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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难缠:徒儿莫想逃!(170)

作者: 灿灿黄 阅读记录

可就是这个人,不分青墨皂白,连给他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不由分说便下令将他关押进牢,一关便是三个多月,直到他受不住刑罚抛尸荒野。

待在地牢里的那三个月,宫浅依想的最多的,除了盂子期的绝情和柳怜兮的陷害外,便是他视作长辈的蒋中正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蒋中正会这么对待他。

当年宫浅依跟随孟子期来到青云宫,第一件事便是要去拜见掌门。

他还记得,那时候他牵着孟子期的手,仰着头,畏怯地看向站在面前的男人。

阳光从头顶照下来,将蒋中正的身形打上一层阴影,看不清面容,显得那样高大威严,让小小的宫浅依心生怯意。

他听见蒋中正的声音在问:“这便是你找来的孩子?”

孟子期在一旁应:“是。”

一边伸手推了他后背一把,要他向掌门问好。

宫浅依猝不及防,跟跑着走了两步,正不知所措时,头顶忽然压上了一个沉沉的重量,蒋正弯下腰,慈爱地对他微笑。

“你叫宫浅依对么?今后这里便是你的家了。”

宫浅依至今仍记得,那时蒋中正抚摸他头顶的手的力度和温暖。

那让来到陌生环境中的宫浅依仿佛有了定心骨一样,突然便不再那么迷茫不安了。

宫浅依一直将蒋中正视作自己的长辈一样的尊敬。

在师尊闭关多年、留下他们几个半大不小的弟子无人照料时,是蒋中正接过了他们师尊的职责,教授他们心法剑术,抚养他们长大成人。

他对宫浅依来说,不仅有掌门之责,更有养育之恩,除了师尊关山越,他最敬重的人便是蒋中正。

正是因为感情深厚,所以才更不能理解,为什么蒋中正会在得知他被玷污后会那样勃然大怒,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孽一样,绝情严苛得让他心寒。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宫浅依的视线,蒋中正回头来,正好同宫浅依的目光对上。

蒋中正:“……”

蒋中正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很快便被他掩饰过去,敛了脸上的笑容,不冷不热-地微一颔首打过招呼,便再次扭头跟别人说话去了。

宫浅依眼神幽暗,看了蒋中正一会儿之后静地收回视线。

云岚娴走近前来,轻声问:“大人?”

“无事。”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日头渐高,眼看着吉时就要过了,可新人却还没有出现,在场宾客不由议论私语起来。

蒋中正脸色也慢慢变得凝重,招了一个弟子进来,吩咐他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一边又让司仪出面说话稳住现场。

就在大家猜测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外头唱贺的司仪终于宣布新郎的到来。

与此同时礼炮喧天,礼乐奏响,漫天烟花在白昼绽放,一个英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外,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孟子期醒来的时候,便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昨天纠缠宫浅依,被段清言的魔气伤了脸,后来在柳怜兮那里上了药,一时情难自禁,又抬着小情人好生孟浪了一番。

等他们结束完一轮,天都快黑了。

好歹他还记得第二天是他们的婚礼,若是被人瞧见,婚礼当天他从柳怜兮的洞府里出来,指不定会被人说成什么样。

这才不舍地同柳怜兮依依惜别,转回自己洞府,对着镜子查看了脸上的伤口,满意地发现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这才沐浴洗漱,换了衣服上床睡觉。

孟子期半梦半醒,只觉得脸上痒痒的,又不太明显,手抓挠了几下没觉出什么不妥,也没当回事继续睡。可那痒意不减反增,到后来甚至开始带了点烧灼的刺痛。

孟子期被痒得睡不着,半张脸都快被他挠红了,还是止不住痒。

于是烦躁地翻身起床,点了烛灯披上外衣,走到桌上放的铜镜前仔细一看,除了被他抓出来的印痕,脸上光滑平整没别的毛病。

说来也奇怪,睡着的时候痒得厉害,可一起床又好像没什么感觉了。

孟子期搞不明白什么状况,一看窗外,天色昏暗,明显还在半夜。

这么晚了不睡恐怕耽误明天的双修典礼。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脸,确定没事了,便熄了灯回床上睡了。

这一睡倒是睡得十分香甜,等旭日初升,前来帮忙做准备的弟子敲响房门的时候,孟子期还在梦里做着同人颠鸾倒凤的美梦。

他意犹未尽地睁开眼,回味着梦里肢体交缠的舒爽和快意。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儿有时是柳怜兮难耐的呻吟,有时又是宫浅依春潮绯红的小脸,叫他甚至都不舍得从梦里醒来了。

若是能同时与他二人交欢就好了。

想到宫浅依已经死了,孟子期有些遗憾,但又想起肖似宫浅依的‘段清言’,精神一下子又振奋起来。

他已经尝过了柳怜兮的滋味,却不知师弟那张清越出尘的俊颜,若是染上情欲的颜色,该是何等妩媚诱人?

孟子期想得出神,没留意那小弟子已经推门来,正要招呼孟子期,一抬头见了他的脸里拿着的铜盆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止不住地尖叫起来。

“啊……”

孟子期被这声尖叫拉回了神智,又见小弟子副惊恐万分的模样,心里生疑。

“怎么了?咋咋呼呼的没个稳重。”

小弟子张着嘴,话都说不出来了,只用颤抖的手指哆哆嗦嗦指着他的脸。

孟子期越发疑惑,左右看了看,施法让桌上的铜镜飞到自己手里,举起镜子对着脸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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