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掉金主后,我追夫火葬场(28)+番外
文知年眼神闪躲了下,他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会沉溺。
沉默了会儿,文知年翻身趴在了床上。
崔墨岩从抽屉里拿出按摩精油,倒了几滴在手上,温热,开始给文知年按摩。
他的动作熟练,手法轻柔又不失力道,既能缓解疲劳,又不会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文知年趴在床上,静静地感受着他的手滑过一寸又一寸肌肤。
因为常年拉琴画画,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不动,文知年经常手、腰背酸痛。
崔墨岩就准备了按摩精油,睡前给他按摩。
想到这里,文知年胸口就一阵酸涩,喉咙发堵。
他确实待自己体贴又有耐心。
可又有什么用呢?
文知年低头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崔墨岩看见他的动作,勾唇笑,凑到文知年耳边,说话的嗓音低沉又性感,
“怎么了?乖宝!”
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文知年耳朵里,又痒又热,文知年只觉得心尖发麻,发烫,耳垂立即红成了桃粉色。
他又叫我乖宝!
文知年不理他,偏头把泛红的耳朵藏了起来。
崔墨岩从胸腔溢出一阵低笑,他看着害羞的文知年,心里软的不像话。
文知年性子一向清冷,很少露出这副难为情的模样。
崔墨岩觉得此刻的他,特别可爱。
看了会儿,他微起身,舌尖一勾,含住了文知年另一只耳垂。
轻咬!
低沉撩人的声音缠进文知年的耳朵,“乖宝!”
“乖宝!”
文知年的脸彻底红成了一颗诱人的水蜜桃。
“起开!”文知年低吼,声音却带着软,没有多大说服力。
崔墨岩干脆将人翻了过来,两人面对面。
崔墨岩眼里带着浅浅笑意,头埋在他脖颈蹭了又蹭,嘴里一直呢喃着,
“年年!”
“我的乖宝!”
文知年又窘迫又无奈。
最后放弃挣扎,任他去了。
崔墨岩蹭了会儿,又开始低头吻他。
一个又一个吻落在雪白的脖颈间,吻的文知年也有点心猿意马。
可崔墨岩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两人昨晚已经够胡闹了。
崔墨岩过了会瘾就放过了他,“要起床吗?”
文知年点头,“今天还有两场演出。”
崔墨岩将他抱起来,走进浴室。
文知年站好,将他赶了出去,“我自己来,还没残废!”
崔墨岩笑着,似乎很是开心,“那我下去给你盛粥!”
“嗯!”
文知年将门一关,洗漱完后,伸直双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崔墨岩按摩后,腰部的酸软已经好多了,但是大腿还是有点痛。
尤其是大腿内侧,就跟做了一晚上瑜伽一样,酸爽的很。
文知年低头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连自己都惊住。
大腿内侧全是星星点点的淡粉色吻痕,蔓延到小腿肚。
脚踝处的踝关节凸起都被嘬红了。
再转身,屁股上也是。
再抬头看向镜子,唇微微红肿着,像刚吃了一顿辣火锅。
狗男人!真的哪哪儿都没放过!
还怎么出去见人?
文知年清冷的脸又烧了起来!
他走出浴室,打开衣柜,对着一柜子的衣服犯起了难。
现在天气说热不热,说冷不冷的,穿高领很突兀,穿圆领又会暴露一脖子的吻痕。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文知年硬逼着自己挑了一件微高领的黑色内搭。
外搭一件长及小腿的墨绿色风衣,卡其白阔腿长裤,白色运动鞋。
对着镜子检查了几遍,堪堪把吻痕遮住。
楼下厨房。
崔墨岩嘴角噙着笑,给文知年盛了一碗粥,纳凉。
梁叔看着崔墨岩少有的柔和侧脸,明白两个人应该是和好了,心里也觉得很欣慰,放下了心。
梁叔看崔墨岩盛的是养胃粥,问:“文先生昨儿又喝酒了?”
崔墨岩点头。
“那崔先生你岂不是很早就起来熬着了?”
“嗯!”
梁叔笑,“崔先生,你对文先生真的很好!”
崔墨岩唇角勾了下,跟梁叔说:“中午买点新鲜的食材,我给他做几个养胃小菜。”
崔墨岩跟那个少数民族的名医学了很多养胃食谱,粥只是其中最简单的一种。
过去一年,梁叔经常看他做。
梁叔点头说好。
崔墨岩又说:“帮我找几个靠谱的房屋设计师,我想在花园里建一座树屋。”
“是文先生想要的吗?”
崔墨岩点头,“让他们把设计方案发给我,我对比挑选。”
说完,端着粥出去了。
文知年换好衣服走到客厅,崔墨岩把粥端到文知年面前,“年年,吃点再走。”
文知年点头,他喝酒后胃容易不舒服,喝了这个粥后确实要好很多。
崔墨岩问:“大提琴是不是没有带回来?”
“嗯,在爸妈那里。”嗓音清冷微哑。
文知年愣了下,若无其事地低头,吃粥,只是那泛红的耳垂暴露了他的些许窘迫。
崔墨岩挑眉,无声地笑,尽显风流,“我送你过去拿。”
“好!”
文知年又问:“你今天有应酬吗?”
“不急,9点,来得及。”
两人一边吃一边自然地聊着。像一对普通的情侣,说着最烟火的话题。
梁叔欣慰地看着,想着两人明明都很在意对方,却总是闹别扭。
不别扭的时候,多么般配啊!
吃完,崔墨岩上楼换衣服 ,文知年站在门口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