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的掠夺:誓不为妃(19)
甘草的手里紧紧地揪着身上的衣服,
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放过她了,
等到他出去拉上门后,她浑身的力气就好像是突然被人抽空了一般,沿着浴桶往地上坐去。
天啊,刚刚真是太惊险来,
她伸手抚摸着依然有点痛的小腹,
带着一丝的歉意对着肚子说:“小宝宝,对不起,娘差点没有办法保护你了。”
甘草站起来把桌面上的那一套男装穿上,
然后把姜汤喝完,然后躺在床上去。
她的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
以保护的姿势正准备入睡。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在听见敲门声的时候,
甘草的神经一下子就紧绷了,她真的很怕那个可恨的男人又折回来了,跟着传来了左午的声音:“明小姐,您睡着了吗?”
发现并不是他,甘草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还没有,有什么事情吗?”
咦?刚刚他喊她明小姐,他是刚刚那个可怕的男人的下人吗?
那只是安胎药!(一)
那只是安胎药!(一)
如果明晓晨真的是那个男人的仇人,
他的下人怎么会称呼她为小姐呢?
甘草从床上撑起上身反问了一句。
“我刚煎好了一副药,给您送来了。”左午在门外应到。
“进来吧。”
只要不是那个男人就好,甘草说。
“这药刚熬好的,您趁热喝。”
左午见她的精神似乎好多了,
心里也不禁松了一口气,虽然爷口口声声说恨她,
但是刚刚在外面的时候,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紧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依他看,
他们爷对明小姐八成是还没有死心。
“这是什么药?”
望着里面那黑漆漆的汤药,
甘草忍不住皱眉问,她现在是有身孕的人是不能随便吃东西的。
“这是爷让我熬的安胎药,你就安心地喝吧。”
左午看到她的脸色那么谨慎不禁有点唏嘘了,
刚刚爷出去的时候,脸色难看的就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
不知道刚才他们发生什么事情了,
虽然他是挺好奇的,但是却不敢多问。
“你的主人会医术?”
既然是安胎药,那她就一定要喝了,
刚刚已经稍微动了胎气,
现在正需要呢,甘草把那一碗药喝完。
“我们爷很厉害的,他什么都会。”
说到唐冽风,
左午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崇拜的表情。
“是吗?”提到他,
甘草的脸色有点黯然了,
她把空碗递给他感激地说:“谢谢你!”
那只是安胎药!(二)
那只是安胎药!(二)
“嗯,不用客气,你的身子还很虚弱,你早点休息吧。”
左午把空碗拿在手里,
觑了她一眼,知道她需要休息,便转身离开了。
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在喝了药之后,
甘草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小腹上的痛疼也渐渐地变淡了,
在发现这个现象之后,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平和的笑容,
抚摸着肚子慢慢地睡去了。
这一晚,她做了一个美梦,她梦见自己和未来的宝宝坐在一片旷阔无垠的草原上,
她的宝宝很可爱,眼睛圆溜溜的,
小脸胖嘟嘟的,小嘴红红的,
一看就是讨人喜欢的那种家伙,
在梦里,它还喊她娘了。
正当甘草正在做着美梦的时候,
唐冽风坐在船头的甲板上正苦闷地喝着酒,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拿她怎么办?更加想不透的是,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口口声声说不认识他,
如果她不是明晓晨的话,
她怎么会有他送给明晓晨的定情信物,为什么?
她给他的感觉既熟悉,但是又陌生,
那一双眼睛明明就是明晓晨的,
但是那眼神却不是明晓晨的,
她的眼神从来没有向她现在这样的坚毅过,还有气质不对。
“爷。”就在唐冽风怎么都想不通的时候,
左午慢慢地走了过来,轻轻地喊了一声。
“她把药喝了吗?”
唐冽风面无表情地仰望着头顶上的黑幕问。
“喝了,她已经睡下了。”
左午知道他还是关心明小姐的便主动说得详细一点。
“嗯。”唐冽风轻轻地嗯了一声,
听到那个女人没事了,闷在胸口里面的那一口气瞬间散去了。
那只是安胎药!(三)
那只是安胎药!(三)
也许是因为喝了药的关系,
这一晚甘草睡得很安稳,她已经不记得她多久没有睡过安稳觉了,
自从来了这个地方之后,
她没有一个晚上不是在彷徨很惊慌中入睡的,
当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他们还是在船上,她起床走到床前,
当她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水域的时候,
顿时感到一阵心惊,这里显然不是岸边了,
而且船还在向前开着,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不知道他们会把她带到哪里去,
甘草感到一阵的彷徨和不安,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肚子上,
虽然肚子还没有凸出来,但是这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性动作。
昨晚她来的时候就只看见两个人,
那个可怕的男人和他的小厮,
她还以为这船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但是其实还有个船夫和一名看起来并不多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