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鱼贵妃(198)
她身为奴婢不能直接指责主子,是以只说了于进忠的不是,但一个太监哪来的胆子做这种事,是以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耿清宁。
四爷面色沉静,不见有一丝变化,也未有任何言语。
康嬷嬷还在说着,就在她差点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之时,却见福晋挥手示意,才住嘴告退。
福晋解释道,“爷是贝勒府的天,您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我并非针对兰院,只是此事太过巧合,若是被居心叵测之人钻了空子,只怕府内动荡”。
福晋膝下无子,只有依附他,昨夜又镇守前院,此刻虽第一个跳出来,但应当不是幕后之人,但她这般说法肯定是有自己的目的。
四爷微微点头像是认可她的话,“依你之见?”
这是在问她的意思了,可这一切若是说出口反倒是落了下层,福晋微微摇头,“一切全凭爷做主”。
四爷没留下来,乘着月色回了前院,正院内,康嬷嬷伺候在福晋身边,“福晋,成了吗?”
福晋摆摆手,只觉得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刚才四爷最后的眼神让人觉得可怕,“他很信赖兰院”。
她话说得还是晚了些,或许四爷已经知晓兰院之事,这就有些难办了,他越看重兰院,她得到这个小阿哥的机会就小。
不过,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日后,自然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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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心中有盼头,坐月子的时光也变得快了,期间青杏还带来了一个大新闻,说是贝勒府已经变成了雍亲王府,还统管镶白旗,成了镶白旗的旗主。
耿清宁惊呆了,她每日都呆在内院里,有种不知天下事的感觉,不过按照历史来说,确实是在康熙四十七年废了太子,又在四十八年复立太子,就在这段时间,四爷从贝勒一跃成为了雍亲王。
后世都说,四爷之所以能成为雍亲王完全是因为他上折子复立太子,只是这种外面的事,四爷是不会与她说的,是真是假耿清宁自然不得而知。
不过令她惊讶的是,他明明成了亲王,理论上应当极忙才对,却每日里待在府上,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先是看着换了牌匾,又亲自看堪舆图,贝勒府开始一步步的扩建,听青杏说,亲王府比之前大了一整条街,眼下方方正正,更气派了。
青杏的自豪都快溢出来了,“这处只有咱们府上是亲王府,隔壁还是个贝勒府”。
自从张明德替八爷相面,得了一个“贵极”的评价之后,八爷便得了不少训斥,门前也是冷落鞍马稀。
不过这一切和坐月子的耿清宁都没有关系,她每日里不是在喝汤,就是在喝汤的路上,成日成日的不见太阳,整个人喝得白白嫩嫩,又因为喂着五阿哥,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奶香味。
可能是因为补的有点厉害,她开始堵奶,白天有五阿哥吸着倒也还好,只是夜里五阿哥被奶娘带着的时候,过度丰盈的奶水就堵在胸口,变成一个个的硬疙瘩,痛得要命。
本来想着夜里不喂奶可以睡个好觉,这下疼得,白天夜里都睡不着觉。
五阿哥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只是他年岁小,力气不够,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幸好四爷最近不太忙,每天夜里都能得上忙。
只是两人躺在一处,又这般细致帮忙,四爷忍不住有些动心。
身边人的变化耿清宁感受的最直接,她伸手捋开额头上汗湿的头发,又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艰难的道,“要,要不,让徐嬷嬷来帮忙?”
徐嬷嬷简直就是妇科全能,不仅人形B超,还会通奶、疏堵,只是四爷非要自己亲自来罢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腥子味,他翻身下去狠狠地喘了两口气,说起别的事情来分神,“爷给甯楚格找了几个玩伴,回头将她挪到前院那头去”。
耿家的出身还是差了些,这次给甯楚格找的玩伴只能从京中的镶白旗人家中寻。
耿清宁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哪来的?”
四爷将人搂在怀里,细细说道,“一个是镇安将军纳喇家的,一个是富察家的,这两个都是跟着爷多年的老人,最是妥帖不过的”。
纳喇这个姓氏耿清宁没怎么听说过,但是富察氏还是极为出名的,毕竟是乾隆皇帝未来的妻族。
“会不会不太好?”耿清宁有些犹豫,虽说她也期盼有同龄人陪着甯楚格,但一来不知这些人是否可信,二来让别人家的孩子这般年岁就远离父母,未免太过可怜。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此乃人之常情。
四爷摩挲着怀中人细嫩的皮肤,还是没忍住低头深深地亲了一口,直到将她肺腑中的空气吸干才停下,“你家爷现下已是镶白旗的旗主”。
太祖努尔哈赤留下的分封制让八旗旗主共同治国,太宗皇太极武力制服了八旗,并把八旗的旗主换成了儿子和亲信,虽世袭制被打破,但祖制的惯例依旧,在满族旗人的潜意识里,旗主便是主子。
也就是说,四爷做了镶白旗的旗主,整个镶白旗的人都是他的奴才。
“能伺候甯楚格是他们的福气”,床帐内,四爷的眼睛比长明灯还要亮,“况且,每日都可接回,每六日还能休一回”。
若是这样说耿清宁就能理解了,就是单休的幼儿园嘛,没想到卷王皇帝还是个幼儿园园长。