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孤寡男主?我反手拐走主神!(45)
宁执!他看见了宁执!
宁执一定能证明他是方伍材!
“殿下,他!他能为我作证,他是与我……与方奕拜过堂成过亲的人。”
禹王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然看见一个清秀的哥儿。
宁执上前施礼,不卑不亢,“我可以作证,他的确不是方奕。”
方伍材松了口气,“殿下,既然有他作证,可以放我走了吧,黄金我也不要了!”
禹王怒火更盛,他现在只觉得自己被耍了,“你说,他是谁?”
宁执对上禹王含怒的眼睛,递上从牢房顺来的抓捕令,“他是诱拐花娘的方伍材,我夫君方奕被他陷害,现在在牢中替他顶罪,还请禹王为民做主,救他出狱。”
方伍材没想到宁执会这么说,顿时呆若木鸡,浑身发抖。
禹王看他恐惧的模样,早已信了八九分。
接过抓捕令一看,更是气愤。
“好啊,一个下作不堪之人也敢登我禹王府的门,真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来人,把他拖下去砍了!”
方伍材心如死灰,他自知逃不掉,决心要拉方奕下水。
只要方奕废了,宁执一个嫁过人的哥儿,一辈子也就毁了!
“禹王殿下,这棋局的确是方奕所创,害您名声扫地的是他,害您没办法和陛下交差的也是他!”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很快被侍卫拖进王府的暗狱里。
宁执亲眼看着他消失,嘴角的弧度慢慢勾起。
处置了方伍材,禹王的面色依旧不愉。
其实也能理解,任谁被摆了这么一道,都会很不爽。
白发先生也就是太子祭酒及时解围,他弯腰牵起那稚童的手,慈祥地问,“好孩子,告诉爷爷,是谁教你下棋的?”
稚童吃完了糖人,白白胖胖的小手指着一个方向——
正是宁执。
太子祭酒看着面前这个哥儿,捋了捋胡须,“你会下棋?”
宁执摇头,笑道,“并不精通,破局的那步还是夫君教的。”
其实是他在书房里看到了方奕的棋谱,意外发现方伍材拿走的竟是棋谱的第一版。
每一张棋谱都是前面一张的破局关键,只有最后一张棋谱才是方奕复刻的玲珑棋局。
可惜方伍材这个蠢货没有找到。
“夫君颇通棋艺,一直仰慕大人,若能与大人切磋一回,死而无憾。”
人老了就爱听奉承话,太子祭酒也不例外,他捋着胡须大笑几声,朝禹王拱了拱手。
“殿下,我看不如将方奕带出来,若是棋艺过人,我们也好向陛下交代。”
禹王准了,让人即刻带方奕过来。
不消片刻,方奕便来到禹王府。
禹王见他虽一身囚衣,但身姿挺拔,英气十足,心下怒意消了几分。
方奕来的路上和侍卫打听了一番,已经知道事情原委。
看向宁执的眼神也深了几分。
他的确没料到,宁执会这般聪明,以五岁稚童破局,杀伤力强,侮辱性更强。
禹王盛怒之下,必杀方伍材。
果然,哥儿心海底针,他日后可不能惹夫郎生气。
“方奕见过禹王殿下、太子祭酒大人,多谢殿下和大人相救。”
太子祭酒笑意慈祥,“你认得我?”
“大人棋艺无人不知,我仰慕已久。”虽是奉承的话,但方奕说出来却不显谄媚,令人十分受用。
禹王,“方奕,你可会做玲珑棋局?”
“回殿下,玲珑棋局失传已久,我的确有所研究,但不敢保证和玲珑棋局一模一样。”
见他如此谦虚,禹王心下更满意了。
“你先摆好,让我看看。”太子祭酒催促道。
棋谱他早已烂熟于心,很快便摆好,太子祭酒和禹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惊喜。
宁执看他们这眼神,便知道方奕稳了。
太子祭酒查看一番后大喜道,“果然如此,查看之前那盘棋时,我就心有疑惑,那棋局看着与玲珑棋局极其相似,却总觉得不太对,原来是要去掉一枚黑棋。”
【神君,他们在说什么,听不懂哎?】
【别管,反正是炮灰的高光时刻。】
禹王见太子祭酒点了头,终于放下心来。
“既然能复刻玲珑棋局,必是聪慧之人,我定会将你引荐给陛下。”
方奕拱手道谢,“谢禹王殿下,只是我已决定参加今年春闱,就不麻烦您了。”
禹王眼神一亮,“好啊,有志气,是个状元的坯子,本王看好你!”
方奕再次谢过,与宁执对视而笑。
这时,一个方府下人急匆匆跑到宁执身旁,“夫人,老夫人回府了,找不到您正发脾气呢,快回去看看吧。”
第49章 拜错堂的寡夫郎7
宁执对上方奕担心的眼神,示意他不必担心自己。
便跟禹王告退,回府。
在回府的马车上,宁执问下人,“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您离府后没多久。”
还真是母子,趁他不在家,都像做贼一样跑回府。
不用问也知道,是来找地契的。
“她有没有带人回来?”
下人摇头,“没有,只有老夫人一人。”
马车很快到了方府门口,宁执跳下了车,却吓了仆人一跳。
就连公子都要踩着凳子下车,夫人怎么这么轻松?
宁执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现在一心都在想怎么治那个贼婆子。
还没等他走到院子里呢,就听见方母刻薄的腔调。
“哪来的疯狗一直狂叫,怪不得四邻都说我扰民呢。”宁执叫人搬把椅子,他坐在庭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