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拒绝火葬场(98)
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小雪人, 高大威猛的那个戴着小叔的眼镜, 小一点的那个戴着一个小帽子。
“嗯, 之前的被弄坏了。”
余杭白在见过骆可后二次折返了回来把密码给换了,通过地上碎了的镜子判断出闻时京大概堆了什么,不想闻时京回来后看到坏了的雪人不开心, 他就又按照他脑海里的两人形象堆了两个。
然后他就看见闻时京摘下大雪人的眼镜,戴到了小雪人的脑袋上。
我好笑的回头看小叔:“小叔, 你好像对咱俩现在的形象认知不够清楚。”
我走过去垂眸瞧着被打击的小叔:“昨晚在浴室里没看清楚吗?”
小叔掀起眼皮十分严肃:“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我瞧着他脑袋上的字条:当初就不该放纵自己的!后面的小人正在疯狂搓脑袋,把头发都搓炸窝起了静电。
小叔说不该放纵自己, 而不是不该放纵我。
有趣。
我笑的无辜又无害, 抓起小叔的手:“小叔放心,我记性很好的。”
我放缓语速:“过目不忘。”
目光犹如实质, 化作了一只手剥开了小叔的衣服,露出那具曾对我完全袒露的身体, 让小叔的脸在一瞬间红透,不敢和我对视,急匆匆的进屋了。
至于他脑袋上的小人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根绳子,正打算吊死自己。
小叔具象化的内心世界还挺有意思。
小白第一时间来迎接我们,这段时间我安排了王梓桐照顾它,虽然那晚他连夜辞职但是我并没有同意,原因也很简单,我看到他脑袋上出现了为小叔说话的字条。
我又想起他的上一任,污蔑小叔的孟宇。
所以留下了他。
没有什么是加薪留不下来的人,如果留不下,那一定是你加的薪还不够。
这个时间段王梓桐并不在这里,我叫他不用再过来照顾小白了,小白溜圆的大眼睛盯着我俩看了看后先绕到我腿边又蹭又闻。
毕竟和小叔比起来,我可是多和它相处了两个多月,不过我也能理解小叔,他是逃跑,跨越大半个地球,像小猫这种容易应激的小动物留在这里会更好。
“小叔,你抱抱,它现在沉得像头猪。”
“喵~”小白好像抗议般叫了声,大眼睛好奇的向小叔看去。
小叔先是把一只手伸到了它的小脑袋前,“你好啊,还记不记得我?”
小白用粉色的小鼻子贴着小叔的手闻了闻,喵喵叫了声后抬起小爪在搭在了小叔的掌心上,小叔开心的望了我一眼,没人会喜欢被遗忘。
小叔接过了小白,小白贱嗖嗖的在小叔颈窝好一阵蹭,小叔笑得很开心,就是掉到嘴里的毛让他有点难受。
我伸过手去,把猫毛从小叔的嘴里拿了出来。
一瞬间的湿润柔软让我回想起昨晚,事实证明有些事情发生了就不可能当做没发生。
我放下手:“小叔,我们拍张照片吧。”
于是那张“秘密”旁有了两张相片,一张是那张重新回到原位的生日照片,还有一张是我们一家三口在门口拍的,我一手揽在小叔肩膀上,小叔抱着小白,小白举起开花的爪爪。
晚上小叔给我做了顿大餐,我说我要做的,小叔说不着急以后有很多我展示的机会,这顿就当补上年夜饭了。
当饭菜香飘出来,我瞧着扎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小叔,果然家里还是要有小叔在才对劲。
*
窗外还在静悄悄飘着雪,我缓缓吐出烟圈,对面房间的主人终于是搬了回来但我却失眠了,我一闭上眼睛不是小叔的腰,就是小叔的腿要不就是小叔的臀,然后开始想念小叔口腔的温度。
实在是太不正经了。
所以我爬了起来打算想点正经的事情,毕竟我是个正经人。
小叔到底喜不喜欢我?
我回想着这些年和小叔之间的点点滴滴,在那早在沙发上我让小叔帮忙之前,我和小叔从没有过任何越界的行为,小叔没说过任何一句暧昧或者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话,他看我的目光一向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更从来没有对我有过任何不该有的身体接触。
尼古丁的味道在发散,我开始思考我是要去证实这件事的真相,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证实就必定会有个答案,而这个答案也只有小叔本人来给。
第一种可能是我误会,已小叔的性格以后肯定会和我保持距离不再让我误会,我将失去我们现在的关系。
第二种可能我没有误会,小叔的确是喜欢我。
但如果真是这样,我既然已经刨根问底从小叔那里得到答案,把隐秘的爱拿到了太阳底下,那我势必就是要给小叔一个回答的。
我该给小叔什么样的回答?
所以又有了新问题,我对小叔是抱有哪种感情?
阳台上的雪越积越厚,我手里的烟蒂烧了老长,撑不住地掉了下去,直到烧到手指感觉到烫我才回过神。
我自认为我一直是拿小叔当小叔的。
但是,还是那句话,正常人不会把又·鸟·放进小叔的嘴里。
“啪嗒”一声,我又点了根烟,我对小叔有欲望,但现在我还不确定这个欲望是纯粹的欲望,还是也有些其它的,比如说——爱?
我自嘲的笑了下,这么一琢磨我好像还真有点当渣攻的潜质。
经过两根烟的思考时间,我决定先试探试探小叔,商人不打无准备的仗,至于我对小叔是抱有什么样的感情,不着急,早晚都会明白的。
年假像是坐了飞机,咻的一下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