里碎片抬着老祖宗的下巴说那些病娇的话时,老祖宗在神识里兴奋的和自己尖叫的声音。
没错,早在晏惟楚派人让姜妯前往永北宫的时候,姜妯就已经猜想到了等会在永北宫内会发生些什么。
但是事情会进展的那么顺利,还是让姜妯觉得有些意料之外的。
如果不是姜妯临时起意想出来的剧情,她还以为这是她事先和晏惟楚说好的角色扮演。
只不过,现在嘛……
姜妯看着这巨大的金丝雀笼子,她非常的确定自己好像玩得有些翻车了,晏惟楚被她骗得已经完全没有了安全感。
姜妯的心里也有些怵得慌,但她没说,面上更是没有表露出半分,她只是懒洋洋的打着哈欠,躺在柔软的毛毯上,盖着被褥,无比淡定的说:【翻什么车?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就是永北宫那个地方实在是寒碜了点,晏庸好歹也是他的老父亲,晏惟楚怎么也不安排个好点的地方,最好是能有个地方躺着啊。
奶团子悄咪咪的看着姜妯淡定无比的神情,然后默默的咽了咽口水,揪住了自己的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