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不断作死后成了白月光(932)
浓烈性感蛊惑的妖异美貌,宛如色彩强烈的荷尔蒙美画一般,对你的五感产生了极强的冲击。
月光下,他修长的手指穿插过少女的指缝,和她十指紧紧相扣。
滚烫的吻混着炙热的呼吸,他的呢喃声一整夜的都在姜妯的耳边回响着。
“妯妯”
“妯妯”
“妯妯”
“……妯妯”
…
…
翌日。
等到姜妯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烈阳高照。
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但估计时候已经不早了。
看姜妯醒了,奶团子嘿嘿一笑,说:【老祖宗,您醒了。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哦~】
听到奶团子的声音,姜妯微微眯了眯眸子。
她现在浑身都疼,脑子也疼,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却带着几丝危险和冷意,【呵,昨晚跑的倒是挺快的。】
奶团子对手指:【对不起。老祖宗您惩罚团团吧。只要老祖宗您开心、高兴,不管老祖宗让团团做什么,团团都愿意。】
到最后,奶团子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姜妯,它背后的那对小翅膀也使劲的在半空中飞着,看着好不可怜的样子。
姜妯:“……”
哪来的茶团子,给我叉出去!
姜妯满是嫌弃,连看一眼都觉得辣眼睛,【滚滚滚,去找你的饭饭去,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奶团子委屈:【是团团做错了什么吗?老祖宗您为什么生气了?】
姜妯:陷入恋爱的团子,真可怕。
“妯妯,你醒了。”房门忽然被推开,雪衣清冷的修长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姜妯侧头看去,看见美人温润的眉眼不经意间的透着一丝餍足和愉悦,裴忱似走来,坐在了床边。
裴忱似替她整理着颈侧的发丝,语气温润的问她:“感觉怎么样?”
姜妯思考了下,回答:“很舒服。”
身侧的少年听到这话,耳根和脖颈立马都红了起来,“妯妯,我不是问这个。你现在的身体感觉怎么样了,昨晚的药效是不是已经过了,还有没有不舒服,需不需要找大夫过来看看?”
姜妯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忍不住的一笑,流氓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说:“身体很舒服,我也很舒服,所以不需要找大夫。至于药效是不是已经过了,我觉得或许可以再来几次,就应该彻底药到病除了。”
“妯妯。”
少年被她的话欺负得紧,他向来为人正经,也说不出像姜妯这样的话,所以听到姜妯开他的玩笑,他也只能羞赧的承受,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姜妯哈哈一笑,然后整个人软趴趴的靠在裴忱似的怀里,黏糊的亲了亲他后,说:“抱我去洗漱穿衣吧,宝贝。”
——
用过早膳后,姜妯和裴忱似两人坐马车准备会镇北侯府。
她身子到现在还是软绵绵的,根本提不起什么力气。
姜妯靠在裴忱似的怀中,她指尖无聊的把玩着少年乌黑的发丝,说:“幸亏只一晚,这若是三天三夜,我这身子骨得散架了不成。”
第1648章 从此不敢看观音(126)
听着少女的话,裴忱似的耳根红红,他默不作声的搂着怀里的人。
这个时候姜妯已经重新吃了奶团子给她准备的药,在外人的眼里又变成了一个身姿修长,慵懒散漫的绯衣少年郎。
但只有裴忱似知道,昨晚上他确确实实的是感觉到了,妯妯是女儿身的存在。
“嗯,不是说三天三夜的吗,怎么就一晚?”姜妯忽然兴起,戏谑的反问他。
裴忱似抱着她,声线悦耳温润,“舍不得太折腾妯妯。”
姜妯却是轻嗤着,意味深长的说:“哦~舍不得。原来你的舍不得就是一整晚都不放过我啊~”
闻言,裴忱似又是耳根一红。
“是我的错。”他轻声细语的,将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初尝甜味,又在药物的加持下,他能竭力保证动作温柔已经属实不易。
但裴忱似也有私心,是他不愿停下来,他想纵容着自己,贪恋更多。
姜妯咬着他的耳垂,轻哼:“哼,小坏蛋。”
裴忱似不辩解,他抱着姜妯,视线忽然从姜妯喉咙上那真实无比的喉结上略过,他忍不住的上手摸了摸,触感真实,真的能再真了。
“这是假的。”
姜妯被裴忱似猝不及防的摸了一把,她知道他心里的疑惑是什么,便开口道:“是幻觉。”
裴忱似疑惑:“幻觉?”
她点头,“嗯。我吃了一种药,这种药能让除了我以外的人看到我的身体表面,都会是男儿身。但这也只是表面而已,其实我什么都没改变。就像你刚刚摸了我的喉咙,你的手虽然真真切切的感觉摸到了我的喉结,但其实我的喉咙上根本没有喉结。”
裴忱似听完姜妯的话,饶是他再见多识广,博览群书,也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惊叹。
“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药物。”裴忱似感叹,“大千世间无奇不有,是我孤陋寡闻了。”
他亲了亲姜妯的额头,“还是妯妯厉害。”
“你不问我为什么女扮男装?”姜妯睨了他一眼。
裴忱似想了想,“为何?”
姜妯:“此话要说,那就说来话长了。”
她将原主的出生后发生的事情说给了裴忱似听,裴忱似拧着眉的听完,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
他将怀里的姜妯搂得更紧了,“原来我的妯妯以前过得是这样的生活。那妯妯你所说的命定之人是?”
姜妯不以为意:“哪来的什么命定之人。要说命定之人,那也只会是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